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三一章掛職鍛煉

    賢聖同志抽了一口煙，卻沒有說什麼大事，而是很隨意地對郭拙誠問道：「小郭，昨天晚上躺床上，想了什麼沒有？對我們說的那些話，你有什麼感受？」

    郭拙誠笑着搖頭道：「沒有。一回房間洗完就睡覺了。今天上午一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吃早飯，虞副總理就過來抓我的壯丁，說了好一會。他剛走，許大將軍又來了，拉着我一陣嘀咕，我都沒時間思考。」

    姚致雍驚訝地睜大眼睛，不得不重打量着郭拙誠，心裏重對郭拙誠進行定位：這是什麼情況？堂堂的副總理跑到你房間談話？就是我也沒有這個資格讓副總理登門？

    他不知道是因為虞副總理着急，等不得召喚他，只好登門求教了。

    賢聖同志笑道：「好像你還挺搶手的嘛。虞副總理跟我匯報了一下，我們認為你的整個思路是正確的。你所說的事，我們也會認真考慮。現多少有點錢了，原來計劃砍掉的一些項目可能會瀕下來。具體哪些項目要瀕，央會召集有關方面的專家進行討論。你也抽時間寫一個報告，把你的意見寫出來當面交給錢老々森同志可是對我說過幾次想和你見面的，考慮到他這段時間身體不是很好，沒有讓你去打擾他。」

    郭拙誠吃驚地着侃侃而談的高長，心裏激動萬分：如果說高長接見讓他有點感激，覺得國家領導人重視他，自己的付出有了回報。但聽到世界著名的科學家、兆億華人的智慧化身要和自己見面，他的心臟不由砰砰直跳，心裏冒起一種巨大的自豪感和幸福感。

    如果面前的不是高長，郭拙誠真想大笑着奔跑起來，以泄一下內心無法抑制的喜悅。

    姚致雍雖然很驚訝和迷惑這個叫郭拙誠的孩子到底是軍人還是科學家，但他並沒有聽出賢聖同志話里的弦外之音。但郭拙誠聽出來了，賢聖同志的意思顯然是央原來計劃砍掉很多科研項目，可現郭拙誠開的星火計算機為國家賺取或即將賺取巨額外匯，原以為無法短時間內實施的裁軍行動已經開始啟動，這裏也將節省無數的資金♀樣一來，很多項目因為之前無錢進行而現又可能繼續維持。當然，也不可能將所有項目保存下來，只能有選擇性地保存，原因還是一個——錢不夠。

    郭拙誠不是憤青，也知道國改革開放之初的經濟非常困難，但郭拙誠還是很痛心前世諸多高科技項目的下馬。其不少科研項目是處於世界領先地位的，有的是緊追世界科技前沿的，有的能大大提升國防或民用工業的基礎，有的項目如果堅持下去就能避免或減輕國外產品對國資金的掠奪……

    郭拙誠痛心的是那些技術比外國好、卻被自己人罵的項目♀些技術後被外國人以評審的名義偷學走，然後以此為基礎製造大量的產品向國傾銷。有的項目改革開放之初下馬，過了十幾年現下錯了，然後又撿起來，結果因為錯過了佳時間，永遠只能跟別人後面跑。

    當時有一句為項目下馬搖旗吶喊的：「造船不如買船，買船不如租船」，也就是說只要外國有買的、有租的，自己就不要造了。隨着很多項目下馬、很多科研經費被砍，科技人員的工資和福利待遇大幅下降，導致社會上流行過一句令人心酸而無奈的話：「造導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

    如果讓郭拙誠說出那些項目不該下馬，他一口氣能說出一堆來：運十大飛機、09核潛艇、航空動機、武裝直升機、工業自動化系統、半導體矽晶圓、大規模集成電路、大型計算機、機動導彈……

    郭拙誠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說道：「好的，我一定認真……，保證完成任務！」

    激動的他心道：也許歷史又會被我所改變！也許這世國的天空裏不再只是波音和麥道，計算機市場上也許不再只有6和奔騰……

    着郭拙誠激動的樣子，賢聖同志沒有多想，他轉頭對姚致雍道：「央這次決定將你調往魯河省任書記，你有什麼想法？」

    姚致雍驚訝地問道：「調我去魯河省？我……我還真沒有心理準備。」

    旁邊的郭拙誠也很驚訝，因為現的他已經回憶起眼前這個高級幹部前世的事。他記得這個人前世先楚南省擔任省委書記多年，然後調到贛西省當多年的省委書記，後任全國政協副主席。按本來的歷史，他從來沒有到魯河省為官。顯然，歷史今天又生了一些改變。

    讓郭拙誠還有一點感慨的是前世他就是魯河省工作的，大學畢業分配到魯河省的一家機床廠，從那裏一步步往上爬，從一個普通技術員爬到萬人矚目的市長寶座的：難道冥冥之自有天意？前世那個省工作，這世又要去那個省？

    賢聖同志說道：「沒有心理準備就從現開始好好準備一下。致雍同志，現魯河那邊農業生產形勢嚴峻，央消你到了魯河省後能充分揮你的特長，鼓勵和引導農村展多種經濟形式，調動農民的積極性，爭取短時間內把那裏的糧食產量提上來，快解決農民的溫飽問題。」

    這話完全一種指示，不是徵求意見。也就是說，賢聖同志的話明確了你已經是魯河省省委書記，沒有其他可能。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央的要求去做，考慮如何當好魯河省的省委書記。當然，高長的話里還有一些話外音，暗示姚致雍擔任楚南省省委書記期間太必，沒有鼓勵和引導農村展多種經濟形式、沒有充分調動農民的積極性。

    這話沒有明說，但姚致雍聽出來了，郭拙誠也聽出來了，只是姚致雍以為年輕的郭拙誠沒有聽出來〉際上，他也沒心思思考郭拙誠是否聽出了這些，現的他如坐針墊，背上冷汗直冒，連忙站起來說道：「報告賢聖同志，我回去之後一定好好理會央精神，快將手頭的工作交接好。到了的工作崗位後團結同志，堅持改革開放，服從央的決定，絕不辜負上級組織的信任。」

    顯然，姚致雍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賢聖同志現的談話不但是一次工作談心，是一次警告：必只能被淘汰，這次給你換一下位置，下次未必就這麼輕鬆。

    所以，他短短的表態里強調了堅持改革開放，服從央的決定。

    賢聖同志似乎沒有仔細聽他的表態，只是默默地抽着煙。等對方說完，他笑着說道：「坐下談，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