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康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阿月說：「我也不知道。」

    她當然不敢說是程輕言不理他，要是讓程輕言知道了，她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覺得小少爺很可憐，就算莫司辰現在不在了，程輕言也不用對自己的兒子這麼冷漠吧？

    嬸嬸抱着小外孫去了樓上，程輕言剛剛回來的，已經進了房間。

    她剛準備洗澡，就聽見母親進來了，「輕言，你不是說去看孩子嗎？什麼情況？他哭了你也不看看？你這個當媽的也太不負責任了。要是我以前像你一樣，你還能長這麼大嗎？」

    她也不明白女兒就怎麼忍心放着這麼可愛的小外孫不管。

    每次程輕言回來，都得忍受母親的嘮叨。

    程輕言煩躁地皺了皺眉，「媽，我今天煩得很，您就別吵了行不行？」

    嬸嬸道：「你再煩也不能不管兒子吧？」

    「有你管還要我做什麼？我又管不好他！也不像您一樣有帶孩子的經驗。」

    「誰第一次當母親不用學的，你這樣也太過分了。」

    嬸嬸真的是受不了女兒這副樣子。

    程輕言煩躁得很，也沒再跟母親說話，直接將自己關進了浴室，裏面很快就傳來水流的聲音，她故意將水聲弄得很大，免得聽到母親的嘮叨。

    嬸嬸也很鬱悶，以前很聽話可愛的女兒，怎麼就變得這麼叛逆了？這叛逆期也太遲了一點吧！

    -

    夏雲笙和程延之此時剛剛到家。

    回到家裏，兩個小傢伙忙着要見他們，自然不必說。

    小淘氣正坐在沙發上，纏着管家要見爸爸媽媽。

    程延之就夏雲笙就進了門。

    看到兩人，小傢伙眼前一亮，「媽媽。」

    程延之推着夏雲笙的輪椅過來，看着小傢伙，嫉妒道：「怎麼，不認得爸爸了？」

    兒子總是無視他，也太沒點禮貌了，讓他有點不開心。

    小淘氣說：「爸爸。」

    他才不是沒禮貌，只不過是跟小調皮學壞了，就想看程延之生氣的樣子。

    夏雲笙問道：「怎麼就你一個？哥哥呢？」

    「睡覺覺。」吃過晚飯，小調皮沒有等到程延之和夏雲笙回來，就自己先回去樓上了。

    夏雲笙進了調皮的房間，本來想偷偷看看睡着後的兒子，結果發現小調皮正一個人坐在床上，玩着手裏的玩具。

    那個玩具是夏雲笙買給他的。

    看着兒子這副模樣，夏雲笙有些心疼，「調皮。」

    小調皮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着夏雲笙，「媽媽。」

    「想媽媽了？」

    「嗯。」傭人本來哄他睡了，結果他睡不着又起來了，一個人在這裏玩，不吵也不鬧。

    夏雲笙聽到他的話，忍不住揚了揚嘴角。

    「今天不早了，你早點睡吧！」小淘氣已經被程延之哄着洗澡去了。

    父子倆一起洗澡。

    以前程延之去南方的時候，在那邊單獨帶了小淘氣一段時間，經常都是他陪着小淘氣洗澡，這是父子倆聯絡感情的時間。

    小淘氣望着夏雲笙，夏雲笙也看着他，「怎麼？」

    他握住夏雲笙的手，「想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