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萬里盡漢歌 第二百七十一章 萬民群呼梁山泊【求訂閱】_頁2
更新:09-12 09:33 作者:漢風雄烈 分類:軍事小說
山泊玉石俱焚,此番事跡,他亦要為之傳揚天下。叫後世人皆知道他之英名。
而至於憂,宗澤心愿既然得償,那麼朝廷必然損失頗重,如何教忠良之士不憂?
陳文昭看宗澤之眼神也沒有了先前的牴觸。人心都是肉長的,是好是壞,便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也可以說,宗汝霖用自身超強的人格魅力感化了這陳文昭。
五十處粥場,每日裏都有無數紛爭,陸謙攻打大名府,又抽調走了度支司大半人手,宗澤精力再是充沛,也無分身之術。張叔夜與陳文昭近些日子裏真是於宗澤襄助甚大。
「陸大頭領不是言而無信之人。足足於我了一百萬貫錢糧。」宗澤說話的語氣里充滿唏噓感,可張叔夜與陳文昭皆聽到了那話後隱藏的深深憂慮。
「然你二人知曉,他輩於大名府中擷取了多少錢糧麼?三百萬貫,足足三百萬貫。且還有數萬刀兵甲冑,拉攏來了數百軍匠……」
「且彼輩之折損,戰後統計尚不足二百人,創傷者亦不足五百。」就這麼點微弱的折損就攻破了北京大名府城,這如何不叫宗澤痛心疾首啊。「梁世傑該死,蔡京該死。彼輩之奸黨佞臣不除,天下難安,天下難安。」
那表現的如此不堪的梁世傑是如何做得北京留守司的寶座的?還不是他丈人在背後撐腰麼?奸黨佞臣敗壞朝綱個,禍亂天下,禍亂天下。
張叔夜與陳文昭聞言也淨張大了嘴巴。數百人死傷就奪取了大名府,奪取了河北路首善之地,是自己沒睡醒嗎?那陳文昭先是如見到了外星人一般,整個人呆做木偶,繼而便把眼睛一閉,好不沮喪。要知道他可是蔡京的門生。
而張叔夜,自渾身氣的發顫,「梁世傑該死,該死。」偌大的城池,數萬兵馬在握,竟然這般輕易的就被打破,他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豚犬耳,豚犬耳。」
可惜張叔夜之咒罵聲卻傷不到那梁世傑分毫。現下那梁世傑還活的好好地,探到梁山泊兵馬已經退走,在聞達的護送下,再次返回了留守司衙門。那蔡夫人看着眼前被掃蕩一空的留守司府衙,正如喪考妣,哭的傷心不已呢。
「宗澤現下心亂如麻,實提不得筆,便請嵇仲兄襄寫上一道文書,明日宣告粥場難民,叫他們好知曉梁山泊日後於他們的安排。」百萬錢糧在手,處置十幾萬難民,便不再是難事了。
始終不發一言的宗穎,為老父親遞上了一杯熱茶,只是這滾燙的茶水卻半點也暖不熱宗澤現今涼哇哇的心。
「父親,孩兒且以為,官軍征討梁山之敗,敗於軍民不合。民心向梁,百姓自前赴後繼,殺之不絕,剿之不滅,始叫梁山泊日益做大。其原因何在朝野皆知,不能隱諱。士林論者,以謂齊魯之民不顧大局,仇視官軍,而欲諉過於民,此真謬誤之極、到死不唔者矣。」
「縱覽這幾番征戰,濟州、青州、東平、兗州、東昌諸州府,軍兵民勇齊上陣,齊魯百姓如何不深明大義,為國赴難?只這半路之地,前後便有數萬軍勇俱喪,何位子不忠不勇?本地百姓又何至中途改節,判若兩人哉?誰司牧民,致使怨憤充塞,籲天無路,乃至潰散不可收拾?乃則朝堂趙家天子之過,秉政宰相措置失當之咎,不言而喻,非可強詞曲辨也。」
張叔夜、陳文昭離去後,宗穎看着自己的父親,放開膽子說道。如此言語自叫宗澤勃然大怒,但怒火燃燒的宗澤,揚起的巴掌卻怎麼也對着兒子的臉龐抽不下去。
宗穎曾經有機會離開山寨的,宗澤相信自己當初若提出如此意見來,陸謙必然應允。但宗穎沒有離去,不僅他沒有離去,整個宗家眷屬都沒一人離去。宗澤心裏本就有三分虧欠兒孫,如此便就更勝了。他的這一決斷把自己逼上死路不說,兒孫性命也盡遭了連累。
如今這一巴掌,叫他又怎麼下得去手?更別說宗穎話中之意也不無道理。梁山泊之興盛,原因何在,路人皆知。朝中奸黨佞臣當道,根本因由亦是趙家天子之過。
但是為尊者諱恥,為賢者諱過,為親者諱疾,諱莫如深,深則隱。這是儒家打老祖宗那兒就傳下的規矩,「豎子……,滾,給我滾。」
宗穎刺了下父親,見宗澤着實氣怒,當下也不敢還口,回到自家房屋裏,免得叫自己父親見了礙眼。但一進門他便見到桌面上放着一朱紅匣子,問向屋內娘子。「此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