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破碎虛空啊。」陳堪躺在地上，算是地上吧，問道。

    「怎麼，有問題嗎？」老人家面無表情說這句話的時候，真的是很欠揍。

    「……」陳堪一臉便秘的表情，萬千話語最終匯成兩個字：「很坑。」

    陳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虛空中呆了多久的時間，除了一片混沌還是一片混沌，在那裏，完全沒有「時間」這種概念，陳堪是一直等到自己堅持不下去了，才離開的。

    所以一上船陳堪就脫力了，現在陳堪的體內，是一絲絲法力都沒有，全部都耗盡了，要不是遊輪說到就到，估計陳堪還得受點傷。

    對此，老人家啥都沒說，保持沉默，也沒有走「程序」，讓陳堪安安靜靜地躺着，等陳堪恢復。

    想起那個虛空，其實那是一種很奇怪的地方，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那個虛空之中，不存在「時間」這種東西的，你甚至不會想起這兩個字，陳堪也是登上遊輪之後才突然醒悟過來的。

    但是最奇妙的是，陳堪在登上遊輪之後，竟然有一種自己已經穿梭萬年的感覺，對於時間，或者說對於「道」有了一種全新體悟，但是卻又說不出來，頗有種「愛在心頭口難開」的意思啊，對於這種感覺陳堪其實並不陌生。

    就像是當年劍雨位面歸來，在遊輪上遇到了「空間風浪」，那個時候陳堪對於空間的感覺和現在是一樣的，等陳堪的實力慢慢的=變強之後，陳堪才能領悟出那麼一點點。

    「老人家，那個虛空和遊輪現在所航行的地方是同一個空間嗎？」陳堪一臉嚴肅地問道。

    「不是。」老人家看着搖搖頭陳堪說道。

    「我就說嘛，我現在的肉身強度怎麼能和遊輪媲美呢！」陳堪點點頭，顯然他心中也早有答案，只不過是找老人家求證一下罷了。

    雖然平時不起風浪的時候，這個空間還算是比較平穩，但是這也是相對而言的，陳堪還沒自大到認為自己的身體強度能和這一艘遊輪相比。

    「那個虛空和遊輪航行的這個虛空從本質上來說是一樣的，但是其中的強度相差何止百萬倍，你想要在這個虛空中穿行，還早着呢。」老人家說道。

    「百萬倍！」陳堪已經，這個差距也太大了吧，難道自己現在真的就是什麼差勁嘛，怎麼說自己也是破碎虛空的得道高人了。

    「嗯！」老人家點點頭，確定陳堪確實是沒聽錯，而且老人家之前的話語之中還有「何止」這兩個字，就說明之間的差距不僅僅是百萬倍，實在是傷人自尊啊！

    「這個虛空究竟是什麼地方？」陳堪問道。

    沉默是金。

    老人家沒有回答，陳堪只能是無奈地摸摸鼻子，秒懂。

    不過這一次，陳堪可以確定這個虛空並不是宇宙，本來陳堪以為這個虛空是宇宙，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

    之所以會得出這個結論，是因為那個虛空之中沒有「時間」的存在。

    「時間」是宇宙的一個附屬品，有宇宙才有時間，沒有宇宙就沒有時間。

    現實世界經常有人會問一個問題：既然宇宙是大爆炸之後產生的，那麼宇宙之前又是什麼？

    其實這是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不是因為這個問題太難，而是這個問題本身就是錯誤的。

    「宇宙之前」這裏的「之前」是一個時間上的概念，而沒有宇宙就沒有時間，既然沒有時間，那麼怎麼會有「之前」呢。

    在那個虛空之中既然會讓陳堪失去對「時間」的概念，那麼就說明這個虛空是沒有時間的存在，也就變相的說明那個虛空並非宇宙。

    這也算是解答了陳堪心中長久以來的一個疑惑，之前陳堪一直以為遊輪是在宇宙之中穿行，現在這個問題算是得到解答了。

    「休息好了嗎？」老人家問道。

    「休息好了。」陳堪點點頭坐起來，雖然距離完全恢復法力還差得很遠，不過至少體力上是沒問題了。

    「嗯。」說着老人家的手中憑空出現一個袋子，遞給陳堪，顯然這是這次陳堪的收穫。

    一張熟悉的船票，「2016年10月」，這次的時間有點長了，現在才2月份，也就是說這次要等大半年的時間才能再次登船，這算是間隔時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