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在上之嬌妻有色 第233章我是爸爸啊
姜錦決定出要演升仙這部仙俠劇的消息,在星煌內部傳開來。
不少人都鬆了口氣。
生怕姜錦靠着她那背景,奪了自己的資源。
這個圈子的常態就是如此,有誰多了資源,就會有誰少了資源,姜錦的躥紅姿態簡直有如黑馬,就沒幾個能如她這般,才出演兩部電視劇,第一部醬油,第二部女二號,唯一的一部女主角電影還沒上映的演員,就紅得跟那些出道多年的當紅小花相提並論。
當然這是天賦優勢,得天獨厚的容顏讓她在美女如雲的娛樂圈也脫穎而出,她的風華絕代足夠吸引不少顏粉。
而姜錦受人稱讚的不僅是她的長相,還有她的演技天賦,得到了不少影評人和圈內老前輩的一致認同,說她天賦難得,天生就適合吃這碗飯。
有顏有實力,姜錦加入升仙,也讓升仙的投資商大為歡喜。升仙三個女主角,現在定下來的兩人,名氣都遠遠不如姜錦,若是有姜錦的加入,再拉來一個演技派小鮮肉,那收視率妥妥的!
於是,沒用星煌在中間周旋,升仙就主動把三個女主角的劇本都送了過來,讓姜錦先挑,她挑過之後,剩下兩個角色才會分配到兩個女演員中各自合適的頭上。
去了一趟公司,再回家的一路上,姜錦已經草草將三個女主角的劇本都看了一遍,了解了一下劇情。
與其說是三個女主角,主要的女性角色其實是兩個,魔門妖女梨月和冰山師姐蓮見。剩下的一個小師妹菡萏,整條劇情線除了最終結局,為了男主角而死,稍微能夠引起人們的惻隱心以外,其他的戲份都很尋常。
菡萏這個角色只適合不出名的演員來演,容易吸粉,有名氣的都不會選擇這個角色,姜錦自然也不會。
剩下的,就是梨月和蓮見了。
在姜錦看其中一份劇本的時候,周易則在翻看另外一本。兩人看完又交換,各自都將劇本看了一遍。
「作為你的經紀人,我先說說我的看法。我認為梨月這個角色更加適合你,蓮見性格冷漠的這一點,稍有不慎就會被說成是面癱臉,這對急需要用作品來奠定自己演技招牌的你來說,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相比之下,梨月的發揮空間更大,這個角色性格複雜,背景脈絡清晰,就算脫離男主角來看,也是一個相當出彩的女性角色。」周易說完一番話,還是道,「當然,這個我更尊重你的意見,我不是喜歡獨斷專行的經紀人,我更希望演員能有自己的判斷力。」
姜錦點點頭,嗯了一聲:「我也更喜歡梨月這個角色,給人感覺性格很矛盾複雜,不能用單純的好或壞去判定她,梨月顯得更有思想,如果我發揮得好,自然是梨月這個角色更有爆發力。」
「那就定下梨月了?」
「先別急。」姜錦舉起劇本,「我看了一下後半段的劇情線,梨月這個人的結局我不是特別滿意,感覺和她這個人的性格大相庭徑,可以說是有點崩了。」
周易還沒看到後面去:「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要跟劇組溝通一下。」姜錦對梨月這個角色興趣更大,也更願意為她去努力。
周易卻有些擔心:「演員改劇本這可是大忌啊!很容易被說成是耍大牌!」
「我會跟劇組好好溝通的。」
周易看姜錦很堅定,也拿她沒辦法:「行吧,那邊我會聯繫一下,先表明一下你的看法。」
「最好是幫我跟導演和製片人約個時間見一面,我想跟他們說說我的看法。」
「這樣也好。」周易看向窗外,「到了,要送你上樓嗎?」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
姜錦輕巧地跳下保姆車,還來沒得及揮手,就像是冰塊被凍在了那裏。
冷意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直竄上頭頂!
姜錦竭力掩飾自己的情緒,用最冷淡的眼神和表情,抬起下巴迎上不遠處站立的那個男人的視線,挺直脊背的樣子,就像是即將要奔赴戰場的女戰士。
她想,不能露怯,絕對不能在那個人面前露怯。
露怯她就輸了!
姜錦邁出一步,努力想讓自己神色如常地從那個人身邊經過,裝作根本不認識對方的餓樣子。
周易靠近還未關上的車門:「你怎麼了?」
他看出了姜錦的不對,她的肩膀甚至在微微發抖。
姜錦想說沒事,可說了半天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在她一步都邁不開的這短短几分鐘之內,那個男人已經看到她,並且朝她走來了。
「阿鸞,好久不見。」
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看上去風度翩翩,有一股上了年紀的老紳士的儒雅,笑起來的樣子非常溫和。
姜錦的聲音卻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不要,叫我的,這個名字!」
他沒有資格叫她的小名!
中年男人上前幾步,神情有些激動:「阿鸞,是我呀,我是爸爸!」
「我沒有爸爸!」姜錦失控地低吼,表面平靜的眼眸之下,卻是歇斯底里的瘋狂與仇恨!
她恨這個男人!恨她身體裏流淌着的屬於這個男人的血!
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不要誕生在這個世界上,那她溫柔美麗的母親不會遇上這個男人,也不會有她噩夢般痛苦的一生。
以母親的才情與美麗,應該找一個愛她的男人呵護她一輩子,而不是因為這個男人的偽善和欺騙,而蹉跎了半生,還悽苦地結束了生命。
周易都意識到情況的不對,往四周看看沒人,從車上跳下來站到姜錦旁邊,隨時警惕四下里風吹草動。
「周哥我們走。」姜錦根本不想跟鄭成揚有超過一秒的照面。
那樣她晚上回去肯定會做噩夢。
周易嗯了一聲,護着她就要離開。
鄭成揚卻幾步跨上前來,擋在她面前。
「阿鸞,爸爸這麼多年都沒有見你,你就不能跟爸爸好好說幾句話嗎?」他眉頭緊鎖,眼神悲戚,就像是一個深深得不到女兒諒解的可憐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