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呂布傳 188 偷偷地偷偷太后(下)
呂布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由方才的石化狀態恢復正常,小心翼翼之處,就連吐氣,都是緩緩地吐將出來,側躺在床榻上,每個動作,都是極其地遲緩,極其地小心。
「膽小鬼!」
何太后實在忍俊不住,再次在呂布耳畔輕笑嗔罵了一句,呵氣如蘭,柔膩如絲,聽得呂布不由自主地心中一盪。
她的雙手,還有雙腳,更是絲毫不客氣地纏繞上來,如同八爪美人魚一般,纏繞在呂布身上,越纏越緊。
呂布嘿嘿輕笑,微微側轉身,小心翼翼地將何太后摟在身下。
可是,在這般情動時候,何太后可以閉上雙眼,盡情地享受着無比的快意,呂布可就有些不同,他心裏始終記着,就在一道厚實的帷幕,一道門扉之後,就有何太后的兩名侍女,故而他只能分出一些心神出來,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動作,唯恐動作過大,再次發出大的聲響,引來琴兒的詢問。
要是,琴兒進來,然後掌燈察看,那豈非他和何太后的私情,就要盡數暴露於燈光之下?
因而哪怕心裏再如何情緒高漲,呂布仍舊不能全然忘情地投入,只能這麼快樂並煎熬着,享受着何太后帶給他的刺激。
刺激的一面,是何太后的地位,身份,美貌,手段,帶給他無比巨大的征服感和滿足感;另一面,則是如此偷偷地,不得不壓抑着的體驗,讓他體驗到一種別樣的刺激。
一半是海水,冰涼,冷靜;一半是火焰,火辣,刺激!
這正是此刻呂布心境的絕佳寫照。
及至情到深處,何太后已是無心抑制動靜,忘情到毫無顧忌。。
呂布心中一驚,忙雙手一陣拽拉。拽過厚厚的衾被,將疊在一起的他們兩個,給蓋了個嚴嚴實實。
這樣,相當於是再多了一層隔離聲音的措施。才讓呂布心安了些,只是如此一來,大被底下,熱度更是急劇攀升,氣息更是極度的令人忘情。
如此緩緩地衝殺攻伐。仿若將戰場上挺槍躍馬衝殺敵軍的動作,變成慢動作,如此一來,力量感是大幅減弱,可質感,卻成倍數的增強。
沒有暴風驟雨,而是和風細雨,帶來的感觸,又是全然不同。
呂布心中一動,湊到何太后耳畔。輕噙耳垂,吸着品嘗片刻,再吐將出來,順着輕緩的攻伐動作,低吟道:「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
這是呂布記得的一首詩,乃是唐朝大詩人杜甫的寫景五言律詩。呂布是想起來,此詩歪解用在這裏,甚是合景。
外面大雪紛飛,他隨風潛入到何太后的寢房。這裏春意盎然,何太后這朵嬌艷的花朵,正在怒放,而他則在這裏,以和風細雨,加以滋潤。四周一片漆黑,大被同眠下,兩人宛如一點明燈,明日早上起來一看,呀,滋潤得花蕊處,紅濕一片。
如此一番歪讀,偏偏為何太后全然理解過去,如若是平常正兒八經的時候,任誰都知道,這是在寫景,可在這般香艷的大被底下,何太后這般的玲瓏人兒,如何不會體會到這裏的妙處。
如此一邊是香艷無比,一邊是雅致脫俗,兩個極端,偏偏卻如曲徑通幽一樣,不着痕跡地調和在一起,讓她再也控制不住,嬌軀震顫,花蕊開合吞吐,而心神,則驀然騰升上天際,飄飄蕩蕩,分外銷魂。
呂布可不含糊,當即低下頭去,封堵住何太后的櫻唇,那自她喉間傾瀉而出的忘情呻吟,盡數給堵在喉間,這樣就只有他才能聽得到,不虞外間的琴兒兩人聽到。
良久,兩人才相擁在一起,在大被下露出頭來,極度的歡愉後,是疲倦,帶着無比滿足的疲倦。
何太后慵懶無比,柔膩嗔問道:「好人,奴家,真是,從未有過如此動情哩。對了,方才所吟的,可是……」
呂布暗自得意,答道:「觸景生情,小可吟的詩而已,如何,還挺應景的吧。」
何太后吃吃嬌笑,以她的潑辣大膽,此時都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在呂布胸前,好半響才低聲嘆道:「唉,好詩,都被你個壞人給毀了!」
呂布低聲哈哈一笑,心裏對杜甫大詩人,暗自對杜甫這位尚未出生的先人道了聲對不起,正要開口,就聽到何太后悠悠輕嘆一聲,道:「好人,奴家,奴家有事想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