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世界大BOSS 194、幾日後……
嘴角翹起。
劉一彬壓着聲道:「哭什麼哭,別哭了,乾爹娶你。來,過來,乾爹再教你手機的另一個用途。」
獨孤夢身子一抖,恨道:「你……無恥,你不要臉……」
我無恥?
我不要臉!
咳,好像我還真是有一點。
但,無恥不要臉又能如何。老子可是雄霸,什麼事做不出來。
劉一彬臉一拉:「哼,你怕是忘了老夫的手段吧。」
一聲威脅,獨孤夢一肚子的憤怒戛然無聲了,不敢回嘴的抬起頭看看他,再想想、想想、想想,然後乖乖的聽命了。
妥協這東西,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會接踵而來。
獨孤夢又一次想到死,但是死解決不了問題,亦或者,死並不能給她帶來痛快感。反而會更麻煩。
人就是這樣,上一次更加羞辱的事情過後,仿佛為她打了一劑預防針,將她所有的想不開都使用完了。這一次,等到事情真的發生在身上後,就有了出路,就有了不走極端方式的通道。讓她忍讓,退僻,活下去,尤其是在那句老夫娶你,這給獨孤夢一種滑稽、無恥、厭惡的情感後,又添上了一道:既然如此,不如也就這樣吧的錯覺。令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將錯就錯,順從起來。
這是一種病,得治。
可問題是,獨孤夢並不知道這是一種神精病。
……
幾日後,
「再近點,靠在老夫身上……」
「你若是不答應我一件事,我死也不靠。」
「說。別說答應你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都不成問題。除了老夫的命,你要什麼老夫都可以給你。」
劉一彬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可禁不住有人信啊,早就已經失落到谷底的獨孤夢話音提了八個度,正色:「當真?」
這獨孤夢還真有事啊,
暗暗尋思的劉一彬,嘴上卻繼續:「老夫向來有言必鑒。」
獨孤夢臉上紅了紅,道:「那……你以後不許再叫我乾女兒了,我……我受不了。」
原來是這事,心中暗笑,劉一彬卻明知故問:「為什麼?」
獨孤夢臉色紅潤了,低着頭不好意思的說:「你老不羞,你都欺負了我,還要作賤我。我獨孤夢好歹也是出身名門,我……我受不了那個,一想起就羞憤欲死。你……再要作賤我,我就去死……」
劉一彬很是嚴肅的點了點頭:「哦,是不願聽到,乾爹干……」
話還沒說完,就見獨孤夢撲了上來,去捂他的嘴巴。
劉一彬一把將她抱住:「哈哈,好,老夫不說,以後再也不說了。」
獨孤夢有些扭捏的坐了下來,喃喃的又道:「我還有事問你,你到底是何人?還有,我有一門大仇,你若要娶我,就得給我報仇。只要報了仇,我獨孤夢跟定你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話既然說到了這裏,劉一彬也不能用『有名』來搪塞了。至於獨孤夢嘴裏說的仇人,怕不就是聶風吧,那麼,他這雄霸估計也是跑不了的。
劉一彬對原劇情是真的記得不多了,自然不知道,這仇恨,其實還另有隱情。
不過,作為雄霸,不霸氣一點還叫什麼雄霸:「好,你且記着,老夫姓任,名雄霸。」
「雄霸?」
果不其實,一聽雄霸二字,腿上的獨孤夢懵了,不可思憶的看着他:「你……你是雄霸?可……可江湖上不是相傳雄霸已經……」
劉一彬一撫那重新長出來的長須:「老夫便是雄霸,真身在此,還能有假?」
獨孤夢駭不自勝,眼淚滾滾而落,所有的妥協都隨風破碎了:「是你,是你命令聶風殺了我獨孤一家是不是?是你命令聶風毀了我無雙城,是不是?」
劉一彬:「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我就要為我獨孤家報仇,殺了你這個魔頭。如……如果不是,我……」
獨孤夢說了一半,說不下去了。
但聽劉一彬大聲道:「好,那老夫就讓你報仇,老夫坐在此處,不還手,若你能殺我,老夫甘願受死。但你若殺不了我,便乖乖的給我當夫人,如何?」
獨孤夢心中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