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面容溫婉秀麗,氣質尊貴卻不張揚,明顯受過極好的教育,一身淡黃色夏裝,略顯有些跳脫,可是卻用淡青色的半臂披帛壓住了亮色,整體搭配相得益彰。 19 樓濃情
再看她話處事的方式,就知道這樣的女子娶回家中,必是最合格的一家主母。
夜墨喜歡的類型,是這樣的嗎?
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只覺得傷心難過不甘不願所有不好的情緒都集中在一起,到最後反而麻木了,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姑娘,你是不舒服嗎?」吳寶珠輕聲問道,一臉關切。
「沒有。」雲輕回過神,神色淡淡的:「只是想事情想入神了。」
她往旁邊退了兩步,淡聲道:「擋到姑娘的路,很抱歉。」
出酒樓的人讓一讓進酒樓的人,不妨礙店家的生意,這是禮節。雲輕這一退,沒有半分不妥。
若是之前,見到雲輕這樣的動作,夜墨怕是早就帶着怒意綻出妖孽的笑容了,就算當場不發作,也會在心裏把這個仇記下來,私底下再找雲輕狠狠討要回來。
畢竟他已經過她是他的人,他的人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僅不生氣,還往後退讓,這怎麼能讓他不在心裏記仇?
可是現在,夜墨卻像是沒有看到雲輕一樣,他目不斜視,徑直從雲輕讓開的道路往酒樓裏面走去,哪怕是和雲輕擦身而過,也連眼角都沒有斜一斜。
「多謝姑娘!」吳寶珠對於夜墨的性子早就已經習慣了,她對着雲輕道了聲謝就匆匆追了進去,只留雲輕一個人站在原地。
雲輕抱着毛球的手不自覺收緊,毛球疼了,可是它好像能感覺到雲輕的心情,居然一也沒有鬧,只是輕輕地叫了一聲,伸出舌頭舔了舔雲輕的下頜。
雲輕一下回過神來,連忙鬆開手,低頭看着毛球道:「還是你好,以後就我們兩個人一起過吧!」
什麼情什麼愛,再也不要去想了。杭州 19 樓濃情
如果想這些東西只會讓人難過傷心煩悶痛苦,那就通通不要了吧!
收拾起情緒,拍拍毛球的腦袋,雲輕大步離開,君既無心我便休,在這裏傷春悲秋只會苦了自己。
那邊夜墨入了酒樓,剛走上樓梯,正好林青泉結好了賬要出門,只聽他溫聲向掌柜詢問:「可有看到雲王女往哪個方向去?」
夜墨上樓的腳步一下頓住,停了一下才繼續往樓上走,可是周身的氣息卻一下子妖異起來。
他嘴角的肌肉動了動,勾出生硬的弧度,那弧度像是死神的鐮刀一樣,鋒利到可怕。
吳寶珠身上一陣寒意,她喜歡夜墨這麼久,夜墨什麼時候生氣她還是知道的,可是剛才明明好好的,究竟什麼事情得罪了他?
方才門口的一幕瞬間湧入腦中,吳寶珠落後兩步,像身邊的侍女低聲問道:「剛才門口的是什麼人?」
「回公主,是南昭王女雲輕。」
吳寶珠的眼睛一下子眯起,雲輕,原來那個女人就是雲輕,讓夜墨一路抱着縱馬過京城,傳得沸沸揚揚的雲輕。
手指緊緊掐起來,那個雲輕果然不能等閒視之,得想個辦法才行。
狠厲之色在臉上一閃而過,下一秒,吳寶珠猶如變臉一樣恢復了溫柔嬌怯的表情,對着已經上樓的夜墨嬌聲喊道:「太子哥哥,玩了一上午我快累死了,你走慢啊!」
一邊叫着,一邊卻是加快步伐,追着夜墨上了樓。
雖然讓自己不要再想,可是發生這種事情,難免還是有些心頭煩悶。19 樓濃情 19luu.
雲輕抱着毛球心不在焉地在街上走着,走到一條巷子的時候,忽然聽到里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
「臭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富貴賭坊的錢也是你能贏的!還不快交出來!交出來大爺還能饒你一條狗命。」
「這是我贏的,你們不能這樣仗勢欺人!」一道還有幾分稚嫩的童音傳出來,明明被打的連話的力氣都快要沒了,可卻還是執拗地着。
雲輕一挑眉,贏了錢就出來劫人?還真是有夠無恥的,若是平時她肯定懶得管這樣的事情,畢竟弱肉強食本來就是這世間的規則,可是今天,她正好心情不好。
身形一轉,往巷子裏面走去。
巷子深處,四五個大漢圍着一個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