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點鐘，李淑儀也提前退出了考場。

    「怎麼你也出來的這麼快？」肖金升問道。

    李淑儀搖頭一笑：「4級之後的虛擬考官太難了。我費盡全力也打不過，所以最後幾題就放棄了。」

    白曉文點頭。格鬥和器械考試，就算特長級別不如對手，也是可以拼一下的，能多爭一分就賺一分，所以要拼到最後。而實戰考試則不一樣，要麼全贏5分，要麼一分不得，都是以實力說話。

    實戰考試的虛擬考官，到了3級之後，屬性都會碾壓李淑儀，至於4級、5級考官，更不用說了。李淑儀能堅持到3級虛擬考官，已經是相當出色。

    「曉文這次能考第一嗎？」李淑儀很關心。

    「其實對我來說，後面四門都很清楚了，唯一不確定的就是常識。」白曉文回憶了一下說道，「去年的第一，總分是1258。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能拿到今年的狀元吧。」

    李淑儀看到白曉文自信的樣子，莫名感到身體有些發軟，笑着說：「至少靜海市第一是沒問題的。」

    「錯！今年的靜海市第一，是我的！」

    不遠處，染着白髮的向輝在一群靜海一中學生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向輝從上衣兜里掏出了一隻煙盒，抽出了一根白色木條：「來一根？」

    白曉文笑着搖搖頭。

    這種白色木條，是捲煙樹的嫩枝製作，點燃之後的香氣可以提神醒腦，而且對身體基本無害。

    一般來說，覺醒者是不會抽老式香煙的，對身體不好。捲煙樹嫩枝是不錯的替代品，只不過價格昂貴。

    捲煙樹也是靈能時代新出現的變異植物之一。

    向輝根本沒有理會肖金升和李淑儀的意思，自顧自地叼了根白色木條，旁邊一個學生給他點上。

    吞了口煙霧，從鼻孔中噴出，向輝問道：「你估分多少，能超過1200？」

    「差不多吧，」白曉文說，「現在也沒有必要估分，成績馬上就出來了……話說，你現在來找我，是不是準備跟我打個賭，比如誰考得高就當老大之類的……」

    向輝嗤笑一聲：「你當我白痴？我身邊這些人都是我的兄弟，我得對他們負責。要是你成了我的老大，他們是不是也得管一個不認識的外校生叫老大？」

    「這麼說，你沒有信心能考的贏我啊。」白曉文笑笑，用了個小激將法。想想看，做一個疑似不良少年的老大還蠻有意思的。

    旁邊一個一中學生哼道：「胡說什麼，輝哥不可能輸。」

    「就是，靜海市狀元每年都出在我們靜海區，壓根就沒你們的份。」

    向輝擺了擺手，聲音戛然而止：

    「本來我的確有跟你賭的想法，誰贏了就向對方提一個合理範圍內的要求……」

    「唔，這樣也可以。」白曉文接口說道。

    突然，向輝抬手一記窩心炮轟了過來，速度很快。白曉文微微一驚，身體本能地反應，滑步豎肘，把向輝的拳頭擋在一側。

    「我現在改變主意，不賭了。」向輝臉色有些凝重，收起拳頭。

    僅從剛剛的動作，向輝就能大致判斷出白曉文的格鬥水平，察覺到自己並沒有那麼大的優勢。而白曉文在冥想課方面的優勢，肯定比他要大得多。

    白曉文笑了笑：「你倒是夠謹慎。不過，這樣子試探，很不禮貌啊。」

    「嗯，沒關係，我有個好消息可以作為賠禮，」向輝說道，「周奕，我不帶他玩了。」

    「這的確是一件好事……」白曉文微微點頭，「對你，對我，都是個好消息。」

    「跟你再說一件事，」向輝換了一副嚴肅臉，「你要不要加入我們光輝公會？」

    「我已經有合約了。」白曉文搖頭。

    「違約金不過是小意思，我舅舅應該很樂意付這筆錢，」向輝渾不在意地說道，「至於覺醒者聯盟那邊，我們也能搞定。」

    李淑儀張了張嘴，沒說話。

    白曉文緩慢而堅決地搖頭：「不必了。在超神公會挺好的，我不準備換地方。」

    自從來到這個時代，第一個給他幫助的，就是李淑儀和超神藥劑店。白曉文覺得，他和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