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一百六十九章 卑鄙這兩個字,只有你們才配
赫玉瑤狂笑着,有一種多年來的夙願終於要達成的暢快。
她揚起手中的劍,慢慢逼近赫雲舒的臉。
赫玉瑤看着赫雲舒光滑如瓷的臉,得意道:「你,我先劃出個什麼花紋好呢?一字紋?太單調。畫一朵花?難看。要不我畫一隻狗吧,怎麼樣?」
赫雲舒看着她手中的劍,不發一言。
在赫玉瑤眼裏,這便是恐懼了。
如此,她倒要好好欣賞一番赫雲舒的恐懼。她轉動着手中的劍,在離赫雲舒的臉一寸之遙的地方隨意地劃着,似乎在尋找着下刀的角度。
赫玉瑤獰笑着欣賞着赫雲舒的恐懼,這種暢快的感覺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這讓她整個人都興奮異常,心情是從未有過的愉悅。
終於,她玩膩了這一招,她要親手毀了赫雲舒的臉,她要看着赫雲舒的臉上鮮血遍佈,要看她慘叫出聲,要看她的身上流出鮮血,要看着野獸襲來,一寸寸吞食她的身體,要看她,一一的死去。
赫玉瑤握緊了手中的劍,奮力朝着赫雲舒的臉刺去。
這第一刀,她要深可見骨的暢快淋漓。
然而,就在她的劍快要挨着赫雲舒的臉的時候,赫雲舒的身子突然向旁邊一滾,爾後赫雲舒騰身而起,一把奪過了她的劍,爾後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按倒在地。
這驚天的變故發生的太過迅速,一直沉浸在喜悅中的赫玉瑤始料未及,待她緩過神來想要開口叫守在門口的離絕的時候,卻發覺喉嚨已經被赫雲舒掐住,縱使用盡了全力,她也根本無法叫出口。
頓時,她的眼神中滿是恐懼,一種從未有過的懼怕裹挾着她,讓她幾乎難以呼吸。
赫雲舒冷眼看着她,臉色平靜。她已經從赫玉瑤的嘴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那麼之後的一切,她就再也沒有了顧忌。既然赫家人沒有把她當成一份子,她又何必去在意赫家人的生死?
一直以來,她隱忍着赫明城的卑鄙無情,秦碧柔的陰險狡詐,赫玉瑤的無所不用其極,赫玉威的心狠手辣,她總以為有那份可笑的親情在,有那所謂的血緣關係的維繫,所以不曾對他們下死手,直到今日她終於後知後覺地明白,赫家的人,從未在意過她的存在。甚至,是憎惡和痛恨她的存在。
既是如此,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r1
赫雲舒冷冷一笑,然後從赫玉瑤的衣服上割下一塊布塞進了她的嘴裏。
爾後,她戒備的看了一下洞口的方向,然後一路向里,在最裏面的地方停了下來,一手將旁邊的一塊大石頭推開,隨之呈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更為寬闊的山洞。
也就是在進入山洞之後,她才發現這山洞裏面竟是別有洞天。如此,倒是給她提供了便利。
赫雲舒拖着赫玉瑤走進去,然後將那塊石頭推到了原來的位置。
如此,這裏面的聲音就再也無法傳到外面去,從外面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赫雲舒將赫玉瑤拉到山洞的另一側,爾後鬆開赫玉瑤,將她扔在地上。
赫玉瑤眼神中的恐懼漸漸加劇,她驚道:「你沒中迷藥?」
赫雲舒的眼神冷然的看着她,道:「若不是我裝作昏迷,如何能引你過來?」
至此,赫玉瑤方才明白過來,自己被騙了。看着赫雲舒手中那突然多出來的森冷的匕首,她瑟縮着後退,直到背部上了山洞冰冷刺骨的石壁,她才知道自己終於退無可退。
想到離絕守在洞口,赫玉瑤驚慌得大叫,可是她叫了許久,外面並沒有什麼回應。
赫雲舒看着手中的匕首,道:「不要再白費力氣了,就算是你叫破了喉嚨,外面的人也聽不到的。起來,還是你親自趕他出去的呢。」
赫玉瑤恐懼萬分,她盯着赫雲舒手裏的匕首,道:「你究竟要做什麼?」
赫雲舒笑笑,道:「咱們來玩個遊戲,叫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
「什麼意思?」
赫雲舒將手中的匕首扔上去,又牢牢地將它接住,她一邊玩着匕首一邊道:「很簡單,我問你三個問題,只要你實話,我就放了你,如何?」
赫玉瑤絕望的眼神里頓時升騰起驚喜的光芒,她忙道:「好,你快問!快問!」
「那好,第一個問題,你、赫明城、秦碧柔還有赫玉威,為什麼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