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零四十五章 戲精上身
廖思敏滿臉淚痕,可憐兮兮地看着赫雲舒。
此刻,廖思敏的身子微微顫抖,如同微風中顫抖的柳枝,一搖三擺,頗有弱柳扶風之姿。再加上廖思敏今日所穿的這身衣服,愈發顯得她身材纖弱,妥妥的一個弱女子。
赫雲舒靜靜地看着,臉上的冷漠一如往常。
此時,一樓大堂的人都看着赫雲舒和廖思敏,紛紛猜測這二人要做什麼。
原本,這二人是沒什麼交集的,一個是雖有錢財但地位低微的商賈之女,一個是位高權重的銘王妃,眾人實在是猜不出,在這二人之間,會發生什麼。
不過,也有一些人竊竊私語,說的是不久前發生在望雲樓的事情。自那件事之後,便有人說廖思敏不僅淡泊金錢,且重情重義,實在是一個世間少有的奇女子。
這樣的話,聽到有些人的耳朵里,順着另一隻耳朵就出去了。但也有那麼一些人,聽進去之後就記住了,於是就在這樣的場合下提了出來。
而此刻,廖思敏這副柔柔弱弱的樣子無疑為她平添了許多的好感。
素來,人們都是同情弱者的。
這一瞬間,人們也顧不上吃飯了,紛紛朝着這邊看了過來,而且為了聽清楚這邊的動靜,他們連議論的聲音都停止了。
這時候,廖思敏帶着哭腔開口:「王妃娘娘,縱然我和蒲公子吃頓飯,您都不允許嗎?」
「嗯?」說着,赫雲舒拉長了音調。
二人的對話,周圍的人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不禁疑惑萬分,這廖小姐與蒲公子見面,干銘王妃什麼事呢?廖思敏擦了擦眼淚,繼續道:「王妃娘娘,我知道我身份低微,配不上滿腹經綸的蒲公子,可我也只是傾慕他的才華,想要和他吃頓飯,說說話而已,除此之外,我們絕無
僭越之舉。這一點,王妃娘娘盡可以查證。」
「哦。」赫雲舒輕描淡寫道。
廖思敏淚流不止,繼續道:「我自然知道,身份是一道鴻溝,橫亘在我與蒲公子之間。可我也從未奢望過什麼,難不成,連吃頓飯都不成嗎?」
赫雲舒黛眉微挑,語氣疑惑:「廖小姐,你嘰里呱啦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王妃娘娘,我知道您位高權重,素來看重地位。可我與蒲公子真的沒什麼,請王妃娘娘莫要再與我們過不去了。那日在醉仙樓,我與蒲公子不過是恰好遇見罷了,實在是
沒什麼。」
廖思敏這一解釋,周圍的人就聽明白了。原來,是這位廖小姐傾慕蒲玉的才華,這才私下多次見面,不料被銘王妃知曉,便橫加阻攔。至於理由,自然是身份不可僭越一說。可是,說到底,這件事和銘王妃有什
麼關係呢?
這般想來,便有不少人覺得赫雲舒這事兒做的不大地道。
有道是郎情妾意,只要雙方有意,各自的父母又不說什麼,別人是沒有理由管這閒事的。哪怕是尊貴如銘王妃,也沒有這個理由。
這樣想去,便有不少人站在了廖思敏那一邊,覺得赫雲舒這樣做實在是名不正言不順。
赫雲舒無須細聽,只需看一眼周圍人的口型,通過這唇語就將眾人的竊竊私語猜了個大概。這時候,赫雲舒兀自笑了,這不是嘲笑,而是被逗樂了,她氣定神閒道:「廖小姐,本王妃聽明白了。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說本王妃棒打鴛鴦,要拆散你與蒲公子,對
嗎?」
這下,廖思敏把握時機,什麼都不說,只是哭,那梨花帶雨的樣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赫雲舒輕聲笑了,道:「廖小姐,你身為關中廖家的當家大小姐,能夠拿出一百萬兩黃金充作軍餉,本王妃很是欽佩。至於你看上了誰,又和誰吃飯,實在是和本王妃沒什
麼干係。你今日說這麼多,可實在是冤枉本王妃了。」
廖思敏一看畫風要變,忙說道:「王妃娘娘,您若不是存心反對,為何三番五次阻撓我們見面,又為何命您府上的人暗中帶走蒲公子,且在銘王府關了他一天一夜!」
這下,廖思敏的話擲地有聲,上升了幾個音調,意有所指。尤其是「銘王府」這三個字,廖思敏是咬着牙說的,說得極其大聲。
她就是要提醒眾人,眼下銘王府中,銘王殿下是不在的。在銘王不在的情況下,身為銘王妃的赫雲舒將一個年輕男子偷偷帶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