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說的一種感覺。。。。

    天啟閉着眼睛。跪着的丫頭又是輕輕的，慢慢的重複着動作。

    一瀉千里，最幸福的時刻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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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頭方從被子中慢慢的鑽了出來，鼓着腮幫子的小嘴緊緊的閉着，看了天啟一眼，給天啟蓋好被子之後，從床邊下去了。

    丫頭在床邊找了一會衣服，沒找到自己的衣服，悄悄拿起了天啟的衣服，扣好扣子後，擦這鞋子就去了外屋。

    接着外屋亮起了油燈，零零碎碎的聲音不斷傳來。大概，可能，也許，差不多，是洗臉，洗手，漱口之類的聲音。

    過了一會，丫頭端着油燈走了進來。脫鞋、脫衣服、吹燈，上床，身上帶着女人的體香。躺在了天啟身邊。

    「以後不要這個樣子了」天啟對躺在自己身邊丫頭說道。說完用手摸了一下丫頭的頭髮。

    「陛下。。。陛下是不是不喜歡？」丫頭說道。

    「沒必要這樣的」天啟笑了笑說道

    「可是，，，嬤嬤說要這樣服侍陛下的啊。。。嗯？？。。是不是丫頭沒有服侍好陛下，陛下還是不舒服？」丫頭小聲的說道.

    天啟摸了一下丫頭的頭說道「你都是從哪學的」

    「出宮的時候，皇后給了我一本小人書，然後黃饃饃跟我說的。不過。。。不過我也偷偷的看過陛下跟皇后這樣過」丫頭的聲音說着越來越小。說完用眼角看了一眼天啟。

    丫頭本就是天啟的侍女，每天夜裏還的給天啟提夜壺，蓋被子什麼的。天啟有時候動靜那麼大。丫頭也睡不着，就起來趴在門口，從那條小縫裏看直播了。就這摸近距離的直播。除了自己沒有實踐之外，估計屬於大師級別的了。

    看到丫頭看過來的眼神，天啟拍了一下丫頭的肩膀。

    「陛下是不是覺得小薇不好」丫頭說完閉着嘴巴注視着天啟。

    天啟看着丫頭笑了笑說道「怎麼這麼想呢？」

    「其實自從爹爹跟母親去世之後，我就進宮了，之後便一直在陛下身邊，小薇知道，陛下是個好皇帝，是個好人。陛下也關心小薇。出宮的時候，皇后告訴小薇，讓小薇服侍陛下，當時小薇很高興的」丫頭說完，把臉貼在了天啟的胸膛上，歪着頭看着天啟。

    天啟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很高興」

    「嗯？？？」

    「丫頭覺得朕不舒服，就。。。朕雖然舒服了，但是以後不要這樣了，對你不好」

    丫頭眨了眨眼睛看着天啟說道「這本來就是小薇要做的啊，而且。。。小薇也喜歡陛下」

    「喜歡就好」天啟朝丫頭說道

    「哪小薇以後天天這樣服侍陛下？」丫頭說道

    「等你再長大一點在說吧，你現在太小了」

    「十六」丫頭看着天啟說道。

    「什麼？？」天啟沒有明白丫頭說的這個十六是什麼意思。

    「小薇十六了，皇后服侍陛下的時候十五」丫頭的意思很明白了，皇后十五都跟你睡了，我現在都十六了，比起皇后當時的時候年齡要大多了。自己現在不小了。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天啟搖了一下頭說道。

    「可是陛下要是不舒服呢？」丫頭皺着眉頭說道。

    「丫頭，你剛才跌的地方還痛嗎？」天啟移開了這個話題。

    「嗯，。，還有一點點痛」丫頭說着向天啟靠了靠。

    「是這個地方嗎？」天啟摸着丫頭受傷的地方說道。

    「嗯」

    「丫頭，真給你講個故事吧？」

    「嗯」

    「話說從前，有一個女孩替父從軍」

    「然後呢？」

    「女孩女扮男裝，在一次剛剛結束的大戰後，突然來了女人總有的那麼幾天，血流兩腿，」

    「後來怎麼了？」

    「他的班長看見了，就問她，『你怎麼流血了啊』？」

    「她怎麼說？」

    「她聽到班長的話，趕緊的說沒事。沒事。可是她的班長不信，非讓她脫了褲子看看」

    「哈哈，哪她脫了嗎？」

    「讓她班長帶着全班的人強行把她的褲子給脫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