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小魔女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看樣子，那個鴻玉知道的一清二楚啊。

    ……擂台下，諸多天才躁動，很想聽到鴻玉把小魔女的秘密公佈於眾。

    「鴻玉！」小魔女盛怒下，嬌喝道：「你可以把我的秘密說出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在這擂台上，我會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好啊。

    不到黃河不死心呀你。

    鴻玉可不認為對方殺得死自己，清了清嗓子：「小魔女，你不是人！」

    這聽起來，像是一句罵人的話，在場的天才，也都沒當回事。

    意識到這點，鴻玉趕忙補充道：「小魔女殺人不眨眼，嗜血成性，各位都是曉得了，這都是因為她不是人，是妖魔！」

    妖……妖魔，怎麼可能？

    小魔女的外貌，那麼魅惑妖媚……多好看啊。

    「還不信？」鴻玉翻了個白眼：「每個月的月底，小魔女都會現出原形，全身上下佈滿蛇鱗，下半身也會變成蛇尾……我可是親眼目睹過的，三十二宗乃是名門正派，該不會要收一個妖魔弟子吧？」

    「你！你！」小魔女嬌軀顫慄，眼窩裏水霧瀰漫：「以往，她和鴻玉撕破臉皮，勢同水火，可自己還記得小時候，兩個人形影不離，情同姐妹的畫面，所以說，斗得再是厲害，自己也不忍心傷害對方性命，但是今日，對方把自己的秘密公佈於眾，這等於是徹徹底底放棄了兩個人間的哪一點情分！」

    我怎麼？

    鴻玉繼續說道：「妖魔之身，你還敢來參加天人大戰，真是膽子大！我給你一個認輸的機會，是讓你有自知之明，現在好了，你的身份暴露了，三十二宗長老，你們不會坐視不管，放任妖魔肆無忌憚，為禍世間吧？」

    ……匪夷所思，小魔女……她，是妖魔？

    鴻玉說的認真篤定，應該不是空穴來風吧。

    議論聲中，三十二宗之首，天神宗長老走出，盯着小魔女，質問道：「萬蛇宗，雖是邪戾，可弟子也都是人類之軀，你真是妖魔的話，休怪本長老不能容你，還要把你鎮殺於此。」

    我不是！

    小魔女抿着嘴唇，辯解道。

    「距離這個月最後一天，只剩下三天時間了。」鴻玉提醒道：「你不承認，那我建議，可以靜候三天，到了月底，她一定會縣現出原形。」

    延遲天人大戰嗎？

    三十二宗長老交頭接耳，少頃，天神宗長老環視其他天才：「你們怎麼說？」

    ……妖魔，人人得而誅之！

    對！小魔女，你要是妖魔的話，就做好赴死的準備吧。

    「妖魔？人類？這有什麼分別嗎，昔日本帝主宰三十三重天，統御大局，對抗域外邪魔入侵，妖魔鬼怪也可歸為己有，不為別的，只因為這是我們的家鄉。」

    人類，心腸歹毒，可比妖魔！妖魔，不傷天害理，不為非作歹，那就是人類！

    楚楓想着，看了一眼小魔女：「一向殘暴邪惡的小魔女，此刻兩眼淚花，委屈傷心。」

    其中緣故，不明所以了，是那個鴻玉的所作所為，斬斷了她們最好的情義，小魔女傷心了。

    既然你心中還有情義，那我還坐視不管，可就是瞎了眼。

    念及於此，楚聖走到了擂台上，拱了拱手，衝着三十二宗長老，道：「我覺得小魔女，不是妖魔！」

    他？

    小魔女臉蛋呆然：「這種時候，怎麼會是他站出來幫我說話？他不是對我反感的很嗎？」

    「呵呵，小傢伙，你有何憑證？」天神宗長老反問道。

    無憑無證，一雙眼睛所見所看罷了。

    楚聖坦率直接。

    「小魔女是妖魔，乃是不爭的事實。」鴻玉目光堅定：「你維護小魔女，鬼知道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

    血口噴人。

    楚聖淺笑：「你是不是逮着誰，就咬誰？我聽說你和小魔女，小時候情同姐妹，今日你指認小魔女是妖魔，可曾想過兒時情義？」

    「你……。」鴻玉無言以對：「這怪不着我，我給過小魔女機會！」

    「要不然這樣好了。」一個三十二宗長老，道：「等吧，三天後月底，小魔女真要暴露出妖魔原形，彼時也用不着聽什麼解釋了，直接鎮壓。」

    嗯。

    三十一宗長老點頭，同意這個觀點。

    「哼。」鴻玉冷聲道：「小魔女，你大限已到，下了地獄，可別怨恨我！」

    「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小魔女身形一閃，到了少年身前：「你……你為什麼幫我？」

    我幫了你嗎？

    楚聖神色錯愕：「你行事狠辣，個性暴戾，可是鴻玉出賣你的時候，你還知道流淚，僅憑這一點，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你！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叫做我暴戾……狠辣，那都是這個世界太殘酷了，我要是不兇狠一點，都來欺負我了！」小魔女語無倫次喝道。

    嗯。

    我知道，我一路走來，殺的人很多。

    楚聖點頭：「你告訴我，三天後，你到底會怎麼樣？」

    要是旁人問，小魔女會譏諷一笑，可是這個傢伙：「他那麼帥……還在剛才那種時候挺身而出。」

    小臉抹上了一層紅霞，小魔女偷偷傳音道：「那我告訴你，今日不同往日！我承認，我每個月都會變化一次，可是自從三年前，我就掌控了這變化時間，不是非要等到月底，才能變化，三天後，我不會有事的。」

    「古怪。」

    楚聖沉思：「你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麼人嗎？你的體內應該有一種獨一無二的力量存在。」

    「不曉得哎，我是孤兒，小時候流浪街頭，還是後來萬蛇宗的宗主遇到了我，好心收留了我。」小魔女回道。

    咳咳。

    姬如雪，柳蕊兒，玄溪，三個女孩並肩走了過來。

    「哦。」楚聖嗯了一聲。

    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