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榮寵之路 69 今兒我便向姑娘你,坦誠個痛快
抬眸之際,寧儀韻正了神色:「侯爺,您既然這麼問,我便坦誠相告,我一直覺得人與人相識、相交貴在坦誠。侯爺隱名埋姓,隱藏真實身份,對我而言,總是覺得少了一份坦誠和真心,我確實是有些惱意的。
然而,侯爺救了我和我舅舅,我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對於此事,我心中十分感激。」
喬安齡心道,她這話說得明白,她感謝他救了她和她舅舅,但是對他欺瞞她許久,終是生了幾分惱意,怪他沒有坦誠相待,真心以對。
他搖搖頭,解釋道:「我確實隱瞞於你,當不是有心的。
可還記得你我初次相見?」
「寧府正堂,我爹要把我送你做妾?」寧儀韻問道。
喬安齡一怔,面上一熱,有些尷尬說道:「不是這次,我是說在糕點鋪子門口,你送我油紙的那一次。那一次我便是帶着幕離。」
寧儀韻想了想當時的情景,點了下頭:「恩,是的。」
喬安齡說道:「那次,你我確實是偶遇。
我有時想一個人出門走走,不過路上經常被人喊住攔住,同我攀談結交。不管來人是誰,我都不會拒絕,而是會同人寒暄上幾句。」
寧儀韻道:「定安侯出自名門世家,為人溫潤有禮,我早已耳聞。」
喬安齡苦笑了一下:「寧姑娘,莫要取笑我了,其實我性子疏淡,喜靜不喜鬧。一個人獨處,我便覺得身心舒坦,於人寒暄交談,便覺得費事難受。
不過,同寧姑娘相處,自是不一般的。」
寧儀韻朝他看了一眼,不答話。
喬安齡苦笑變成了自嘲,他接着說道:「只是人在廟堂……有些事……想要做些事情,壓着自己的性子,也是無奈……
每次一人上街,便不得安生,日子久了,次數多了,我心中便也煩,乾脆戴了幕離,換了衣裳,喬裝打扮一番,這下別人認不出我了
就算有人心中懷疑,也多是不敢相認的,免得認錯了人,一場尷尬。
我也總算能時不時的得到片刻的清淨。
那日,於你偶遇時,我正巧戴了幕離,我不是有心欺瞞你的。」
寧儀韻想了想當時的情景,知道喬安齡說得是真話,便點了點頭,說道:「那後來……我問你……」
「後來,」喬安齡接口道,「後來,確實有機會告訴你實情,你也問過我。
說來也怪,我直接告訴你便是,可偏偏心中莫名起了怯意,不敢如實相告。
直到前幾日,因為邢棟欺辱你和你舅舅……
今日,我便寫了這帖子請你到醉霄樓,欺瞞你多日,我給寧姑娘賠個不是。」
喬安齡提起自己的酒杯,說道:「我自罰三杯,便當賠罪了。」
說罷,喬安齡仰起頭,喉結一滾,就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侯爺,你無需如此。」寧儀韻說道。
喬安齡不顧寧儀韻的勸阻,又給自己倒了第二杯,第三杯。
三杯酒便下了肚。
喬安齡酒量不好,可以說是很差,酒過咽喉,覺得喉中燒得火辣。
只過了一會兒,腮邊白皙的皮膚就開始泛紅。微紅的肌膚上,還隱隱透着提完鬍鬚的青黑之色。
寧儀韻見他如此,心中一嘆,罷了,他起初就並非有意欺瞞,後來救了她和蘇承庭。
如今擺了酒,特地向她賠罪,她又何必再惱他?過去的就過去吧。
想到此,寧儀韻便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侯爺,無需如此,既然侯爺不是有心欺瞞,那此事就此揭過,不要再提。」
寧儀韻舉杯道:「侯爺出手相救,該我謝謝你才,這一杯我敬侯爺。」
寧儀韻也想學喬安齡的樣子,一飲而盡,但只喝了一口,便停了下來,嗆了兩口說道:「這酒,怎麼這麼烈?」
喬安齡笑了笑:「寧姑娘說待人要有誠意,賠罪自然更要有誠意。」
他見寧儀韻雙眼睜大,吃驚的模樣,心中便覺得喜歡。
方才三杯酒下肚,喬安齡便覺得酒敬有些上頭,腦中有些犯暈,臉上也有灼熱之感。
他又拿起了酒杯。
寧儀韻見喬安齡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又給自己倒滿了酒杯,還不及她開口,他便又一仰頭,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