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盛寵:軍少,求放過 三更 互懟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的眼底都是醉人的繾絹和.網
可把外面的某人給虐的夠嗆,郁墨染刺啦扯開帳篷,酸溜溜的哼道,「身邊只剩下幸福?呵呵,還有我們這些單身狗呢,能矜持點嗎?」
陸拂桑俏臉紅了下,強裝淡定的攏着頭髮。
秦燁長臂摟過她的腰,衝着郁墨染道,「我們是合法夫妻,不管做什麼都是合情合理的,再說,爺沒矜持嗎?爺要是真不矜持,你這會兒早流鼻血了。」
「草!」郁墨染又忍不住爆了粗口,踹了秦燁的腳一下,「趕緊滾起來吃飯,吃飽了麻利滾蛋,老子真是一刻都不想看到你了。」
秦燁低低的笑開,「真這麼嫌棄我又何必不遠千里來找我?」
郁墨染咬牙,「老子那是為了陪拂桑,順便占她的便宜、挖你的牆角。」
秦燁挑眉,「那你佔到了嗎?」
郁墨染抱臂冷笑,「當然,抱了好幾次,牽手不計其數。」
秦燁眯起一雙虎目,就在其他人以為他要發飆的時候,卻聽他慢悠悠的道,「摸得到卻吃不到的滋味如何?爺吃到了,要不要給你分享點?」
郁墨染氣笑。
陸拂桑無語的起身走了出去。
「媳婦兒,你不伺候爺了?」秦燁膩歪的喊道。
陸拂桑頭也不回的哼了聲,「還能這麼精力旺盛的逗貧,你自力更生吧。」
「媳婦兒……」秦燁叫的黏黏糊糊的,很是肉麻,簡直刷新了其他人的三觀。
除了天璣和開陽多少鎮定點,其他人都是一副見鬼的表情。
郁墨染問李鈺,「他不是沒用藥嗎?怎麼腦子抽成這樣了?就算失憶也不能失的這麼膈應老子啊?特麼的簡直想吐一吐……」
李鈺木然的攤手,表示他也不懂。
陸拂桑翻了個白眼,見某位爺還要無恥的喊,忍不住瞪他,「閉嘴!」
秦燁幽怨的不吱聲了。
李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咳嗽起來,怎麼有種驚悚感?這還是四哥?
郁墨染沒好氣的罵了聲,「特麼的中邪了。」
陸拂桑假裝沒聽見,視線落在開陽身上,不由眼睛一亮,原來她醒來聞到的小米粥不是錯覺啊。
開陽正半蹲在角落裏,往火堆里添柴,火堆上支着一口小鍋,鍋里的米粥上下翻滾,散發着濃郁的香氣,平素再尋常不過的米粥,在此刻,簡直媲美龍肝鳳膽。
陸拂桑走過去,幫着用勺子在鍋里攪動了幾下,驚喜的問,「從哪兒弄的?」
開陽解釋道,「從雍城帶過來的,我想着四爺萬一受傷了,喝米粥最合適。」
陸拂桑感慨道,「還是你想的周全。」
她來的時候,也帶了不少東西,在野外防身的、住的、還有吃的用的,各種救命的藥材也都準備了不少,但卻沒想到帶一口鍋和米粥。
開陽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並非我想的周到,而是我們都經過野外生存的訓練。」
陸拂桑點了下頭,倒也不再糾結,「我來煮吧,你去忙別的。」
「好……」開陽也不客套,站起身來,把位置讓給她,轉身往帳篷那兒走去,「四爺,什麼時候走?」
秦燁已經坐了起來,聞言,略一沉吟道,「你們都去休息一會兒,等下我喊你們起來就走。」
「是,四爺!」開陽應了聲後,找地方去睡了。
李鈺也靠着他躺在了乾草上。
天璣還是盤腿坐着,不過閉着眼,也不知道是睡着還是在養神。
郁墨染輕哼了聲,轉身往外走。
秦燁喊住他,「去哪兒?」
郁墨染沒好氣的道,「老子不吃你給的狗糧。」
秦燁失笑。
陸拂桑出聲道,「米粥這就熟了,你不喝啊?」
聞言,郁墨染倒是回過頭來,意味深長的道,「你們兩個人喝是美酒,是甜蜜,再加上我,就是一碗醋了,甚至是毒藥,你確定還要留下我?」
陸拂桑無言以對了。
秦燁擺手,「就知道欺負你嫂子,麻溜的滾犢子。」
「嫂子?哼!」郁墨染扭頭走了,背影像是吵了架賭氣離家出走的孩子。
陸拂桑嘴角忍不住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