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至尊巫師 一二三八章 霓虹迷人光彩街
第一次交鋒後的當天晚些時候,艾娃便取得了凱恩的資料。
當然,是凱恩冒充的那個假身份。
只是簡單的翻看了幾下,艾娃就將助手很辛苦整理出來的這份資料丟到了一邊。
還難得的安慰了下助手受傷的小心心:「不是你的錯,是那人扮演太不走心,根本就跟實際表現對不上號,假的很。」
若是凱恩在此,他多半會對這個評價表示很中肯。
他的個人特點的確鮮明了點,又嫌棄改變太多去扮演,束手束腳很痛苦,於是所有的角色扮演,都只是膚淺的一層皮,就像阿湯哥將所有電影角色都演成了阿湯哥一般。
艾娃的助手的八卦之火被點燃,問道:「這麼說,我們找到目標了?」
她在搜集相關資料前,就被告知了這段時間頻繁泡吧的真正目的,雖然後知後覺,但仍舊感覺很興奮,美女特工嘢,光是幻想一下都覺得香,更別說真的參與了,一種『我正在書寫一段會被載入相關史冊的傳奇』感油然而生。
結果接下來被艾娃一句話從天堂打落地獄:「你既然已經知曉了,下次只能充當後勤,只能是我一個人在一線行動。」
助手苦着臉一副哀求像,那意思『給個機會啦!我會好好演的。』
艾娃白了她一眼,點評:「當你想着『表演』時,就已經失敗了。沉浸度不夠,連專業演員演出來的都會顯得假,更不用說你。」
清楚艾娃性情的助手有些放肆的撇撇嘴,那意思『只會說人家,就像你的表演是影后級似的!』
艾娃再度秒懂助手意思,點頭「不錯,我演的也瑕疵不少。之前因為你的顏值高光吸睛,我大概率勉強混過去了。但下次只有我,再這麼演肯定不行。所以我得換角色,能本色演繹的那種,那麼,與之邂逅,也就不能再安排在酒吧那種地方了。」……
相比於艾娃的精細謀劃,凱恩對這事的態度就顯得粗枝大葉的多。主要是自恃有倚仗,哪怕真被揭破身份,也覺得無甚所謂。
畢竟若只是純粹的想顛覆現有文明,通過邪神細胞,打造出低配版的蟲群體系,他自信是能夠跟那個upl、乃至整個星盟一較長短的。
之所以選擇了一條耗時也相對崎嶇的道路,一個是有能力、任性,再一個則是提防着那位古神的黑手。
在他想來,就連黑暗hp世界,都能被那位古神在時光上游的步驟搞出那麼多事端,那麼在這個由其指定的世界,怕是貓膩更多。
他暴露的越多,反彈怕也就越大,由其是當他站立於明處之後,天曉得有多少種式樣的暗箭會射過來。
正因為有這一層考量,他並不急着跳到前台。
更不會像黑暗hp世界那般,擺明了一副『老子就是要維護這個世界的人類社會的超凡秩序,使之不受超限的超凡力量騷擾而陷入動盪』的姿態。
但他也不會袖手旁觀。
所以選擇了相對曲折的路線。
偉人曾說過,人間正道是滄桑,外科手術式的社會階層大洗牌,太膚淺。結果要麼是『興亡皆是百姓苦』,要麼就是群眾一副與我無關的吃瓜眾嘴臉看『黃世仁大戰周扒皮』。
只有讓人親身參與了,有了深刻的感觸,然後再加之引導,扭轉了絕大部分個體的思想,形成新的社會風氣,變革才算是有意義的。並且這樣的新生勢力,也極難被顛覆。因為休戚與共,每個人都會自覺維護他。
既然如此,那麼主體風格就是偏建設,而不是毀滅。嘴炮再好,不如讓加入者切身的感受新體制、新團體的優越性。
而且,凱恩也沒有急着邀買人心,大規模的收人。
具體的收人行動,早就展開了,但力度卻不大,甚至遠比許多同行更苛責。
是的,凱恩是有同行的。
不過據他觀察,他的同行都是掛羊頭賣狗肉,打着各種賑災的旗號,騙人簽賣身契。
什麼?已經是這個時代的奴隸,將能賣的都賣掉了?
不,不!一定還能榨出來一些,只要人活着,就還能壓榨……
在這樣的背景下,第一秩序以『勞動者互助會』為名的帶有同好性質的義工團體,吸引力就顯得有限的很,絲毫不顯出挑,甚至門可羅雀。
畢竟參加這個社團,哪怕只是臨時興起,轉腳就退出,想要獲得些實在的好處,諸如餐食什麼的,都是需要付出勞動的。
其中一些勞動,以設備來干,絕對可以更高效,可這個組織就是要靠人力,並扯什麼『勞動是神聖的權力,勞動是值得誇耀的美德。』硬是弄出了宗教儀式感,這讓不少人嗤之以鼻。
但反過來,該組織的人員粘度比較高,大部分抱着試試看,又或有一定好奇心,想知道在玩什麼花樣的參與者,都選擇了從短期變為長期。
用某參與者的話說:「幹活兒確實累,但苦卻談不上,因為有專人帶動氣氛,甚至表演節目,工作氣氛挺好,不知不覺時間就打發掉了。而且幹活之後,感覺吃喝什麼的,更香甜,不光是因為餓了,還有一份理直氣壯。我付出了,我也得到了,這是我應得的,就是我的,不是因為誰的施捨……」
說到這個,自尊心的滿足,也是很多參與者願意留下的原因。
用另外一位參與者的話說:「這裏的組織者說的話不漂亮,但實在,也利落,不忽悠人,不模稜兩可,我感受到了他們的誠實,以及對我起碼的尊重。」
所以說白了,目前該吸納人的窗口,就像它『勞動者互助會』的樸實名字一般,是吸納願意勞動的人的,這就是同好會特徵。
那些習慣吃白食的閒漢懶婦,不會登門,即便來了也呆不久。而無論是第一秩序,還是凱恩,也都沒打算在初期就養這種被這個社會搞廢了的廢人。
當然,人家也有人家的去處。
世情有時候就是這樣,作為旁觀者,你覺得人家可憐,可當事人未必覺得。
或者當事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