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小獵物 1535 尋找證據
傲雪靜靜的聽着他話,長長的指甲在木料的桌子上滑動着,發出刺耳的聲音,她輕聲道:「局長,活了那麼久,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啊。」
貝克看了她一眼,起身道:「就算逃脫了法律,難道你在漫長的歲月里能夠安心的生活下去?難道你在睡夢之中就不會忽然驚醒?」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鐵門之後,傲雪眼睛微微眯起,順從的跟着警衛人員王裏面走,她唇部微微啟動,「我能。」
門外,丁依依看到貝克出來後從椅子上站起來,「談談吧。」
警局食堂,貝克把咖啡推給她,「速溶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滾燙的咖啡碰到上口,他頓了頓,嘬了一口後把杯子放下。
「這件事我不會再參與,」丁依依握着滾燙的杯子,卻覺得手心有些冰涼,「請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貝克早就預料般道:「念墨知道你來這裏嗎?」
丁依依搖頭,「不知道,同樣的,這些也是我自己做的決定。」
她心裏緊張,理智告訴她她做的是錯的,但是情感上卻隱約有一個聲音,『你已經失憶了,為什麼還要再跳進這趟渾水呢?大膽的放開吧,這些事情都丟開吧。』
「我知道了。」貝克站起來,朝她伸手,「感謝您的配合。」
丁依依跟着站起來和他握了握手,「抱歉。」
回到家裏,她還始終沉浸在今天所做決定的自責中,連門鈴響了好幾聲她都沒有發現。
葉念墨一進家門就知道她在發呆,他將外套脫下,走到她身後將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見她終於回神,他又側頭吻了吻她的面頰,然後才起身將袖子的紐扣解開。
看到他,丁依依的堅強忽然土崩瓦解,內心的自責讓她承受着巨大的壓力,她哭了起來。
葉念墨抱着她,讓她伏倒在自己的懷裏,不問緣由的讓她盡情哭着。
丁依依哭了很久,直到眼睛疼得快要張不開,再也沒有眼淚可以哭的時候才從他的懷裏退出來。
「我去看了秋白的墓,也去找了我姐。」她慢慢的着,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我對貝克局長我不會再參與到這件事上,我退縮了。」
葉念墨重新抱着她,輕輕拍着她的背,柔聲道:「好的。」
「你不會覺得我這樣十分沒用嗎?」丁依依儘量想要用一些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壞,「忘恩負義,沒有責任感,只會逃避?」
他耐心的聽她完後才道:「對你的支持不需要任何理由。」
「為什麼啊?」丁依依着濃濃的鼻音問道。
他笑了,「什麼為什麼?愛算不算一個理由?」
半個時後,哭過的丁依依很快就睡了過去,只是鼻頭還因為大哭一場而紅紅的,他為她蓋好被子,又給她上了香,這才輕輕的掩上了門。
走到書房,他將電腦打開,擊進入了桌面一個文檔,裏面全部是當年秋白的案子。
他的右手輕輕在頁面上擊,鼠標在「刪除」的地方游離着。
這件事情已經很明朗了,局勢幾乎一邊倒,貝克完全沒有勝算的可能,而他自己之所以不作為放任這一切發生,歸根結底還在於他對徐浩然的感情。
那個老人為他做了很多事,他從就發誓長大以後要好好的對他,而面對他一手要拯救的人他下不去狠手,哪怕那個女人罪惡多端。
輕微的鼠標聲響起,桌面上的文件消失了,伴隨着一聲濃濃的嘆息聲音。
燒傷女人捅死人的案子並沒有在社會上引發多少波動,一方面媒體被壓制了下來,另一方面對於民眾來,他們是善忘的,或許在他們的潛意識裏,別人悲慘的生活只適合用來做一下茶飯之後談資,而這種談資往往是很豐富的,轉眼之間,又會有新的話料來供他們消遣。
警察局裏,一個警員問道:「頭頭今天還是沒有來?」
「沒來,請假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其中一個辦事員了一句,隨後又低頭處理着自己的事情,倒是另外一個人接口,「反正頭頭就要退休了,再熬個兩年的,現在放鬆一沒關係啦。」
最先開始問話的警員走出局子,對着站在門口的兩位老人道:「你們好,我們局長不在。」見兩位老人臉上失望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