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皇妃 第829章 水墨畫
寫了兩張紙後,蘭琴略略有些手酸了,嬌聲道:「爺,歇會兒吧。妾身手酸了。」
四爺正寫得投入,沒想到小女人卻喊着手酸,便放開她的手道:「去一邊坐着歇會兒,爺自己寫寫。」聽到這話,蘭琴如獲大赦一般吐了一下小舌頭,便從四爺的鉗制下走了出來。
四爺掀開蘭琴教蘭琴的那張紙,重新開始寫字。
蘭琴坐到四爺身後的軟塌上,自己揉着自己的手腕,看着四爺的背影: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背影都是相當好看的。不過才二十八歲,渾身已經充滿了熟男的氣質和掌權者的篤定和沉穩,實在是個迷人的男銀,不是麼?年氏是真心喜歡四爺的?後世很多電視劇里都演義年氏是真心喜愛四爺的,只是四爺卻因為忌憚年羹堯而不得不「寵愛」她,甚至為了不讓她生下子嗣,特意賜給什麼「歡宜香」。
「在那邊發呆,不如給爺倒一杯茶來。」四爺依舊站得挺拔,一邊寫字,一邊說道。
蘭琴一聽,便站起身,走到放茶杯的那邊,對着四爺的後腦勺翻另一個白眼,心道:這人後腦勺都長了眼睛麼?
沏了一杯四爺喜歡的六安瓜片,然後她又給自己沏了一杯茉莉奶香茶,便端着兩杯茶走到書桌邊,放了下去。
「來,念念這首詩。」四爺放下毛筆,退後幾步,示意蘭琴站過來。
「獨坐幽園裏,簾開竹影斜。稀聞更轉漏,但聽野鳴蛙。活活泉流玉,溶溶月照沙。悠然怡靜境,把卷待烹茶。」
「爺,不如讓達春來給爺沏功夫茶?」蘭琴見詩裏面提到了烹茶,便建議道。
「今天晚了,明日吧。」四爺似乎還沉寂在詩歌的意蘊里。蘭琴聽他這樣說,心道明日看來也是不走的。
「爺,皇阿瑪是如何安排的?這都快四月了。」蘭琴從四爺的詩歌里聽出了一股閒暇的意味,可是她知道四爺可是等得有些心煩了。
「不知道,皇阿瑪只是吩咐戶部抽調勞力,囤積糧食,兵部里還沒有動靜,耿德忠、范仲琪等人的回信里也沒有說得到過什麼命令。」四爺皺了皺眉毛道。
蘭琴知道耿德忠就是耿氏的阿瑪,說道:「耿姐姐見到了阿瑪,該高興了吧。」
四爺見她突然這樣說,心裏略略有些不解地說:「不是你說,讓耿氏見見家人。爺是答應了你,才讓他進府的。」
蘭琴嬌嗔一句道:「妾身不過是羨慕耿姐姐有個阿瑪能為爺分憂解難,妾身的兄弟阿瑪卻都只是文官,幫不了爺很多。」
四爺見小女人是因為這個,摟住她道:「你是無人可取代的好處,爺有你足夠了。」
蘭琴嬌羞地將頭靠在四爺的懷裏,雖然很不想說,但是又不得不說道:「妾身知道爺是一個做大事的人,爺也不會是妾身一個人的夫君。妾身只想要爺在妾身身邊的時候,心裏只可想着妾身一人。好不好?」
四爺的身軀微微一震,摟着蘭琴的腰身道:「剛才那句話還不夠麼,爺心裏此刻只有你,懂嗎?」
蘭琴便不再說什麼,說道:「爺,你再教琴兒作畫,好不好,琴兒也願意為爺成為才藝雙絕的女子。」
四爺心裏一軟,在蘭琴耳邊呢喃道:「你做你的鈕鈷祿蘭琴即可,爺不要才藝雙絕的女子。爺那般說的意思,你明明懂,為何要這樣?」
蘭琴聽到四爺這樣說,心裏的那些游移和懷疑都如小雪初晴一般明亮了,看着白白的宣紙,突發奇想道:「作畫寫字都不是一日之功,不過妾身有本事變成才藝雙絕的女子。」
四爺見她夸下如此海口,不由得懷疑道:「哦,什麼辦法?」
蘭琴神秘地一笑,對四爺道:「爺先放開妾身,妾身做給爺看。」
四爺見她說的認真,便放開蘭琴的腰身,退立到一旁。
蘭琴先將四爺所寫的那張紙揭開,捲成筒裝插入了一旁的專門房子捲軸的白釉瓷大綱里,然後她又鋪在一疊的宣紙全部抽出,只留了一張鋪好。
做好這些,蘭琴便拿起硯台,突地往紙上一潑,只見墨汁成水似的在宣紙上潑灑開來。
四爺沒想到她會如此這般,但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並不阻止,只看蘭琴接下來要做什麼。
蘭琴見四爺並未出聲詢問,知道他是在看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便含了一抹笑意在嘴角,從狼毫筆筒里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