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虹天生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巴，又是在跟黃靜這樣的同樣有天賦的好姐妹身上久經鍛煉的，怎麼說都是她有理的樣子。

    宋子萱宋子茉也都伶牙俐齒的類型，可這些聰明人偏偏就信了秦放歌的邪，黃靜對此還能說什麼好？還是轉移話題吧，說回秦放歌團隊對這事情的處理，這個不管是黃靜還是其他姑娘，都是挺想知道的。要不是有林寶卿滕舒婷這樣比較理智的存在，陳天虹黃靜她們就要親自上陣去罵人了的，當然，私下地鴻雁群里，女生們都同仇敵愾，痛罵那些個根本就不懂什麼是藝術，只知道蹭熱度的傢伙。

    宋子萱姐妹打探到的內幕還更多些，她們也是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優勢，邊聊邊用的也還是黃靜的筆記本電腦。但陳天虹也把她自己的電腦打開了，少兒不宜的視頻圖片她電腦中自然是有的，但肯定不會公然放桌面，黃靜其實有些擔心過頭。

    「這些噁心的傢伙也確實給大哥哥他們帶來了相當不好的影響，這次大哥哥他們怕是要破財消災的，我聽說他們好像要把這次的歌劇創作演出的所有酬勞全部捐出來，搞個基金會什麼的。」宋子萱和她姐姐宋子茉不愧有小間諜的美名，從跟寧秀佩以及陳瑜珊的聊天中，套路出來不少東西。

    黃靜也只能感嘆，「好像只有這樣才好收場，不過這對歌劇的推廣發展也是相當有好處的，就當提前做了！」

    陳天虹也點頭，「要不是秦放歌，連我們都不會怎麼去關注歌劇藝術的！」

    宋子茉也深有同感，「感覺比起作曲家鋼琴演奏家這類藝術家，觀眾們似乎也更喜歡感官刺激多一些的演出，大哥哥的男高音也確實震撼人心！遺憾的是寧老師不帶我們去大劇院，都沒辦法欣賞他的返場曲，每晚都翻出新花樣來呢！」

    「每晚都一樣的大哥哥自己首先就不會幹的！」宋子萱用特別篤定的語氣道，「這也是給觀眾們的福利，將來肯定會有唱片和視頻出來的，這些天鴻雁公司的人都在大劇院那邊。」

    「他確實喜歡玩新花樣！」陳天虹笑着說，她也在掐着指頭計算，「等今晚和明晚的演出結束後，他也可以稍微輕鬆下！」

    黃靜白了她兩眼，她在猜測，「那他們是明天還是後天開新聞發佈會？感覺都可以的！」

    陳天虹說等演出結束，後天再開很不錯，「但也不排除定在明天的可能，首演慶功宴什麼的都已經開過了的！」

    宋子萱希望是在後天，「那樣我們說不定可以在燕京多呆一天呢！寧老師肯定會出席的……」

    幾個姑娘都笑，她們自己基本不會去參加，但八卦起來還是挺起勁的，這樣一想，後天或者更後面的可能性更大。她們都還是相當看好席晚晴所率領的幕後團隊的公關以及宣傳實力，她們在這方面能給秦放歌提供的幫助，確實是陳天虹她們這些學生比不上的。

    宋子茉還特心疼秦放歌，「大哥哥身上的壓力也真是有夠大的，要真只靠演出那點酬勞的話，都不夠發公司員工的工資，更何況，這下還全部捐了出去！」

    陳天虹也點頭，「所以多搞點副業還是挺好的，要不然，純藝術家的話，被人家這樣肆意誹謗污衊，連公關費都出不起。」

    說起副業，宋子萱也就聊起跟秦放歌展開深度合作的徐晶設計團隊，她們也都被發展成了客戶。

    陳天虹何嘗不是如此，還自嘲的笑，「真是貧窮限制了我們的想像力，我們現在也只敢訂些內衣，做幾套演出服裝就要破產，這都還是給的成本價！」

    黃靜也挺無奈的，「現在衣服都不便宜，特別是定製。對了，聽說小雪她們的花樣滑冰演出服裝，叫什麼考斯滕的，造價更貴！小雪也被徐晶發展成客戶了！」

    宋子萱和宋子茉跟比她們年紀還小的韓冰雪最是投緣，也為同是秦放歌的粉絲而驕傲，有空的時候聊得也比較多。說起這些，兩姐妹也特有發表看法的欲望，宋子萱人小嘴皮子似乎也動得更快，「我問過小雪了，她說她原本定製一套演出服裝要上萬塊，到徐晶這給她成本價，但也便宜不了多少！好像徐晶也沒必要騙她的對不對？」

    「本來定製的成本就高，光設計和手工費都不便宜的，現在秦放歌也在其中參了一腳，肯定不會坑我們錢。而她們花樣滑冰的戰袍，都是需要特別定製才行的。我覺得吧，只要漂亮，再多花點錢都算不得什麼。」陳天虹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