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只有你 第382章 快誇我
吃飯的時候,顧靳森劍眉忽皺,盯着我的手指:「手怎麼了?」
「不小心切到了。」我回答,然後夾了一塊土豆。
為了不讓顧靳森發現我的心不在焉,我找着話題:「這土豆燜肉怎麼樣,我新學的。」
顧靳森皺着的眉頭卻沒有鬆開,低磁的話響起:「你怎麼這麼笨?」
我差點沒被土豆嗆到:「顧先生,你說誰笨了?」
我這麼聰明,哪裏笨了。
「切個土豆都能被切到手,不是笨是什麼?」我的反駁換來顧先生的無情嘲笑。
我癟嘴,這怪我嗎,我只是沒有注意到而已。
「用酒精擦過沒有?」
「沒有。」一點兒小傷口還要用酒精擦,太麻煩了。
我滿不在意的態度讓顧靳森皺眉,他突然起身。
我疑惑,幹嘛,吃飯吃得好好的。
只見顧靳森拉出醫藥箱,拿出酒精和棉球,菱形薄唇輕啟:「過來。」
「吃飯呢。」我道,「先把飯吃了再說。」
哪兒有吃到一半去弄傷口的,而且就是一個小口子,不用這么小題大做的。
顧靳森看我的目光深邃冷漠,不容置疑。
我癟了癟嘴,把筷子放下,像個蝸牛一樣像他走過去。
當然,我還是很不情願吧。
顧靳森本來就不悅了,在看到我手上纏着的膠紙時,就更加不悅了:「景小冉,你真的是在醫院上過班的人?」
包紮傷口還能再隨意一點嗎。
看着他黑沉黑沉的臉色,我弱弱反駁:「一點兒小傷口又不礙事,我以前都不包的。」
而且,沒聽過一句話叫做醫者不自醫嗎。
顧靳森的臉色沉得更難看了,像是懲罰一般,他用力按了按我的傷口。
棉球沾着酒精,很是痛。
「嘶。」我深吸氣,然後委屈癟嘴,「顧靳森,你這是公報私仇,很痛的。」
「我一直以為景小姐不知道什麼叫做痛。」顧靳森冷冷一笑,「發炎之後,就不是這麼輕鬆的痛了。」
他要是不這麼按,我怎麼會痛成這樣。
「一個小傷口,哪裏會那麼容易發炎。」這些年又不是沒受過傷,也沒幾次發炎。
而且:「顧先生,你很有咒我發炎的嫌疑。」
一般不都是應該安慰我沒事的嗎,這咒我發炎是什麼意思嗎。
看着我一臉認真,顧靳森把棉球放下:「所以,你要發個炎讓我坐實罪證。」
才不要,我又不是傻,幹嘛要讓自己發炎。
看着他拿創口貼,我指了指其中一個創口貼:「我要粉紅色的,好看。」
顧靳森抬頭看了我一眼,深邃的目光帶着毫不掩飾的冷漠。
「這麼看我幹什麼,就是好看。」我輕哼一聲,「你要是不用這個,我就不讓你包。」
敢質疑我的眼光,看我怎麼收拾他。
哪怕顧靳森不喜,還是按照我的眼光拿了一個粉紅色的創口貼。
再這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粉紅色的創口貼了,當我去質問某人的時候,他給的回答是辣眼睛。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因為這個傷口,顧先生自告奮勇去洗碗,我看着他:「你會洗碗嗎?」
倒不是我看不起顧靳森,而是我從沒見過他洗碗。當然,顧靳森的這雙手是用來運籌帷幄的,不是用來洗碗的。
顧靳森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默默收拾着碗筷。
我訕訕一笑,正要幫他收拾碗筷,一個冰冷的眼神看過來:「顧夫人,我覺得你應該學學其他人去刷劇。」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這是要我去學學其他家庭婦女嗎。
「不要。」我走過去。
不得不說,顧靳森哪怕是穿着圍腰,都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帥氣。
穿上家居服毀所有的定律,在顧靳森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
我眉眼帶笑,還好這個人是我的,不然我得多羨慕。這麼想着,我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的腰:「顧先生。」
顧靳森的聲音柔軟了下來:「嗯?」
「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帥呢。」我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