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棄女:妖孽丞相賴上門 229娘親和外公二更
這座古堡,又名納塞堡,是納塞家的私宅,四周皆以大石堆砌,固若金湯,裏頭住着塞納家的家人以及兵士,納塞家一共駐有兩百名兵士,在人口本就不多的隱族,這種規模的軍隊就算相當厲害了。
來的路上,塞納鷹並未向眾人透露過多有關族內的信息,倒是在進古堡後向眾人袒露了一些隱族的情況。
隱族其實並不叫隱族,它有自己的名字,叫做塔納族。
塔納族是已經消失在歷史長河的民族,千年前,天啟皇朝尚未四分五裂的時候,塔納族作為皇朝的祭師一族,曾風極一時,皇朝的每一屆祭師都出自塔納族,傳聞塔納族的祭師能占星、能占卜、能知未來、能探過去,天啟皇朝的儲君並不是由皇帝決定的,而是塔納族的祭師推選的,作為一種能夠決定整個皇朝命脈的存在,塔納族既是所有皇室敬畏的對象,也是除之而後快的對象。
只是塔納族深受民眾愛戴,又勤懇為國,歷任皇帝想除都找不到除掉它的藉口,直到一日,塔納族的祭師向皇帝預言,天啟皇朝氣數已盡。
皇帝終於忍無可忍,不顧群臣勸阻,對塔納族下了死手,一夜之間,數萬塔納人慘遭屠戮,塔納族的血染紅了江河,天也成了血紅色。
那之後,皇朝再無祭師,世間再無塔納。
皇帝的暴行引發了民間的暴動,朝廷最終沒能將暴動鎮壓下去,皇帝病死於嵩山之上,他的兒子死於亂軍之下,皇朝無後,自此瓦解。
塔納族儘管在歷史上扮演過無可替代的角色,但史書上關於它的記載並不多,只言它是個古老而神秘的民族,只是這個民族已經被屠殺殆盡了。
誰能料到在海域的一座無名島上,這個古老的民族再一次開出了奇蹟的生命之花?
喬薇一想到她娘居然來自這麼牛掰的古族,瞬間覺得自己也變得十分高大上了!
馬車停在了一扇大門前,塞納鷹跳下馬車,將帘子拉開,喬薇躬身走了下來,下來的一瞬,塞納鷹忽然古怪地將右手貼上左肩,給喬薇鞠了個躬。
喬薇就是一愣。
一路走來,塞納鷹是待她不薄,除了包吃包住還包拎東西,可彼此一直都是對等的存在,他忽然給她行了個禮,這是想幹嘛?還是說,這是他們的待客之道?
喬薇於是跳下了馬車,之後姬冥修也下了馬車,但塞納鷹沒有行禮,他挺直了脊背,一直到最後一個姬無雙也下了馬車,塞納鷹才帶着眾人進了院子。
這兒的屋子全都是用石頭做的,擺設也略有些原始,只是迎面而來一股古老而有質樸的氣息,讓人心生敬畏。
塞納鷹將眾人領進了一間相對奢華的屋子,地上鋪着厚厚的羊毛毯,兩邊擺着木椅與木桌,桌上放着時令的果子,好幾樣喬薇都叫不出名字。
「你們隨便坐,我去通知我娘。」
塞納鷹說完,轉身出了屋子。
不多時,一個穿着異族服飾的中年婦女激動地走了進來,一把抓住喬薇的胳膊,目光炯炯地看着喬薇:「果然……果然……果然……」
三個果然一說完,便兩眼一翻,不省人事了。
喬薇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不至於讓她摔倒在地上,喬薇與塞納鷹將她扶進了裏頭的小屋,喬薇掐了掐她人中,又按了她幾處穴位,她悠悠轉醒,可沒說上兩句,再一次地暈了過去。
再喬薇「搶救」了她三次之後,她總算能正常說話了,她抓住喬薇的手,激動得淚流滿面:「你是傾兒的孩子……你是傾兒的孩子!」
喬薇張了張嘴:「傾兒……我娘?她不是叫沈青瑤麼?」
「沈青瑤是她的化名,她真名是賀蘭傾。」婦人摸上了喬薇的臉,哽咽道:「孩子,你可算是回來了……你長得……真像你娘……簡直和你娘年輕時一模一樣……」
婦人的手上有薄薄的繭子,摸得她臉頰刺刺的,卻很溫暖,喬薇有點喜歡。
塞納夫人道:「我與你娘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可以叫我一聲玲姨。」
喬薇乖乖地叫了聲玲姨,塞納夫人高興壞了,像看見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緊緊地握住喬薇的手:「阿鷹這一路沒嚇着你吧?他是我們納塞家最厲害的勇士,但他性子很孤僻,沒人願意與他相處,不是怕別人完成不了任務,我才不會派他去呢。」
喬薇: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