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小獵物 177 不准隨便看別的男人
房間裏又是一陣煙霧繚繞,不過不是特別的重,他回來的時間短,大概也就是抽了一兩根煙吧。
葉子墨正端坐在電腦桌前,電腦開着,夏一涵的目光掃過去,頓時有些愣住了。
他在看莫軍的照片!
他是什麼意思?
他過,如果孩子出了事,他不僅是不放過她,連過世的莫軍都不放過。
夏一涵的腦海中忽然想起這句話來,心立即被一種強烈不安的情緒籠罩。
不,夏一涵,他不至於真的為了你去追一個幻覺就讓人為難莫軍,何況過世的人他也沒有辦法為難。可他會不會讓人把於珊珊放了呢?
千萬不要!他是你弟弟,你不可以讓他死不瞑目啊。
夏一涵僵直地站在那裏,不敢往前邁一步,甚至不敢讓他發現她注意到了那張照片。她不想讓他看出她在乎,否則只會把情況弄的更糟糕。
葉子墨掃視了一眼夏一涵,表情很冷淡,隨即涼涼地問她:「怎麼不哭了?看到他的照片,不是應該哭的嗎?」
他確實是在意,確實是執着,因為他像是中毒了一樣地迷戀這個女人。他的內心渴望着感情的平等,他的自尊不允許他的女人想着別的男人,哪怕對方是過世了的,也不行。尤其是對方已過世,他連公平競爭的機會都沒有,這是最讓人憤怒而又無力的事。
夏一涵知道他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不過他肯開口,也就明她有了個向他表明心跡的機會。
她緩步走到他身邊,伸手去把拿鼠標,把那張照片關閉,並直接移到回收站,清除,從此以後這張照片不會再在他電腦上出現了。
葉子墨抿着唇看着她的一系列動作,沒有一句話。
今天開這張照片看,連他自己也不清到底是為什麼,有夏一涵的原因,還有……他仔仔細細地看過莫軍的照片,跟他不是很像,應該不是葉子翰。
他會繼續尋找,不會放棄機會,他弟弟肯定還活着呢。
「捨得刪了?不哭嗎?」葉子墨冷聲問夏一涵。
她直視着他,異常平靜地道:「讓他安息,行嗎?我不會再想起他了,不會再有上次那樣的事情發生了。我知道您的權勢地位,如果想要為難死人,也是辦得到的。不過真的沒有必要,死者為大,您就放過他吧。」她不能他是他弟弟,所以只有用這個理由。
「保證再不會想起這個人?」他的聲音依然很冷淡,但她聽得出來,他是迫切想要得到這個答案的。
「保證,再不會想起!」她的聲音輕輕的,卻是異常堅定的。
原諒我,軍,我會把你放在最心底地方,如果我要想起,一定會是在深夜的時候。我不會讓他發現,不會在給你的復仇設置障礙了。
葉子墨摁滅了煙,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夏一涵的臉,極嚴肅地命令:「再一遍!」
「保證,再不會想起!」她低聲而又堅定地重複了一次。
「該死的女人!」葉子墨低咒一聲,一把摟住夏一涵的腰身,她跌坐在他身上,他的吻鋪天蓋地地壓下。
就是在等着這個答案,終於等到她親口出。她保證了,承諾了,他就最後信她一次,信她能夠做到。
夏一涵能感覺到他這次的吻跟上次不同,不僅僅是熱情,還有一些細緻的纏綿。
他再怎麼偽裝,她也還是能明了,他要真是不在乎她,為什麼單單要揪住莫軍的事不放。這個男人就是彆扭,自尊心太強大,不願他的感情被看破,好像愛別人是一件卑微的事。
其實她和他何嘗不是一樣,當她發現他帶着別的女人回來的時候,她不也要偽裝堅強,偽裝自己不在乎嗎?
可她真能不在乎,就不會在他親吻她的時候,全身發顫,心裏又酸又澀,還會泛起甜甜的蜜意。
這或許就是愛情,不管她承不承認,她都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想回到最初認識他時那樣心境平和,是再也不可能了。
從真皮座椅到床上,他很用心地取悅她,儘管表情還是冷漠如常,她還是能體會到他的認真。
細緻的纏綿過後,夏一涵全身軟弱無力,他抱着她翻了個身,側躺着,看着她潮紅帶着微微汗意的臉。
「來找我有事?」他並沒有像上次那樣急着離開,而是離她很近地跟她話。
「我想明天跟酒酒出去一下,她花鳥市場那裏很熱鬧。最近我有些悶,我可以出去嗎?」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淡淡地問:「你會記得回來嗎?」
這聲音很輕,就像一陣清風一樣,聽起來好像就是隨口一問,含義卻是複雜的。
夏一涵微微一笑,也回視着他。
「當然,我這輩子都會留在你身邊,只要你不趕我走,我就會回來的。」
哪怕呆在你身邊,會不停地受那個女人的欺負,哪怕我名不正言不順,可我不能離開,這是我的承諾。當然,她心裏明白,不光是承諾的問題,她真的愛上了他,愛一個人,是多麼卑微的事。
只要他給一個眼神來肯定,她也許就會飛蛾撲火。
「去吧!以後想出去的時候,就要管家派車給你,不過必須有我這裏的安保員全程跟着,酒酒也要在身邊。」
「真的?」夏一涵有些喜悅。tqr1
她也不是一定要出去幹什麼,但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有自由。
她能出去,至少就不會讓絨絨挨餓了。而且酒酒能拉着她一起出去四處跑,也會高興。
同時她也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以後她還想出去工作,她可以做他一輩子的女人,但她不希望她成為一個只能纏繞着別人才能生活的藤蔓。
她不要求做什麼高薪的工作,最起碼她還是希望能自給自足的。
不過她有自知之明,他今天開口給她出入自由,已經不易,她不會現在再跟他她想上班,那是得寸進尺了,他會不高興的。
「那麼想出去?」她也看不出他是什麼情緒,會怪她太雀躍了嗎?
她心翼翼地笑了笑,:「沒有,只是酒酒很吵,要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