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最高樓頂。

    白牧的王座與日月爭輝，他任性的通過法力，讓日月光芒所行走的路線，被空間扭曲成了只能從下方照射上來，讓王座成了光源之上的存在。

    證明其是無聊人的又一個證據是：從他的位置抬頭看，是沒有日月光芒的，只有漆黑深邃，望不到底的星空。

    空間在他腳下錯位了，幾百米下方那些沉浸在資本糜爛中的人們，卻仿佛被他踩在腳下，縮小成了螞蟻，在酗酒與欲望中，展露着他們烏黑的靈魂。

    小貓和大貓正在地毯上玩耍，偶爾聽到他的自言自語：「與那些仁義、和平相比，墮落黑暗面幾乎是智慧生物必備的，由此產生的崇拜之力，幾乎是無窮無盡。」

    小貓（貓女）抬起頭來，相處久了她已經能摸清秩序的一點脾氣——至少她是知道了，對方所處的層次是她無法想像的，他是秩序。

    她現在可以在主人高興時，提及一些問題：「這是關乎到信仰者提供力量的嗎？」

    白牧咬了一口金蘋果：「就像奧林波斯那幫失去了人類崇拜的蠢材，沒有了信仰之力讓他們喪失了不死特權，但他們不清楚，有些能量是可以永恆利用的。」

    「墮落面。」貓女懂了。

    「如果你想要成為信仰之力的吸收者，即你們所認為的神，那麼這條路是最快，最長久和有效的。」

    「我哪有這份能耐成為神靈。」貓女根本不敢想凡人成神的事。

    「你真對不起但當秩序神的侍女身份，連那些弱小的神都不敢想。」

    白牧搖頭把金蘋果扔了出去，大貓靈活躍起，但被貓女搶先一步奪在手中，一個翻滾躲開躲開。

    「哈哈！你慢了！小貓！」貓女對老虎的稱呼也是小貓，她趕緊咬了一口蘋果，賺到了。

    可別嫌棄什麼被人吃過了，這是金蘋果！大力神海格力斯當年為了成神，有一項挑戰就是奪取金蘋果，宙斯也把它當做是最高獎勵。

    雖然不知道吃了有什麼好處……但見到老虎跟白牧相處久了，都有了十歲孩子的智慧，可見非凡。

    就在她跟老虎鬧着玩時，空氣中顯現出來一個人形，身披孔雀披風，金色的秀髮在腳下散發的月光中，顯現出一名女神的氣勢。

    來者便是赫拉，新神譜里混得不錯的女神。

    她並沒有因為失去了天后身份而自怨自艾，宙斯被搞下台後，又在那幫亞馬遜人中召回了當自由獨身女人的意義，重新煥發了光輝。

    「你偷聽了這麼久，有什麼結論了？」白牧撐着下巴，期待着恢復期間會有一點吸引自己的熱鬧。

    赫拉回答：「你給諸神找到了延續不朽的門路，往黑暗墮落面開進，成為腳下這些糜爛靈魂的信仰者，吸取他們的信仰力量。」

    白牧點點頭：「你是個有點腦筋的螞蟻。」

    「但墮落是一種對諸神亦邪惡的產物。」她還有疑慮。

    「所以才說你是螞蟻。」白牧喜歡埋汰人。

    「該怎麼做？」赫拉想知道。

    「我沒有這個義務告訴你，在你能討得我開心之前。」白牧最近的生活有點無聊了，米迦勒對他的攻擊就像無數根刺，刺入肉里很難拔出來，每天都難受。

    而他對米迦勒的攻擊，是狂暴型，撕掉了你的翅膀，要麼死要麼活，不會有這種讓人不舒服的後遺症。

    下次應該直接把他劈成兩半的……想這些的時候，赫拉已經找到了讓他興趣的內容：「我們攔截到了的一些消息顯示，天啟星人即將要對地球發起攻勢。亞馬遜部落看守的母盒已經被荒原狼奪取，他的陰險狡詐並不被我們所知，當前需要全力預防達克賽德，暫時沒有精力去追殺。」

    「不錯。」白牧喜歡熱鬧。

    「所以你是希望混亂，還是想在混亂之前被控制？」赫拉並沒有把更多的事情，告訴天神議會。

    這是一種不完美，但在秩序層面上就如同光明必有黑暗，赫拉的存在是必然的，更讓白牧感到喜歡：「任由進行下去，問題得從根源解決。如果議會不明白長線釣大魚的想法，那他們就是失敗的，這新神譜還需要完善，還需要成長。」

    「我明白了。」赫拉領會了。

    ……

    在蝙蝠俠四處奔波去尋找隊員的時候，來自天啟星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