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枷鎖 生死線2_頁2
半敞的襯衣徹底掀開然後犯罪般地看着。
也許是批帕克的視線太過火熱,高程在醉沉重發出一絲呢喃。帕克想知道他在叫着什麼,所以他靠過去,把耳朵伸得很近,最終才聽清這個孩子是在喊着自己。帕克心裏很高興。他摸索着高程的臉頰。
當他再一次觸碰高程柔弱的嘴唇時,帕克心裏認罪般地對高程繳械投降。他們之間的較量,帕克輸得一敗塗地,他是什麼時候沉淪的,是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或者是更早以前?帕克無從得知。
帕克吻着高程的嘴唇,慢慢地研磨,最後攻城略地。高程心裏樂開了花,他知道他勝了,但是現在絕對不是一個得意的時候,他的帕克就是一頭野獸,他只是取得這頭野獸的最初的信任,所以他要慢慢地雕琢。
高程慢慢地用雙手環上帕克,帕克被這一舉動嚇着,驚嚇着於高程拉開一段距離。他現在就像是那個秦淮南,只不過沒有別人揭發他,他自己心裏那層骯髒的想法誘惑着他,帕克苦笑,他與那個姓秦的有什麼不一樣?
「帕克。」帕克看見高程似乎醉的不輕,這個動作只是他腦子裏渴望而發出的邀請。他看着高程這張誘惑的,美麗的臉。他的眼睛對他發出邀請,他嘴角漾着醉意的笑。他的警戒心慢慢變成了色心。現在這個孩子變成這樣,完全就是那個姓秦的問題,與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帕克現在急需一個理由或者是一個能說服他的藉口,一旦他得到這個藉口,他就能徹底擺脫那禁錮的天性。他也是個男人,他知道高程想要他,自己同樣想要得到高程,或者這種想法比高程更加強烈。
高程能感受到帕克那帶着胡茬的疼痛感,他現在就像是褪去尖牙舞爪的小奶貓,乖乖地被帕克掠奪着。
「這裏被碰過嗎?」帕克的手用力地摸索着高程的嘴唇,高程的眼睛還是那樣的迷離,他輕輕咬住帕的手指,牙齒啃咬着。帕克壓着那種原始的欲望,他將手下移,緩慢地情色地撫摩着高程的胸膛,這裏已經沒有了小孩子那樣的萌萌的肥感,現在,帕克看着那點綴着兩個紅莓的平坦潔白的肌理,他俯下身體,在上面輕輕地啄了一口。他問:「這裏呢?」
高程沒有回答他的話,在帕克看來,他就是醉到不清的樣子。他滿意地將手慢慢向下。高程被觸摸的地方慢慢發着熱,他弓着身子,想要掙脫那種奇異的痛苦的感覺。帕克看着高程自然的身體反應。他像是在對自己說,有是在問高程;「那麼,這裏呢?他有碰過嗎?」
高程現在心裏在想着,萬一帕克知道自己在騙他,那等他又戴上那張虛偽的面具時,他會不會不承認呢?高程是只狐狸,他知道他該做點什麼,才能讓這頭狼乖乖地向他臣服。
高程咬咬舌頭,疼到他流下了眼淚,他弱弱地呢喃着:「秦叔,不要。」
帕克在聽到他的醉噎時,驚得手裏停下了動作,他急切地將高程抱起來,他看着高程的眼睛,看見他疼愛的小孩眼角滑落的淚水,他的心像被刀子割了一下。他聽見了那句話,這直接宣判了秦淮南的死罪。
高程抱着帕克的頭,眼睛裏魅惑又無辜地看着他。慢慢地吻上帕克的嘴角。帕克並不知道高程沒有醉,但是他知道的就是,他自己醉得不輕。
高程的頭仰着,他看着天花板,胸前類似謹慎的又熱情的研磨水聲讓他緩緩放鬆了神經,他知道: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