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樣的危險。

    剛才那眼神就要吃了自己一樣。

    說什麼也不能隨隨便便跟他走。

    「你放開我。」半空之中，月煙然掙紮起來。

    夜無冥手指一緊，手臂一用力。

    瞬間月煙然被他強制地攬入懷裏。

    月煙然一震，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的氣息撲鼻而來，是她她熟悉的氣息。

    屬於師父的。

    她也清楚，也明白眼前的他就是白無風上仙。

    那個給予她自尊的仙。

    其實她也早就知道他們是同一個人。

    可是就是因為這樣的知道，她才迷茫。

    因為很多事情已經不是她想得那麼簡單了。

    很多事情都是錯的。

    這些錯誤到底要怎麼去選擇，誰也不清楚。

    可是這樣的清楚到底該怎麼辦。

    誰也不清楚，沒有人來告訴她。

    此刻，月煙然的內心是清楚又是煎熬的。

    她一方面想處理得清清楚楚，又在另方面不知道該怎麼去辦。

    尤其是現在，很多時候都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了。

    也不清楚要怎麼去做。

    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很多事情都已經去改變的。

    但是真的要去改變了，誰也不清楚這算是什麼。

    難受嗎？也不是。

    這些都是一種過去無法解釋的事情。

    這種事情也算是肯定。

    可是這種事情真的肯定嗎？

    也不知道。

    難受嗎？也不清楚。

    到了現在也不清楚到底是難受還是不難受。

    也不知道這算是什麼。

    可是這一切真的需要去改變的時候，也算是一種無法明白的事情。

    夜無冥並沒有放開她。

    他又怎麼會放開她。

    到了現在，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開她。

    因為他覺得她是他生命里無法失去的一樣東西。

    這樣東西很寶貴，到了現在也是，異常得寶貴。

    所以他又怎麼會放棄。和丟棄。

    帶她到了扶桑之地。

    才放開她的身子。

    月煙然吃疼，真的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

    其實這一切早已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就算到了這一步也是。

    為何他要怎麼做，而且這麼做的意思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受還是不難受也不明白，也不清楚，可是很多時候也是需要去改變的。

    這些事情到了現在，夜無冥覺得有必要說清楚了。

    「月煙然。」突然他全名喊她。

    讓她有些震驚，下意識地不再鬧，認真地看他。

    夜無冥看着她的眼睛，問得非常認真：「我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

    這句話其實他一直想問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他怎麼會錯過。

    月煙然根本不知道他會這麼問，也沒有任何的準備。

    好像是突然發生的，也好像是不是。

    不過到了現在她好像必須要去回答了一樣。

    其實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

    月煙然皺起眉心，讓自己冷靜下來，反問他：「怎麼突然這麼問。」

    是啊，為何突然這麼問。

    他為何要這麼問呢？

    月煙然真的不明白，到了現在也是。

    他為何要突然這麼問，到底因為什麼？

    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