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個行業不同於其它的行業，因為有着特殊性，所以大家都抱成團，永盛自然就成了龍頭老大，所以對於它的處理，我們也不敢陰奉陽違，怕被排擠，所以還請王先生多多體諒！」

    程明見了王凡後，倒是一個勁的道歉解釋，當時不願意和王凡簽訂合同，幫着拍賣文物的事情。

    「呵呵，程先生真是左右逢源都不得罪呀！」

    王凡對於當時怕事，事後又變了一個模樣的程明並沒有什麼好感。

    程明苦笑一笑，還是很耐心的像王凡解釋一番。

    「其實，我們這一行不好做，正經渠道來的那些寶貝，抽成低而大部分客人喜歡去國外交易，因為那邊的稅和政策很寬鬆，來路不明的貨物抽成高一點，但是風險也很大！」

    「這還不算，關鍵是怕我們行業的內部人搞鬼，比喻永盛，他們公司只要一個電話，就能讓我們這些小公司疲於應付，往往算好的利潤最後到手的話，卻是非常少！」

    程明對於王凡的態度也不以為意，這時坐在他的身邊，卻是很客氣的像他解釋，當初自己為什麼不敢接王凡的單子。

    而且在這一行，他的拍賣行要想生存下去，要想有順暢的生意做，就不得不屈從於永盛，往往是他挑剩下的單子，自己才能撿到一口湯喝！

    王凡看着這個程明一臉真誠的看着自己，沒想到看似鮮光的拍賣行，還有這樣的一面？

    「哦哦，這樣說來倒是我誤會你了，不過霸道的永盛這一次也摔了大跟頭了，所以這次你可以喝我喝一杯了！」

    王凡笑笑，而程明見王凡比較好說話，這才又和他聊了起來，表示王凡手中的那套貨物價值不菲，有機會還想和王凡合作，把那套酒杯拍賣出去！

    「不用了，我打算自己弄一個拍賣行！」

    王凡這話一說，卻是讓並不了解他的程明嚇了一大跳。

    為了一套文物，自己搞一個拍賣行，這，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這個王先生還是太年輕了，他肯定不知道拍賣行不像想像中的那樣簡單。

    「王先生，拍賣行不是有錢就可以做的，關鍵是要有實力，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怕永盛嗎？那是有原因的，因為永盛有高手坐鎮，一種你完全不敢想像的高手，像神仙一樣存在的人！」

    這個程明似乎怕王凡聽不明白，後面趕緊又加了一句話。

    神仙一樣的存在？

    這倒是讓人很感興趣？

    「什麼樣的人，才能被稱為神仙一樣的存在？」

    王凡十分的好奇，看來自己要和這個程明得好好的聊一下。

    等王凡和程明分開後出來的時候，他卻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停靠在路邊，一個似曾相識的司機跳了下來。

    「王先生，請你跟我來，我家小姐在等你！」

    那個司機王凡見過幾次，卻是小雨專職司機。

    王凡想着上次聚會的時候，小雨臉上似乎還有傷，也不知道現在好了沒有？

    白露回來後，一直不肯和他聯繫，但是小雨和白露畢竟是姐妹，沒有他夾在中間，也也不知道兩人的關係有沒有好一點？

    小雨在一個私人的庭院裏招待王凡，她知道王凡喜歡清淨，也喜歡喝茶，所以桌子上有一套茶具。

    「我來給你泡茶，我記得你最喜歡喝我泡製的茶水！」

    小雨淺笑着，似乎還是那年的膽小的小女孩子，白色的衣衫笑容就像原來一樣，王凡甚至有片刻的恍惚，他還以為時光已經倒流，此時的小雨一如從前！

    「嗯，去看過白露沒有，她的情況怎麼樣？這邊的醫生怎麼說？」

    白露回國後，這邊也有請這方面的專家，專門的看她看失憶症。

    「情況還好，現在她除掉不記得你，其它的事情倒是都知道，現在對我倒是格外好，甚至晚上願意和我一床睡！」

    小雨幽幽的嘆息一聲，姐姐白露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了。

    她倒是覺得現在挺好，一如從前，甚至比從前更好。

    「好吧，只要她那邊生活無恙，我倒是安心了，她有事情的話你們要記得通知我！」

    王凡端起茶杯，這是清明的雨前茶，抿一口清香撲鼻唇齒留香氣。

    這種香氣王凡很喜歡，不由閉上眼睛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