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小獵物 1921 尋找徐浩然
既然已經睡覺了,那怎麼樣都沒關係吧。丁依依下床,繞到床的另外一邊,小心翼翼掀開被單躺在葉念墨正對面的方向。
睡着的人忽然睜開眼睛,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兩人調換了一下位置,變成葉念墨虛壓着她。
葉念墨聲音沙啞,「因為明天要飛美國,不想你太過勞累才生生忍住,看樣子是我錯了。」
丁依依察覺到靠在大腿上的炙熱,一把把被單拉過腦袋:「睡覺睡覺。」
幾秒鐘後,葉念墨翻身躺倒另一邊,抱着她,輕輕拍着她的背脊哄着,「睡吧,我抱着你睡。」
如果不是被單傳過來的炙熱,丁依依都要相信他真的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了。
「其實,我不累。」
「什麼?」
「其實,要來一場還是可以的。」
葉念墨一把掀開被單,重新覆蓋上去,「遵命,夫人。」
機場
葉念墨面無表情的看着不請自來的冬青,對方意味深長的回望,「好巧。」
「真的好巧,你也有事情要辦嗎?」丁依依覺得在異國他鄉躲過朋友總是很好的。
頭等艙內乘客不多,丁依依坐在中間,冬青和葉念墨各自坐在兩邊。
空姐路過的時候會裝作不經意的看一眼葉念墨,然後再帶着探究的眼神看一眼丁依依。
丁依依有些不自在,因為在脖脖子的地方昨天被吻得狠了,有一個大大的草莓,雖然今天穿的是立領,但被看到還是會害羞的。
「怎麼了?」葉念哦察覺到她的不安。
她搖頭,順便把豎起來的領子再撥了撥。
葉念墨湊過去幫她理了理領子,將豎起來的領子折了對這,溫柔對她笑,「這樣更好看。」
丁依依察覺到冬青的視線從自己脖子上一掃而過。
既然被看到了,她也就破罐子破摔,起飛沒多久,昨晚激烈運動的後遺症就來了。
見她的頭左搖右擺的,冬青剛想伸手把她的腦袋撥到自己箭頭,一隻手更加迅速而自然的這麼做了。
他收回手放在扶手上,低頭去看報紙,忽的一瞥葉念墨和她交握的雙手,心裏苦笑,從一開始就應該坐得離這兩個人遠遠的才對吧。
一下飛機,洛杉磯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冬青只問了兩人住在什麼酒店,便坐上一輛黑色的奔馳離開了。
葉念墨定的酒店也有接機服務,車子把兩人送到酒店。兩人一到酒店便立刻倒時差睡覺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美國事件早上9點,丁依依迷迷糊糊的,頭疼欲裂,葉念墨也好不到哪裏去,畢竟洛杉磯的9點是國內時間的凌晨整。
兩人到了餐廳,餐廳已經有不好人,丁依依模模糊糊跟在葉念墨身後去拿自助餐。
她拿了兩個蛋撻和一些沙拉,返回座位的時候差點和一個男人撞在一起。
兩人各自後退一步,朝對方笑笑,這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這一撞,最後一點瞌睡蟲也撞跑了,丁依依若有所思的看着坐在不遠處的男人。
「怎麼了?」葉念墨拿了一份炒麵以及一杯咖啡,順着她的眼神看去。
丁依依叉了一顆聖女果,「沒什麼,只是他身上灑的是女士香水,而且。」她拇指和食指伸直,做出開槍的動作。
「很正常。」葉念墨喝了口咖啡,在美國,由於持槍的合法性,導致普通居民也可以持有,這是一個即安全,又不安全的城市。
吃完早餐,兩人立刻往民間組織的地址趕。葉念墨一邊開車一邊將一張照片遞給丁依依。
「有人在拍攝這張照片的時候,不小心照到了身後的人。」
照片上,一尊中世紀雕塑下,一個男人正在低頭看着手機,儘管他帶着鴨舌帽,但還是能夠從下巴看出個大概輪廓。
「我覺得是他,我從來沒有那麼強烈的感覺。」丁依依抓着安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到了民間組織住址,當地一名白人接待了他們,她是這家民間組織的常駐工作人員。
看到照片上的人,她搖頭,「我沒有印象,你知道的,這個地方並不限制人們進出自由。」
她又去問了其他的同事,也得到同樣的回覆,「抱歉,我們沒幫上忙,不過最近我們負責組織活動,來到這裏的人大多數是為了活動來的,或許這個人也是這樣。」
丁依依好奇道:「能告知一下是什麼活動嗎?」
「當然,三天後我們要舉行同性遊行,每年都舉行,但這次的規模最大。」工作人員道。
同性遊行,丁依依和葉念墨相視一看,雙方都沒辦法將徐浩然與這場遊行結合起來。
會看錯嘛?丁依依看着手裏的照片,找到那尊中世紀的雕像,站在雕像下,她覺得這次沒有看錯。
從民間組織出來後,兩人往停車的地方走出,經工作人員這麼一提醒,丁依依發現確實路上同性的市民挺多的。
「你們好。」迎面走過來的兩個亞洲女人和他們打招呼,「是中國人嗎?」
丁依依點頭,「你們也是?」
「算是吧,雖然在洛杉磯長大,但是家裏的家長都會讓我們學習漢語。」女人的眼睛在丁依依和葉念墨身上不斷流連。
估計又是一個看上葉念墨的女人吧,丁依依朝葉念墨看了一眼,後者回以無奈的眼神。
「是這樣的,能不能給我你的電話號碼?」女人笑意盈盈開口。
果然是這樣,丁依依抱臂站着,反正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要生氣她早就氣死了。
「我已經結婚了。」葉念墨冷冷道。
女人一愣,「恭喜,那麼能不能給我你的電話號碼?」這一次是對着丁依依說的。
丁依依反手指着自己,「我?」
「可以嗎?」女人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我覺得你長得很好看。」
這是遇上了另類搭訕方式?丁依依條件反射回了一句,「謝謝,你也挺好看的。」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