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強梁 第六百零五章 如你所願
&來。」東廠廠督余公公神色不悅地喝道。
一名東廠番子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雙手呈上一封信函。
&的信?」
番子道:「稟督公,是陝西巡撫許梁的信。指名要呈送給督公您的。」
余公公微微一愣,接過信,揮手讓那番子退了出去。
陝西巡撫居然在這時候來了信件!屋裏的四人都大感意外,目光緊盯着余公公手裏的信件。
余公公拆開,看了看,臉色頓時就變得很難看。
&梁在信中說了什麼?」三邊總督楊鶴問道。
余公公嘿嘿嘿的一陣輕笑,將信交給楊總督閱覽。重重一拍桌子,余公公氣惱地道:「咱們還在這裏商議個什麼勁!許梁遠在長安城,對咱家的行蹤倒是了如指掌!嘿嘿,本督繞道進了延綏,他倒來信邀請本督去長安城小住幾天!他就不怕咱家去了會要了他的命!」
楊總督看完信件,轉給延綏巡撫洪承疇和京營總兵王朴看,嘆息道:「看來許梁對余公公的一舉一動都早已知曉。這樣看來,王總兵帶兵進了延綏府的事情,多半許梁一早就知道了。」
洪承疇點頭,附合道:「本官早就聽聞許梁手中有一支精銳人馬,專司刺探消息,充當許梁的眼睛。如今看來,傳言不虛。」
京營總兵王朴啞然失笑,「咱們朝庭有錦衣衛,東緝事廠,想不到許梁手中也有這類人馬!看來許梁這廝早就懷有不臣之心。」
余公公煩燥地起身。在屋內背着手走來走去,聽着京營總兵王朴還有談笑的意思。不由臉色微惱地擺手道:「王總兵別扯那些沒用的。咱們想想招,怎麼把許梁緝拿進京才是正經。」
王朴心道:許梁不是已經來信邀你去長安城小住嗎?你不怕死直接應邀前去不就是了?然而王朴知道這位東廠廠督余公公最是記仇。便將心裏的不快壓下,拱拱手,問道:「依廠督大人之見,該如何行事才好?」
東廠廠督余公公身負皇命,還真是上了心。他擰緊了眉毛沉吟了半晌,恍然大悟似的撫掌笑道:「咱家倒想到一招!」
屋內眾人都看向余公公,三邊總督楊鶴問道:「余公公有什麼妙計,快說來聽聽?」
余公公面有得意之色,看了一圈屋中眾人。翹起了二郎腿,幽幽然說道:「方才三位大人不是商議過了嗎,這許梁雖然把陝西搞得天怒人怨,一團糟,但他行事多半要借陝西民軍的手,從始至終,不敢明目張胆地舉旗造反。這便說明,許梁還有顧慮,一時之間。還不敢明着反出朝庭。」
楊總督輕嘆一聲,悵然道:「這正是讓我等最為頭疼的地方。許梁此人,行事太過狡滑,壞事做盡。卻一直借他人之手。倒把他自己摘得一乾二淨,即便朝庭想要治他的罪,也苦於沒有藉口。」
余公公卻暢快地笑道:「楊總督。眼下咱們正好利用許梁這一點。既然他還不敢反出朝庭,那這西北地面上。您這位三邊總督便還是他許梁的上級。咱家的計策便是:您以三邊總督的名義,召許梁到固原三邊總督府衙門商議平息民軍的軍機大事。上級相召。他許梁不敢不來!倘若只有許梁一進固原城,咱家便可以當眾宣讀聖旨,將此獠拿下!」
楊總督皺眉說道:「許梁此人一貫小心謹慎。他出行必定護衛成群!以他許梁的小心,他即便來固原晉見,必定也要隨身帶着大量侍衛保護。到時候即便公公拿出聖旨,激得許梁率眾突圍,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咳咳,公公也知道,固原曾經在許梁的治理之下,明里暗裏,許梁不知道佈置了多少人馬。而且,固原距離平涼城很近,一旦讓許梁逃了出去,平涼城裏可是有許梁的心腹,羅汝才的三萬兵馬!」
余公公卻笑得更加開心,倒把屋裏的其他人給笑迷糊了。
&非余公公有什麼良策?」三邊總督楊鶴問道。
余公公撫掌笑道:「這時候王總兵和洪巡撫的兵馬便能體現出作用來了!固原議事當天,王總兵和洪巡撫在固原城埋伏兩萬精兵,一旦許梁進了固原城,便關閉城門。嘿嘿,到時候,即便許梁他帶多少護衛都沒有什麼用!兩萬精兵,難道還拿不住一個許梁麼?」
三邊總督楊鶴與洪承疇,王朴等人商量一眼,緩緩點頭,楊鶴道:「公公這個計策,聽起來倒也可行。」
這時,京營總兵王朴弱弱地問了一句:「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