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隱仙 第十九章戲中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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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憂峰,長門。
長門大殿,是僅次於離憂大殿的存在,離憂九脈,長門為尊。遠遠看去,便頓覺金碧輝煌,紅牆金瓦,氣勢恢宏。
已然是午夜時分,整個離憂教經過方才的喧鬧,早已平靜下來,就如一場戲,散場了,所有的人便離去了。
風雨仍在,雨幕深深。
這恢弘大氣的長門大殿,靜立在黑色的雨幕之中,竟顯得有些蒼涼的孤單。
大殿內偶爾有幾絲光芒透過雨幕瀰漫在黑夜裏,倒顯的這夜色更加的深邃,這雨更加的緊了。
大殿寬闊空蕩,兩排有些年歲的楠木桌椅擺在紅毯之上,那桌椅的四角,也許是因為時間久了,有些掉色斑駁,倒與這長門大殿外表的輝煌極不相稱。
或許,這兩排上了年歲的楠木桌椅該是離憂掌教杞難真人的珍惜之物,所以就算它再如何老舊,他也不捨得換新的罷。
大殿方圓開闊,雖然沒有離憂大殿那般大,但在九脈殿閣之中,已然不小。每走幾步,便有一烏金色的柱子,那些柱子的頂端,皆有一八卦托台,托台之上,皆安放着長短一般不二的紅色蠟燭。
只是,或許是夜深的緣故,又或許是這大殿的主人不喜太過明亮,托台內的蠟燭都是熄滅的,只有最深處的兩個柱子上的八卦托台內的蠟燭亮着。
大殿的深處,那外界的風雨一併被阻隔。只是,這兩根亮着的紅燭,似乎在自顧自的搖曳着,那燭光也隨之一明一暗。更顯的這滿殿的幽深與昏暗。
借着這兩根紅燭的微光,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正中的牆上,有自兩副畫像,畫像與離憂大殿之上的一般無二。
左面,是離憂創教祖師離憂子,右面,是上代離憂教掌教,杞難師尊無極真人。只是,在兩幅肖像的下面供桌之上,卻只有一副牌位,上寫離憂祖師離憂子之位。那副牌位放在離憂子的畫像下,形單影隻,竟顯的有些突兀。
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無極真人的牌位。
這唯一的一副牌位之側,是一座灰色不大的爐鼎,爐鼎內三柱檀香,靜靜幽幽的燃着,霧氣瀰漫在整個長門大殿之中,彌久不散。
這供桌的一側,一人正靠在那裏,隨意的坐着,雙眼微閉,氣息平穩,好似睡着了一樣。
那身影,正是如今的離憂掌教,杞難無yi。
他那樣閉着眼睛,但卻讓人感覺滿身的滄桑和疲憊,他似乎這樣的睡着,就是無法抵擋着渾身的疲憊罷。
或許,他依舊感覺這長門大殿的光芒太過明亮,或許,是能夠好好的睡上一會,他正個人似乎有意的避開這些昏黃的燭光,全身似乎都隱藏在灰暗之中,只有一道灰色的殘影,在燭光的搖曳下,淡淡的映在地上,拉出很長很長。
他睡着的面容,似乎也因為這光芒太弱的緣故,也蒙上了些許灰暗,模糊的有些難以分辨了。
忽的,那殿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說來也怪,這滿山的風雨嘈雜,擾不得這大殿的清淨一絲一毫,可偏偏就是這微弱的腳步聲,竟能突兀的傳進殿內,聽得清清楚楚。
原本似乎睡得很沉的杞難,如雪的白眉輕輕動了一下,緩緩的睜開雙眼,兩道明亮的眼芒在這昏黃的燭光中,有如實質,直射而出。
他輕輕的動了動靠在供桌上的身體,蒼老而洪亮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是那貪吃的小老頭兒到了罷,不用在外面徘徊,這就進來罷。」
殿門口傳來一陣嬉笑,昏黃的燭光下,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前面的是那小道南星子,後面的正是精瘦矮小,卻又每時每刻都吃不夠的祭憂峰首座——寧完我。南星子進殿之後施了一禮,便轉身走了。
那寧完我邊走邊笑道:「師兄好福氣,今晚離憂教滿山風雨,你卻在你這長門大殿裏,清淨自在啊!」
杞難聞聽此言,也是捻着花白須髯,哈哈大笑,竟走下位子,親自向殿門口迎了過去,兩人攜手攬腕,並肩前行。
杞難見他來了,似乎很高興。邊往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