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時候沒喜歡過別人。

    全心全意喜歡的人只有他。

    然後……

    還是太年輕了。

    「我對你說的交易比較好奇。」靈州看着她道：「方便說說嗎？」

    「當然。」君九笙看着靈州，笑着道：「神族看似龐大，實際內部卻是空的。」

    「神殿在剝奪皇室的權利。」君九笙道：「偌大的神域，四分之一被魔族掌控，四分之一被神族掌控，剩下的四分之二的權利都在神殿手中。」

    「也就是說，現在的神殿完全可以分力對付神族和魔族兩界。」君九笙淡淡道：「神殿再怎麼樣也是神掌控的地方，不會明目張胆的對付神族。」

    「明面上不可以，暗地裏面卻可以。」君九笙道：「如果神殿沒有聯合其他人對靈殿動手，我暫時不會動神殿。」

    「但神殿的人不該野心太大，妄想得到靈殿的一切。」

    「所以你準備對付神殿？」靈州問。

    「嗯。」

    「你說交易，我幫你對付神殿，你幫我什麼？」靈州平靜的問道。

    君九笙看着他道：「作為神族如今的太子，你難道不希望神殿的力量回到神族手中嗎？」

    靈州聞言，沒有馬上說話。

    沉默了許久，靈州才道：「這件事情要成長計議，因為神殿裏面的神，是目前神族之中最厲害的神。」

    「傲月，灼陽，都是神殿的人。」

    聽到灼陽二字，君九笙的目光閃了閃，漫不經心的道：「我剛才和白紫苑聊到了傲月，她過去做的事情我都知道我。」

    「傲月出現過，我卻從沒見到過灼陽。」君九笙看着靈州，微微一笑：「你知道灼陽在什麼地方嗎？」

    靈州聞言，搖搖頭：「灼陽是神殿的人，只有神殿才知道灼陽的蹤跡。」

    「傲月當年為什麼會死？」君九笙問道：「為什麼會埋在聖域？」

    「那是個打造的世界，普通人不知道，但你們不可能不知道，為什麼要特意將人埋到那個地方去？」

    「不知道。」靈州看着她，神色很認真：「傲月與灼陽一樣，是神殿的人，傲月那個時候的確死了，死因是為了封印滅。」

    「為什麼要特意埋在那個地方，這是神殿決定的，我們這邊全然不知原因。」

    聽完靈州說的話，君九笙長嘆了一口氣，沒有再問。

    她就算是再問，估計靈州的回答還是不知道。

    不過滅……

    滅當年為什麼會在外面？

    難道是夙離估計將滅留在外面的？

    傲月封印滅？

    君九笙微微眯起了眸子。

    傲月不可能封印滅。

    如果不是滅自願，傲月根本不可能成功。

    看樣子，這裏面還有很多事她不知道。

    得把那些事情弄清楚……

    想到這裏，君九笙看着靈州道：「交易的事你答應了？」

    靈州點了下頭：「我個人答應。」

    君九笙：「……你準備回去問你爹？」

    「是啊。」靈州嘆息一聲：「神族和神殿成敵，這種事瞞不住。」

    「的確該說。」君九笙看着靈州勾唇一笑：「說的時候委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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