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想還俗 第七十七章 流言蜚語
當男人遇到關於女人問題的時候,再大的心也會變特別是當自己在意的女人對待自己與對待別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姿態的時候,內心就會失衡,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生出怨氣和怒火。
發泄怨氣和怒火的對象自然是那對背叛他的男女,黃晟自然是不敢對戴怡撒火,那麼他心中的怨氣和怒火只能對着法海和尚去了。
女人是禍水,法海和尚沒有想到這禍水還會澆到自己身上,看來和尚與俗人沒有多大的區別,俗人該有的煩惱和麻煩,和尚都有,而和尚要守的清規戒律,俗世凡人卻不用,這麼想來,做和尚還要吃虧一些。
看見戴怡扭着身子走了,黃晟便如幽靈一般的出現在法海的身邊,一雙眼睛故作陰狠的盯着法海和尚,說:「你以後離戴怡遠一點,我不想看見你和她接近,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法海停下腳步,愣愣的看着了他一眼,笑着說:「施主是在說笑嗎?」
黃晟臉色陰沉的說:「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說笑嗎?」
法海知道這位公子哥是來爭風吃醋的,心裏好笑,臉上也浮現了笑容,笑道:「那施主這話說的好生無禮,貧僧乃是方外之人,天不管,地不收,施主又有何等權利來命令貧僧呢?」
黃晟譏諷的笑了笑,說:「天不管,地不收,說這種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也不想想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在我黃某人的商隊,吃的、喝的都是我黃某的人的東西,你說我有什麼權利來命令你!你若是在再敢接近戴怡,我就把你趕出商隊,讓你餓死在這荒山野嶺,哼!」
黃晟見戴怡再次走了過來,冷哼一聲,便轉身回去了,在錯過法海身邊的時候,用力的一拍法海的肩膀,給法海一個警告,然後得意洋洋的走了。
法海微微冷笑,黃晟的力道也不過是煉精巔峰而已,連化氣之境都沒有達到,就來威脅自己,也真是讓小鬼笑掉了大牙,法海心裏暗罵,草包一個。
戴怡奇怪的看了一眼離去的黃晟,問道:「他過來幹什麼?沒對你做什麼吧?」
法海微微一笑的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黃晟看着法海沒有把自己的警告放在心上,依舊要和戴怡有說有笑的,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劉家的劉忠仁走了過來,走到黃晟的身邊,拍了拍黃晟的肩膀,說:「看開點,戴怡不會看上那個野和尚的,她只是一時興起,你不要節外生枝,畢竟我們此行目的關乎三家之後的道路,容不得意氣用事。」
劉忠仁五十多歲了,只是保養的甚好,臉上的膚色依然細膩紅暈,像是三十歲的壯年,人年紀大了也是一種資本,見過的事情,經歷過的事情比較多,經驗就是一種用錢買不到的資本。
男人容易在女人身上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人是非常可怕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劉忠仁可不想出什麼意外,所以他在竭力的安撫黃晟的情緒,其實當初他是反對黃晟跟着過來的,只是黃晟再三保證他會聽話,才有了現在的人員安排。
黃晟雖然在武道修為上是草包一個,但是在人情世故上面,也有一定的水準。
「劉叔說笑了,你也了解我,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嘛,你就放心好了,倒是戴怡有些不知輕重,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此行的重要性,你看她這些天一直和那來歷不明的野和尚攪和在一起,更本就忘記我們的任務!」
黃晟開始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結合別人來對付戴怡。
劉忠仁活了大半輩子,自然知道黃晟那點小心思,不說話的笑了笑,對於戴怡他是看着長大的,戴怡是什麼樣的人,他心裏清楚的很,公私分明,該做什麼事情,就去做什麼事情,絕對不含糊,要不然戴家也不會一心要把戴怡留在戴家。
商隊沒有確定的目的地,只有一條模糊的路線,哪裏適合自己,就會在哪裏停下來,而這條路線中就有金光縣。
幾天之後,商隊逐漸出現了一些流言蜚語,是關於法海和戴怡之間的情愛,說是兩個人晚上總是偷偷的到沒有人的地方做那男歡女愛的事情,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甚至連怎麼脫衣服都刻畫的如同親身而為一樣。
而如此兇悍的流言,戴怡卻沒有出來解釋,制止謠言的意思,反而有些推波助瀾。
關於流言的源頭,已經無從考證,據法海推測很有可能是戴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