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阮傾國這個時候也過來了，臉若寒霜：「不覺得無恥麼？」

    「如果偶爾無恥一下，能讓我活下去的話，當一回小人又如何呢？」葉子善輕笑：「再說······只要你們不要逼人太甚，放我們離去，待到安全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了令孫女的。」

    「你休想！」阮傾國冷喝道：「你以為我凌霄殿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殺了我凌霄殿多個核心弟子，帶走我凌霄殿重犯······」

    「我並沒有把你們凌霄殿當成什麼，我做的這些，只不過是為了救我的朋友而已。」葉子善淡淡一笑：「得罪之處，我也沒指望你們能原諒，來日自然還有見面的時候。」

    阮傾國還想說什麼，令狐重明抬了抬手，緩緩朝葉子善飄了過去：「葉子善，放下我孫女，你跟洛觀妙可以離去，以往恩怨一筆勾銷。」

    「這倒是一個好點子。」葉子善輕笑：「只不過我今天剛認識令狐殿主，不知道堂堂凌霄殿殿主令狐重明到底是不是一個一言九鼎的人物。」

    令狐重明腮幫子鼓動了下：「我說到做到！」

    「那我依然願意相信我自己的說到做到！」葉子善臉上掛着油鹽不進的笑：「令狐殿主，我也不想多說什麼廢話。我現在就帶令狐曉月和洛觀妙離開，在我確定你們沒有追來，我安全後，我自會放了她，同意就點頭，不同意就搖頭，然後向我出手······」

    在令狐重明表情陰晴不定之間，葉子善冷然道：「我保證，在你們把我撕成碎片之前，曉月姑娘一定會比我死得更慘······這個時候，我是不是應該讓你們的孫女換個姿勢，好看你們看看她無助的雙眼呢？」

    「葉子善，你混蛋······」阮傾國怒不可遏。

    可是令狐重明再次抬手，終歸果斷地做出了決定：「你走吧，要是曉月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凌霄殿跟你冰種絕對不死不休，我令狐重明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冰種弟子。」

    葉子善劍眉輕揚：「我知道你做得到，那麼現在······再見了！」

    就在葉子善準備離去的時候，洛觀妙帶着幾分徵求的語氣說道：「子善，能讓我向令狐重明問個問題麼？」

    葉子善點了點頭：「當然，我想剛出關的令狐殿主，也會很樂意聽聽你的問題的。」

    令狐重明並不想聽，但是洛觀妙也已經問了：「令狐重明，到底是多麼貪戀權力利益的心，才能讓你如此喪心病狂地指使我的兄弟，去毒害我們的師父？」

    洛觀妙這問題，問得鏗鏘有力，雖然他修為盡失，但是無風的天空，足以讓這句話飄出很遠很遠，讓許多目睹這一幕的凌霄殿弟子都能清晰聽到這句話。

    令狐重明臉色未變，他顯得很冷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師侄你想得太多了。」

    「我有沒有想太多，你我心裏明白，至於凌霄殿的歷代祖師，恐怕也會心裏明白。有一天，令狐重明你死去後，有臉去見那些師祖，這也就行了。」洛觀妙也不跟令狐重明爭辯，同樣語氣冷靜地說着。

    「沒錯······」葉子善也是適時一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到時，一切皆會明了。走吧，洛觀妙······」

    也就在洛觀妙堪稱驚嘆的目光中，葉子善帶着他，抱着令狐曉月，朝凌霄殿外飛去。

    沒有人跟着，投鼠忌器，讓整個龐大的凌霄殿一籌莫展。陰沉着臉的令狐重明和阮傾國相視了一眼，意識到幾個問題。一是她們今日損失了幾個凌霄殿弟子，同時還收穫了許多弟子的疑心，這些事情如果處理不好，凌霄殿內部恐怕會出現卵子。

    二是，以後她們所珍視的人的居所一定要保密，而且要多處，絕對不能固定，這也就是狡兔三窟了。

    「令狐重明她們果真沒有追來？」如今的洛觀妙沒有了修為，只能目力看去：「葉子善，你是怎麼知道令狐曉月在那？」

    「有心就能知道，來救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過突圍而出的萬全之策了。」葉子善淡笑：「不過我很好奇的是，這丫頭倒是鎮靜，除了一開始有些害怕後，到現在卻是一點都不驚慌。」

    「因為我感覺你不會殺我······」令狐曉月仿佛知道葉子善看似跟洛觀妙聊天，其實是有心問她，當下聲如蚊蠅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