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雖然是藍宇的銷售店，卻還不知道石凡是冷氏的人，還以為他是給女朋友買的。

    女銷售將內衣挑下來，還似有深意地看着卓思妮，「你男朋友真體貼，還陪着你買內衣，你們真浪漫。」

    「……」

    卓思妮欲哭無淚，越抹越黑了，但是看在護舒寶的面子上還是給他講解下吧，反正都已經被她們誤解了，索性大方點。

    到底是美國回來的海龜，是青春時尚的女人，溫妮落落大方的給他講解着各種內衣，只是仔細看她的臉也紅啊，跟香雪的男朋友探討女人內衣，這算咋回事嘛。

    一番瀏覽下來，石凡對藍宇的內衣也了解了，兩者之間的差距一般的女人都能看出來，更不用說卓思妮了。

    內衣火自然帶動外衣，尤其一些主打服裝還是配套出售的，不火都難。

    藍宇的外衣穿上之後能讓讓女人的胸看起來更挺更大不說，因為使用了納米高端技術，通透性和舒適性也不是冷氏能比的。

    冷氏雖然有針對性的在研究新技術，但是從研究到投產，沒個一兩年都不可能，就是能研究出來黃瓜菜都涼了。

    「石總監可有辦法挽救公司的銷售困境？」

    待來到外面，李洋立即迎了上來問道。

    李洋也很清楚，冷氏和藍宇的服裝一方面是差在服務理念，也即銷售態度問題，一個行業做大了，領先久了，營業員的銷售態度難免差一些，這一點公司已經在大力改善。

    這不是根本，最主要的還是差在技術上，技不如人沒辦法，哪怕藍宇的服裝比你強一點兒，但是人家的店都開在你對面或者隔壁，一比較差距就會被無限放大。

    雖然是問，李洋口氣卻是充滿的嘲笑味道，一個毛頭小子要是能打敗藍宇，那集團的研發團隊都去吃屎得了，還搞什麼研發呀。

    「差不多吧！」石凡淡淡地回了一句，手一揮，「走吧，去其他商場看看。」

    「咯咯！」幾個女銷售在後面笑的光輝燦爛，吹牛又不犯死罪，讓他吹吧，不僅她們笑，就連卓思妮都無奈地搖頭。

    時間不大，那邊譚晶晶就把電話打了過來，「李經理，那個石凡現在做什麼呢？」

    李洋立即把情況說了一遍，得知石凡在逛商場，譚晶晶和幾個女公關也是笑的前仰後合。

    「商場裏能考察出來的問題，公司早就掌握了，還用你去考察？」譚晶晶不屑地笑，就等着他回來被踢出公司，她再嘲笑兩句，那才叫一個爽。

    ……

    溫妮陪石凡走了兩家商場就迴轉柏麗分公司了，她也是來視察本公司化妝品銷售情況的，還有自己的事情。

    石凡在各大專賣店考察了一天，晚間分公司又給他舉行宴會，象徵性地歡迎一下，好歹是總監不是麼？

    公款吃喝完，石凡回到酒店，還沒進房間就接到了柳冬兒的電話。

    石凡進入房間，有些疲倦地靠在床上接通，服裝對他而言是一個全新的領域，這一天接受了這麼多東西，他也疲乏啊。

    接通電話，柳冬兒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公，冷氏的事解決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石凡苦笑道，他就是個門外漢，能解決個啥。

    「咯咯！」柳冬兒也笑了，「老公，你別放在心上，這件事冷秋蟬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你怎麼解決？你走個過場就可以了，大不了來柏麗唄，上午香雪還在說這件事情，說讓你當什麼男秘呢。」

    「呵呵！」石凡苦笑，「放心吧冬兒，我有分寸的。」

    「嗯，你想的開就行，早點回來吆，想你，人家還懷念你棚戶區的床呢，好想再睡一回呢，嘻嘻！」

    柳冬兒嬌聲說完才掛電話，說的石凡心裏火熱，為了摟着雪白的女人睡覺也得早點回去啊。

    石凡靠在床頭整理着思路，這件事他早就想好了，若想解決當然有辦法，那就是織女，牛郎的老婆啊。

    織女幹嘛的？她能編織出最美麗的雲彩，縫出最華麗的霓裳羽衣，她是紡織業的鼻祖，是紡織女神，她出現要是還解決不了冷氏的事情，那冷氏集團可以徹底關門了。

    織女他沒聊過，好在昨天跟牛郎聊的不錯，已有鋪墊，織女應該不會太高冷不理自己吧。

    剛要翻朋友圈，手機一震，又來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