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想要的假期因為斯塔克被我們找到，提前結束了……早知道就多晾他一兩個星期，讓他好好反思什麼叫感恩和不要亂開官員的玩笑。」

    回有關總部的車上，白牧在抱怨假期的突然中斷，他買的布加迪跑車還放在杜拜，因為運輸機滿了，只能下一趟再帶回來。

    靈蝶不介意他的牢騷，她一般不太愛說話，或許是心靈能力者的緣故，她想的更多，而說的很少。她清楚局長急趕着回來，是因為手合會的問題。

    但是好面子的局長，是不會承認他受到了規則的驅使——自由態度就決定他，事情永遠是被人支配的。

    所以靈蝶很有技巧的說：「等到加州基地建成後，正好處在最舒適的夏天，在那裏的生活肯定大不一樣。」

    白牧心懷嚮往：「紐約除了繁華就沒別的吸引力了，還是陽光和大海吸引人，當然還有那我不排斥的比基尼小妞，那會更像人生。」

    「萬分同意！」靈蝶點頭。

    回到總部後，白牧點名了辦公室那幫人：「有個新任務已經下發到你們的PDA上，我們要調查一個黑色組織『手合會』，把所有相關的線索都整理起來。」

    「這不是情報部門的工作嗎？」有人說。

    「情報部門去西海岸了，辦公室的人頂上。」白牧一眼就穿了她們內心不服，「當然不樂意的，也可以申請去西海岸——」

    聽到西海岸頓時有幾個人舉手，然後他補充：「西海岸內華達沙漠深處的特殊軍事區，地下基地的監控和記錄員工作。很高興艾娃和幾位女士的踴躍，今下午就可以準備上飛機了。」

    艾娃啊了一下，快哭了：「我還是在這裏整理文件吧！」

    「我素來說一不二。」白牧鐵面無私，「還有誰想要去的？」

    鴉雀無聲。

    「你們看，我都是為了你們考慮。」白牧很理所當然的公報私仇，靈蝶似乎讀到了他內心的活動：讓你們專挑好的活兒干，都給老子分配去內華達玩沙子！

    她笑着搖搖頭，等局長離開後，才對那幫女士說：「等下次他去加州，你們努力好好表現，注意是局長正確而不是邏輯正確。」

    「你真是太貼心了，愛你！」靈蝶獲得了她們的恭維，局長並沒有給她們死路，就是教育不要理所當然的以為，女士就能專挑舒服的工作。

    局長可不是那麼憐香惜玉的，話說又不是自己情人，用得着捧在手心裏？男女平等，可不是一面吹着女權，一面又挑三揀四。

    ……

    手合會是個比較重要的問題。

    自從有關部門把金並剷除後，紐約的黑色活動迎來了一陣低潮期，不過有需求就會有市場，光明永遠伴隨黑暗，黑色生意總會有膽子大的人來繼承。

    有關部門並不是職業打黑，打黑那是警察的工作。膽兒肥的團伙不見有關部門干涉，就瘋狂瓜分金並留下的蛋糕，在實力和能力的競爭中，最強者脫穎而出。

    手合會就是抓住機會，發展最迅速的團伙，儼然是取代了金並昔日的地位，成為了紐約最實力的團伙。

    從情報數據庫的資料上來看，手合會對紐約窺覬已久，並且它們的格局橫跨了亞洲和北美，底蘊是非常強的。

    但這些資料都不是白牧想要找的，你底蘊再強，擋得住我幾顆雲爆彈？膽氣再硬，能對抗我裝甲坦克嗎？

    有關部門應該是跟外星人硬剛的存在，打擊這些渣渣他很缺乏興趣。他想要找的只是有關松尾列八羽的情報，但不多，更多跡象表明他是個掮客，在黑市里能找到他提供的高價業務，包括刺殺、商業竊密等。

    「這些信息都有點老了。」白牧揉了揉太陽穴，沒有找到最關鍵的，他的三分鐘熱度快要涼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尿性，耐心不足，但勝在有這個腦筋去走捷徑：「給我目前紐約手合會幾個腦袋的資料，掌握他們的信息、針對他們的弱點，以我的名義約談。」

    行動部門的負責人問：「如果他們沒有回應或不予配合呢？」

    「不配合？」一旁坐沙發上的靈蝶笑了。

    白牧直言：「那我不介意一個個的把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抹去，不要試圖跟我講法律，我就是法律！也不要跟我比拳頭，我才是鐵拳！」

    「是！」負責人知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