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召夫令 第六十七章 魏知行又怒了
更新:02-24 09:40 作者:燕子沐西風 分類:女生小說
魏知行將烤雞遞給了成越,成越囫圇吞棗的啃起了雞腿,還不忘兩條同樣餓鬼上身的狗,撕下好大一塊兒雞胸肉給了「撩漢」和「撩妹兒」,一幅熟稔的樣子。
兩條狗搖頭晃腦如同成越一般狼吞虎咽,小毛驢急得抻着脖子咴咴直叫,無可奈何的魏炎只好拿了一把草料放在了它的面前,整個茅屋前,好一幅人與動物和諧共處的農家樂景象。
魏知行一臉沉色的看着明月,不屑的道:「殷明月,你到底有幾個義父?」
明月簡直欲哭無淚,選擇說「是」與「不是」仿佛都是個錯誤。
明月顧左右而言其他道:「你現在暫居的這個茅屋就是他的,我隔三差五就會給他送些吃食,如今被你給霸佔了,給他些吃食也是應當的。他這兒有點兒問題,你這麼聰明,怎麼可能和他一般見識?」
明月背對着成越,偷偷指了指腦袋,先給成越扣上一個腦袋不清的帽子,看魏知行還怎麼好意思和一個傻的斤斤計較?
魏知行卻是個執扭脾氣,不理明月的回答,仍是一臉不悅的問道:「他,是你義父嗎?」
明月嘆了一口氣,教武功的「師傅」的「義父」也差不多,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魏知行的臉更黑了,氣憤於這個不知好歹的小農女到處亂認義父,你認個好點兒的也就罷了,認的都是什麼人?這麼腌臢、這麼愚笨、這麼粗魯無禮、地位還這麼卑微,怎麼和我這個這麼英俊、這麼聰明、這麼溫文邇雅、地位這麼超然的相比?!這簡直是血淋淋的侮辱!!!
明月哪裏知道魏知行的心理是酸甜還是苦辣,對魏炎道:「他可能在樹林裏迷路了,又遇到了野獸,魏先生可有藥可塗?」
魏炎哪裏敢擅自做主,一雙眼睛只是偷覤着魏知行,這還是他十二歲就跟着魏知行以來,第三次看到主子如此的怒行於色,第一次,是魏父慘死之時,屍首不全;第二次是劉相府家的嫡小姐當着文武百官的面,選擇自己寧可嫁給泯王也不嫁主子;可是那兩次要麼是至親離世,要麼是被青梅竹馬背叛,都是事關主子命運的大事兒,這次不過是三兩句話的雞毛蒜皮的事兒,怎麼就氣成這樣了?
魏炎所不知道的是,魏知行這哪裏是第三次如此震怒,已經數不清三、四、五還是多少次了,被明月扣上義父的帽子騙了雞蛋,他怒了,被明月當街調戲了,他怒了;被明月掀了硨磲粉,他也怒了好像與這個殷明月在一起,他總是容易暴怒,情緒都寫在臉上。
魏知行點了點頭,魏炎這才將一小瓶創傷藥遞給了明月,明月忙打開塞子,抹出一指頭藥膏,小心翼翼的擦向成越的眉骨,那裏原本有兩大綹長壽眉,被薅掉之後,傷口最大。
成越如一隻受傷的小狗,自然而然的將臉低了下來,手也伸了出來,等着明月給他上藥醫治。
魏知行臉色更沉了,一把將藥瓶從明月手裏搶了過來,甩手扔給魏炎道:「男女授受不親,你給抹藥。」
明月手指蘸着藥停在空中,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不抹覺得藥可惜,抹了又被魏炎劫走了病患,總不能當護手霜抹自己手上吧。
魏知行已經抬起淤青的手腕,伸到明月手旁邊,一臉傲嬌道:「我,也受傷了。」
明月輕哧了一聲,說好的男女授受不親呢?這個男人,不僅脾氣易怒,還特別的說話不算數,出邇反耳是小菜一碟。
明月只能在心中嗔責,不敢顯現出來,生怕再次惹怒了魏知行,讓他再次說話不算數,不僅讓她賠償打翻硨磲的二百兩銀子,還要賠償損壞匕首的上百兩甚至上千兩子,即使不算上被她調戲、石子打傷碰瓷兒的銀子,她已經欠得太多,還清債的日子遙遙無期。
明月恨不得打自己人一巴掌,自己的理想生活是賺數不清的銀子、戲無數的忠犬美男,結果的結果事與願違,不僅債台高築,還反被美男惡整,這個生活,怎麼一個慘字了得。
明月手指頭將藥劃着圈似的抹在了魏知行傷處,力道是那樣的輕,似空中飛翔而掠的羽毛划過心間,麻麻的;動作是那樣的柔,似春風裏的柳絮掃過臉頰,痒痒的。
男子居高臨下,靜默的瞧着身前低眉順目的少女,頸子與臉色涇渭分明,若兩道分水線,頸子是那樣的白晰,漂亮的蝴蝶骨在衣裳間若隱若現;
一股淡淡的香氣傳入鼻翼,與往次嗅到的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