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他走了過來，扭着屁股，很是誇張。「看，這沈林如的身體就是天生麗質，屁股翹，腰細，胸大，你說你幹麼喜歡盛靈璟？盛靈璟身材也不見得比沈林如好嘛。」

    顧少皇眯起眼睛，眼底多了一抹銳利。「於曉菲，你以為住在沈林如的身體裏，就真的可以高枕無憂了？」

    她笑了笑，摸摸頭髮，揚起下巴，很是得意：「起碼暫時你找不到可以克制我的方法。」

    顧少皇往前一點，陡然出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用的力氣非常大。

    「疼！」她喊了起來，剎那間一股子慌張從她眼底閃過，「顧少皇，你就算是捏死了我，死的也只是沈林如，我還是好好的在這裏，你看，你弄不死我，又何必這樣白費力氣？」

    顧少皇望着她充滿挑釁的目光，冷聲道：「我暫時確實沒有辦法收走你，但，很快就可以了。」

    「你看你也說了，暫時沒有辦法。」沈林如看着他，眨了下眼睛，很是曖昧。「其實顧少皇，我這次回來，想要試試，跟你曖昧曖昧，結果沒想到被你識破了。」

    「不自量力。」顧少皇猛地一推她，把人丟在地上，他眼中都是厭惡。

    沈林如被摔的一屁股摔在地上，她爬起來，看着他，雙手拍了下手，開口道：「生氣了啊？這就生氣了？不自量力怎麼了？不試試怎麼知道結果怎樣？」

    「於曉菲。」顧少皇沉聲道：「你適可而止。」

    「喲，適可而止？」她輕蔑一笑，看着顧少皇，露出一抹色色的微光。「我現在，無法適可而止了，瘋狂，是我的代名詞。」

    「該死。」

    「死過了，勇者無懼。」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這是我這一陣子的體會，你，無法控制我的執着，一如你的執着，盛靈璟的執着一樣。」

    顧少皇眸光微眯，多了銳利和危險。「邪不勝正，小璟和我從來沒有想過害誰，而你，一直是以傷害別人為前提進行你的執着。」

    「那又怎樣？」於曉菲冷聲道：「那是因為絆腳石太多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顧少皇冷喝道。

    「我死都不怕了，還怕這個？」沈林如輕蔑的一笑，看着顧少皇道：「咱們做個交易吧。」

    「我不會和你做交易。」顧少皇沉聲道。

    沈林如卻不理會，只是看着他，自顧自的道：「我要顧庭軒的命，把他帶走，你不阻攔，我考慮一下放過你和盛靈璟。」

    「休想。」顧少皇冷聲道。

    沈林如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

    顧少皇眼神銳利的幾乎把人毀滅，裏面全部都是黑暗之光。

    「呃，你的眼神，看起來像是要走向邪惡了，看吧，人的內心裏都是住着邪惡因子的，你也是一樣的，顧少皇，你也不是能做到始終光明。」

    「與你無關。」顧少皇冷冷地看着她，鷹隼一般的銳眸里盛滿了冰川。

    「嘖嘖嘖.........」沈林如嘖嘖有聲的嘆息，神情確實得意的。「你這個人啊，自己都做不到，還要求我，是不是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