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古零鈅違心的叫了一句，讓自己噁心的話，林震卻格外爽。

    因為他自始至終都認為，林氏不是處女，壓根就是被昊帝給破了處，在於這林弈恆因為早產，更加讓林震懷疑，對方是昊帝之子。

    而此刻對方叫自己父親，林震一面覺得很屈辱，一面卻很爽，因為有幾個人可以讓皇子叫父親的。

    「過來跪下，」聽到這話古零鈅看了看不遠處的牌位，便拿了幾隻香，她從這林弈恆的記憶中看得出來。

    這林震有着一種很讓人噁心的趣味，那便是每一次自己叫父親時，一面噁心着一面卻酸爽着，着實讓人摸不透。

    古零鈅給對方上香，據說這是林晨恩母親的牌位，可惜……連名字也沒有，以前林震說是林氏不讓，此刻壓根就是渣男不敢。

    怕被自己的正妻發現那名字的古怪，古零鈅上香後，便站在林震身邊，林震喜歡這林弈恆的低眉順目，那樣子很滿足他的虛榮心。

    卻也噁心了他，一方面噁心林弈恆，不是自己的兒子，卻偏偏叫自己父親，一方面想到對方身份，卻又酸爽了起來。

    「恆兒你可怨為父？」看到對方又開始來慈父那一套，古零鈅就噁心，不過最少卻說不怨。

    心中恨不得一腳踹過去，「恆兒為父知道，昨日你受委屈了，只是……那該死的賤人，有皇上護着，為父也不敢太明目張胆，恆兒你且等着，為父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聽到這話古零鈅笑了笑，「父親孩兒知道，父親你對我好，」好到天天恨不得要殺他，「所以孩兒不會怪父親的，」

    是不怪，卻總有一天會親手送這人下地獄，林弈恆回來的越久心中的怨毒就越多，尤其是這林震多日的作死，早已經讓這林弈恆的願望變成了弄死他！

    「恆兒你是為父的好孩兒……」跟古零鈅說了一些換，林震就讓對方回去，中途半句對方的傷，也未曾問過一句。

    古零鈅出門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那幾板子下來，就算她用靈力扛着，也是受了不少皮肉之苦，若是常人此刻該站不起來了。

    而這林震，古零鈅想笑，她昨日才被打，幾日一句傷的問題都未曾問過，便將自己叫來給那個女人上香作踐自己，這林震不是作死又是什麼？

    古零鈅回到自己的房間，便開始調息了起來，郡主娘親出去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不過皇宮內的談話卻不清楚，看來明日要去一趟這郡主娘親的地方。

    林氏回來後，有了大動作，驚動了這林震，要說林震表面功夫做的好，所有人都說林震對林氏情深義重，多年未曾納妾一個。

    卻也只有當事人知道，他不過是想在昊帝面前表現，又打算庶子換嫡，生怕讓多了壞事，哪裏敢弄女人進來。

    林震聽到林氏杖斃了不少下人時，頓時微微一愣，因為那些下人都是他送去的釘子，此刻卻被林氏一顆顆拔掉了。

    而且還如此徹底，面對這一點林震心中有不好預感，林氏心中卻是一片冷意，知道自己園子內有內奸，卻想不到一早還爭多。

    因為這，林震噁心了自己的緣故，林氏不喜歡管理府中的事情，最多就是過問賬目，至於下人向來都是林震挑選。

    而此刻這林氏卻怎麼也想不到，「李媽本郡主待你不薄，你卻如此回報本郡主，當真是好，」

    李媽是郡主從長公主府就帶出來的人，卻想不到這李媽也是內鬼一個，李媽聽到這話心中絕望，「郡主老奴罪該萬死，老奴無話可說，」

    李媽知道這事情被人知道了，一定是死路一條，林氏聽到這話氣的發抖，「給我滾，別在讓我看見你，」

    雖然知道李媽背叛自己，是為了救自己的孩子，此刻這林氏卻依舊憤怒，若李媽不是長公主府出來的人，此刻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林氏雖然生氣，卻很快消了下來，因為她看到這古零鈅來了，看到這古零鈅，林氏原本激動的心情，一瞬間拔涼拔涼，因為內疚愧疚極了。

    「我來跟你說一些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她沒有叫母親，也叫不出來了，林弈恆叫不出來，她也叫不出來。

    也許林氏是無辜的，只是這林弈恆更加無辜，心中的怨心中的恨，不可能如此容易就抵消。

    「恆兒……」林氏見對方的冷漠，神情失落落，眸色通紅想哭，卻強忍着道，「恆兒你放心，為娘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古零鈅聽到就點了點頭，「其實他不是想讓你殺我嗎？那你就按着他的意思下手，」

    「不可以，恆兒為娘不會讓那人得逞的，恆兒你放心，我依舊告訴了你皇上舅舅，他已經答應了為娘，會給你一個好的身份，」

    「身份？我要那東西幹什麼？我都如此過了多年，」古零鈅道，語氣淡淡卻有着說不出的哀傷，讓這林氏拼命的搖頭。

    「不是的，恆兒，是為娘的錯，是為娘有眼無珠沒有認出你來，」當年若自己驚覺點，若不為那一杯茶而慌了神，就不會有今日的事情。

    當年一杯熱茶燙到了林晨恩，消除了她心中的懷疑，如果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