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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警官和黃得文聊了什麼？您知道嗎？」陸然換了個角度發問。

    &體的，我不知道，我沒有證據，也不會知道他們真的聊了什麼。」吳敏似乎有一些疲憊。

    比起最開始的那種篤定，他似乎對自己多了一些疑慮。

    &證據的問題，我還是希望，最好讓我聽一聽……」

    陸然知道，他就算聽了黃得文彈琴，也很可能不是對方在案發當日彈的那一曲，還有可能讓他也有風險。

    但是，目前看來，這是唯一有可能抓到確實依據的方法了。

    &醫生，今天辛苦你了，先這樣吧。如果還有需要，我再通知你。」

    吳敏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語氣聽上去也少了最初的那股勁頭。

    陸然點頭答應，>

    隨後，和吳敏道了別，陸然便離開了警署。

    在回家的途中，一路上，陸然都在回想着今天的一切，回想着吳敏黃得文，和他說的每一句話。

    &件事很奇怪，他們兩個人都有點問題。」這是陸然產生的直覺。

    一直到回到家裏，翻開桌上的綠皮本子，陸然想要記錄點什麼，來梳理頭緒，卻又不知從何下筆。

    &今天去哪裏了？」忽然，本子上出現了一行問話。

    &有事。」陸然不知從何說起。

    &不是有新個案了？快記下來！」本子顯得很激動。

    &案？」陸然想了想，假設把這個案子，當作個案，誰是諮詢者呢？黃得文，還是吳敏？他笑了笑說，「不是。」

    &你是去見老楊了？說過要帶上我的……」

    它還沒說完，陸然就插嘴道：「打住，沒去見老楊，什麼老楊，說了那就是個夢。」

    &吧，既然如此，那咱們還是抓緊時間開始學習吧。」本子停也不停，就好像一刻都不想讓陸然閒下來似的。

    陸然懵逼了，他眼看着本子越來越奔着班主任兼教導主任的方向去，卻拿它沒辦法。

    &你下一次見到……哦不，夢見老楊之前，我們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呢。」

    &想讓我學什麼？」

    &說遠的，你就先把催眠學透吧。」

    &眠？我不是一直在學，也在實踐嗎。」陸然不明白，它為什麼顯得這樣着急。

    &是在學，但是你沒有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