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一身破破爛爛,像個小乞丐似的,腳上的鞋子也爛了幾個洞,大腳指都露了出來,凍得通紅通紅的。
她的小臉卻很乾淨,小手上拎着一隻破舊、灰色的小熊布娃娃,她那雙眼睛非常清澈晶瑩,純真無邪!
她沒有哭,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着蹲下身子抓住自己小手的溫孤候,聲音純真的問道:「你是我哥哥嗎?哥哥的手好暖和呀!」
溫孤候本來想脫口而出說,我不是!
可,他猶豫了,他心靈深處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如果自己說出口,就會失去一個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
他沒有立即開口,抬頭看着小女孩那無辜的眼睛,那麼純真無邪,仿佛看到她眼瞳深處有股渴望,就像自己對父母親人的渴望,是那麼的朦朧又美麗,所以他不忍毀去。
「嗯。」
最後化成了一聲輕嗯!
小女孩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輕聲呢喃道:「哥哥,我好累呀!我找媽媽找的好累,等哥哥等了好久好久好久…」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以至於他最後都沒有聽清楚她說什麼!
小女孩趴在他脖子上沉沉睡去。
那個風衣青年剛想對溫孤候呵斥,旁邊一個中年男子臉色有些怪異,輕道:「小李,我剛才喊你你怎麼沒聽到嘛,不是說不讓你碰這個小女孩嗎?好了,趕緊回來,不要多管閒事!」
風衣青年剛準備退回門口,二樓突然一個香蕉皮從天而降,他正巧踩在上面,腳下一滑,「吧唧」一下摔倒在地,與剛才他推倒小女孩的姿勢一模一樣。
門口幾個老資格的風衣保衛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不由得想起大家的奇異經歷來,這也太靈異了。
待溫孤候幾人離開,中年風衣男和青年兩人換班吃飯,兩人來到一條小巷,點了兩個菜兩瓶酒,邊吃邊聊了起來。
中年男子對那個青年說道:「小李,你我一條街的,你又是我介紹來的,你新來的,不懂規矩,記得以後不要對這小女孩動手,路上見到她最好繞開她,她有點邪異,不然會倒大霉的!」
風衣青年有點疑惑,忍不住問道:「海哥,她不就一個普通小稚童嗎?難道還有什麼特殊嗎?」
中年海哥拉了拉風衣領口,仿佛是擋風禦寒,但是,只有他知道這是為什麼!
「唉!小李,我一會和你說的,你不要告訴別人,不然咱倆都得丟飯碗。」
「海哥放心吧!咱們得報團取暖,不然可會被人欺負的。」青年小李非常明理而誠懇的道。
海哥又緊了緊衣領,趴在桌子上,低聲說道:「咱們會所前經理你應該聽說過吧,他其實是老闆的小舅子,他以前特別喜歡魔幻藥和幼女。有一次,他發現了門口站着的小女孩,出手驅趕,他發現每次小女孩離開後,隔天還會繼續出現在門口。」
青年夾了筷子羊雜,忍不住問道:「他沒有動邪念,難道他知道這小女孩的不正常?」
「嗯!因為老闆早就告訴過他,甚至根本不想讓他小舅子在會所當經理,怕他出事,但是,又怕老婆囉嗦,最後才給他安排個閒職。」
海哥一杯小酒下肚,輕嘆道:「人要倒霉,誰也攔不住,該死之人更是光明神也難救!」
他夾了口小青菜,道:「那位小舅子的另一愛好才是他送命的關鍵…」
青年忍不住加了一句,「是魔幻藥嗎?」
「對,就是對讓人迷失心志的東西,害人不淺呀!那天他吃了大量的『極樂魔藥』後,又聽說小女孩出現在了門口,沒人敢趕她走,他就讓他的兩個貼身保鏢來抓人,剛好其中一個是新來的,有點鬥氣功夫,對老闆的交代根本不信,他動手把小女孩抓到經理辦公室,欲做那變態、下流的勾當事兒!」
青年看着海哥問道:「他們應該沒有成功吧!」
「嗯,當然不會成功了,一個死了,一個瘋了,怎麼可能成功!」
海哥仿佛有了些酒意,臉色微紅,給青年碰了一杯,「來來來,喝呀!」
「小李呀,你是不知道啊,當時我們進入經理辦公室時嚇壞了,那個有二三百斤重的經理,就是那個變態小舅子,在不停的從嘴裏往外吞血,血水流滿了整個辦公室里,而那個不信邪的鬥氣士尖叫着,坐在血泊里,哭哭笑笑,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