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小獵物 1582 舊愛與新歡
「依依!」水北跟着他走出門,甩開她的手,「我才剛過讓杜亞不要把個人情緒帶倒工作上來,你怎麼也跟着犯錯誤了呢!」
丁依依:「抱歉,但是如果要讓我再做一次,我還是會這樣做,因為我覺得世界應該存在正義,杜亞的愛情不應該就這麼死去。」
「正義?丁依依你應該早從虛幻的夢裏醒過來了。」水北的臉上帶着一絲嘲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沒有經歷過多少磨難吧,或許你的丈夫,父親把你保護得很好,我能理解他,我過,愛情有很多面的。」
「我不能苟同。」丁依依悶聲道,她不想喝對方起衝突,所以轉身想走,心想着等兩個人都安靜下來再討論會比較好。
她這樣子反而讓水北有一慌亂,如果她直接和葉念墨自己壞話怎麼辦,如果她和葉念墨,不讓他再理自己怎麼辦?
「依依!」她跑幾步追上去,看着她的眼睛謹慎的問道:「你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和我疏遠吧,畢竟每一個人觀都不一樣不是嗎?」
丁依依搖搖頭,她沒有想到水北會拉住自己,更沒有想到對方那麼重視自己的想法,「我知道每個人追求的東西都不一樣,我所認為對的,不一定人人都認為是對的,我也不會因為想法的事情而去疏遠你。」
「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同事,不,好朋友,我怎麼會因為那種事情疏遠你,我們趕快回去吧,應該到打卡的時間了。」
兩人回到公司,剛走進辦公室,飛飛就竄了出來,水北因為要躲閃差扭到腳,她有些生氣,「亞怎麼回事咯,讓飛飛到處亂跑,真是嚇死我了。」
「亞請假回家了,好像是接了一個電話就立刻走了,連飛飛都沒有來得急放好呢。」辦公室里新來的一個妹搬着一堆資料從兩人面前經過。
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不對勁,丁依依看了看手錶,「我還是去她家裏找找她吧,誰知道她家庭住址?」
「我知道,以前她和我過。」強一聽,立刻站了起來,把地址寫在一張紙條上遞給丁依依,「現在公司不用車,要不要我送你們過去。」
丁依依拒絕了,「不用了,不要因為私人的事情挪用公司的資源,我去一下。」
她沒有叫水北,水北也沒有主動提起來,實際上她不明白丁依依為什麼那麼熱心,杜亞的事情不關她的事,一個杜亞只是城市裏千萬個悲情故事中不起眼的一個,如果每一個悲情故事她都要去拯救,那麼未免太累人了。
聽到電梯門關閉的聲音,她走到窗口,卻看到大廈下,一輛積架正開進停車位,裏面的人也不下車,就這麼靜靜的等待着。
她管不住自己的腳了。心已經從窗戶飛奔而下,她現在想做的,就是看他,看他,最好還能和他話。
丁依依出了大廈門,心裏想着明天應該自己開車來上班,她的眼睛尖,一下子就看到側邊停車位熟悉的車子。
葉念墨下車,朝她這邊走來,見她連跑帶跳的,眉頭微微皺着,語氣淡然卻透着一股子關心,「別跑別跳。」
她可不管這一些,看到他的開心全部化作飛舞的情緒,這些情緒讓她像孩子一樣。離他只剩下三步遠的時候,她一個縱身飛向他。
葉念墨雙手圈着她細窄的腰身,因為衝擊力的原因,他的步伐往後跨了一步,雙手倒是摟得很緊。
嗅着她發間淡淡的清香味,他笑了,這一幕恰好被水北看到。
她痴迷的看着他摟着丁依依腰間的手,想像那隻骨戒分明的手同樣摟在自己的腰間,他溫熱的氣息也這樣灑在她的頭,然後是那一抹寵溺的微笑。
「依依!」她快步走向他,在目光與葉念墨對視的時候裝出詫異的樣子,「葉先生?」
葉念墨朝她頭,抱着丁依依腰間的手改為牽着,打算把人帶走,水北在一旁着,「依依,你不是要去找杜亞嗎?我想了想,我也去好了,我也不放心她。」
「杜亞?」葉念墨低沉的聲音讓人產生一絲錯覺,好像他的一疑問都要快速的被滿足,否則就會褻瀆似得。
水北正是有了這種怪異的感覺,於是她幾乎虔誠的態度搶先回答:「就是我們的同事,一個做行政的女人。」
「念墨,快,送我們去杜亞家中一下,在路上我在細細的和你事情的經過。」丁依依主動牽着葉念墨的手。
葉念墨低頭看着兩人十指相扣的手,眉毛微微揚了起來,不想多管閒事的煩躁感覺神奇的消失了,他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後,任憑她拉着他。
上了車,水北獨自一個人坐在車子的後座,四周空蕩蕩的,她看着丁依依和葉念墨坐在前面,葉念墨側過身子幫丁依依系好安全帶,幾乎帶着下意識動作,在系好安全帶後側頭吻了她面頰一口,然後從副駕駛位置前面的箱子裏掏出一包零食。
水北急忙撇開視線往窗外看,她的心跳動得很快,仿佛葉念墨剛才那個吻落在的是她的面頰上。
「水北,水北?」直到丁依依的聲音響了好幾聲,她才匆忙回頭,往前看去,正好看到從後視鏡掃了她一眼的葉念墨。
那一瞬間,她不確定自己的心思有沒有被那個男人看到,她的心如同擂鼓般,但她還是強裝鎮定的撇開視線,改為專注的看着丁依依,「抱歉,我剛才在想事情。」
「你是在擔心亞嗎?」丁依依丟了一包零食給她,「我就知道你是外冷內熱的人。」
她低頭,看着丟在自己身邊的薯片,再看看丁依依,她伸手從薯片裏抓着薯片,手上沾滿了薯片灰白色的調料粉,再看看自己,指甲是剛做的,花了三個時六百塊錢,是今年最時髦的樣式。
把這樣經過美麗修飾過的手指伸進薯片包里攪來攪去?這真是太不能忍受了。她看着她的手,一瞬間覺得她配不上他。
她看着他的後腦勺,耳朵里偶爾還能聽到薯片被咬碎的聲音,眼睛就好像入了定義樣看着他的後腦以及寬闊的背脊。
他值得更好的女人,值得更帶得出手,上得聊廳堂,下得了廚房的人,而不是一個連指甲都不保養,用手抓薯片的人。
剎車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