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任性?因為你任性,他就可以失職嗎?」霍斯域怒聲說着。
沈籬咬了下唇,把頭低了下來,有幾分抱怨的語氣道:「我不能支使你的手下嗎,難道邊你手下的命令,我都要全部聽從嗎,我就沒有一點自由權利嗎?」
霍斯域稍稍愣了一下,沈籬這種半抱怨半撒嬌的口吻,卻帶着十分親密的意味。臉色不由的有幾分緩合。
司徒眼中的懺悔更重,道:「請先生處罰我。」
沈籬看向霍斯域,不敢再說求情的話,只是拉拉他的衣角道:「我累了,想睡覺。」
霍斯域在沈籬臉頰上親了一下,伸手把她打橫抱了起來,起身往樓上走。直到樓梯轉角處時,霍斯域突然停了下來,低頭看向司徒:「僅此一次,不然我只能召回東方。」
司徒神情驟然崩緊,雙手握拳,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被抱在懷裏的沈籬,不自覺得朝司徒看去,因為他低着頭,雖然看不清他的臉,卻能感覺到司徒全身上下的氣場變了。
有點像武俠小說里的殺氣,有種要暴棚的感覺,讓他整個人的氣場都有點變了。
東方是誰?
沈籬顧不上去思考這些,她己經被霍斯域抱着進臥室,依然豪華的臥室,柔和的燈光帶着溫柔的氣息。
被放到床上的一瞬間,沈籬身體下意識的崩緊,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無比清楚,早就不是第一次,饒是如此,她仍然緊張起來。
「先生,水己經放好了。」女僕突然走過來說着。
正在準備中的沈籬頓時愣了一下神,只見四個女僕走過來,有兩個給霍斯域脫衣服,還有兩個向她走來。
沈籬頓時會意,額頭卻浮出黑線,脫穿衣服都要人侍侯……對霍斯域的生活擋次,頓時有種無力吐槽之感。
「我自己來就好了。」沈籬連忙說着。
霍斯域看了過來,唇邊勾起一抹微笑,道:「一會我給你脫。」
「不需要!」沈籬幾乎要叫出來,掀起被子鑽進被窩裏,迅速把身上衣服脫了,正要拿起旁邊浴袍穿上,被子卻是被拉開了。
「啊……」沈籬一聲驚呼,卻是被霍斯域抱着。
全果的身體,猛然暴露在空氣中,沈籬身體下意識的崩緊的。屋裏的女僕己經自動退開,房間的燈光更加昏暗,帶着曖昧的氣息。
浴室里水聲一直在響,四個人都能躺下的大浴缸里,兩邊龍頭一直放着水。嘩嘩水聲,冒着蒸氣,讓浴室顯得朦朧起來。
霍斯域把沈籬輕輕放到水中,崩緊的身體遇上溫熱的池水,沈籬不自覺得輕輕舒了口氣。尤其是剛才,被安妍抓住,千均一發之即,既使她顯得很鎮定,心裏仍然很緊張。
此時是完全放鬆下來,沈籬幾乎都把霍斯域忘記了,倚在浴池邊上,任由溫水包裹着她。直到霍斯域在她身邊坐下來,肌膚碰觸的一瞬間,沈籬不自覺得的緊張起來。
「怎麼了,還怕我嗎?」霍斯域說着,手卻摟住沈籬的腰。
碰到沈籬的一瞬間,他只覺得身體發燙了,幾乎立即把沈籬摟在懷裏,深深吻住她。舌與舌的交纏,沈籬瞬間丟盔棄甲,所有的主動權被霍斯域掌握在手裏,她只覺得身體酸軟,任由霍斯域擺弄起來。
「想我嗎?」霍斯域說着,手卻是沒有停下來,在沈籬玲瓏曲線上慢慢劃着。
沈籬沒作聲,頭不自覺得昂起來,緊咬着下唇,她才算沒有叫出來。
輕輕的愛撫,好像在她身上擦起了火,呼吸急促起來。思緒好像被情慾佔領了,霍斯域手段太高超,以前跟他做也不是沒感覺,只是這次似乎在前戲時她就有點受不了。
「小妖精,這樣就受不了了,還跟我要強。」霍斯域輕輕笑着,對沈籬的反應滿意極了。
沈籬不是對他沒感覺,每每到最後時,她總是能很愉悅。再沒有比身體的契合,更讓他感覺到舒服的,舒服到讓他完全不想換人,就要她一個,也只能她一個。
雖然時間還很短,但他能感覺到自己對沈籬的迷戀,永遠不會消失的迷戀。
沈籬忍耐不住,輕輕叫了出來,聲音很輕很輕,卻帶着無限的魅惑。
「你這是要磨死我呢。」霍斯域咬着沈籬的耳垂說着,帶着無限的甜蜜。沈籬都給了他信號,他自然不會再忍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