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案偵緝 第五十四章 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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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案偵緝
唐弘業聽了這一番話之後,有些目瞪口呆:「我的天,你們女人太複雜了!」
&梓曼就是王梓曼,她又不能代表全體女人!」杜鵑有些不滿的瞪了唐弘業一眼,「你可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
唐弘業趕忙狗腿子地表態:「對對對,這話沒錯,你就不是那樣的人!」
&以要是這麼說來的話,這一對夫婦各自都存在着一種動機。對於王梓曼來說,冷志強對她並沒有她以為的那種情深義重、戀戀不捨,在外面還是非常花心濫情的,所以絕對不會是一個好的選擇,相比之下我也願意相信王梓曼是更傾向於留在左安康身邊的。」杜鵑繼續說自己的觀點,「但是冷志強又一門心思的想要從她那裏得到好處,撈到錢財,到底會不真的像她跟咱們說的那樣,單純就因為覺得既然撈不到好處,所以沒有必要損人不利己,這個實在是不好驗證,畢竟咱們之前對冷志強的為人一無所知,聽別人描述出來的多少都帶有主觀色彩,冷志強本人現在更是死無對證,這件事也只能畫上一個問號了。」
&那倒是,冷志強活着一天,就還是有突然跑去騷擾王梓曼的可能性,只有他死了,才能夠一勞永逸,再沒有任何的後患。」唐弘業點點頭,「冷志強的死對於王梓曼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左安康在這方面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冷志強死了,對他來說只有好事,沒有壞事,沒有了冷志強,就不會有人能夠威脅到自己的家庭了,假如他真的完全不介意孩子不是自己的這件事的話。」
&好像也確實沒有什麼介意的餘地,你看他話里話外的意思表達,其實還是一個相當傳統的人,認為孩子是人生當中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所以在有感情基礎的情況下,寧願選擇對王梓曼不計前嫌,也不想失去孩子。」杜鵑有自己的看法,「話說回來,左安康對孩子是有感情的,對王梓曼應該也還是愛的,哪怕心裏面可能多少還是會又過不去的坎兒,也還是選擇了假裝不知情的繼續維持原來的生活,他好像很害怕打破原本的那種平衡,這樣一來,冷志強是一個威脅。並且從另外一個角度去看待的話,他到現在說起那些事情,其實也還是多少有那麼一點難以釋懷,那人的怨氣總還是需要有個途徑能夠去宣洩的,不捨得打破家裏面的平衡,就不能對孩子或者王梓曼發泄,那這怨氣你覺得會轉嫁到誰頭上?」
&定是冷志強了,而且這倒也不算是轉嫁,冷志強也有咎由自取的成分。」唐弘業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調查,對冷志強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感,「他這個人還真的是到處樹敵,平日裏日愛日未的對象左一個右一個,這邊騷擾着自己的前女友,比人家離婚分家產,然後跟他過,那邊呢,還吊着一個高蘭娜,不肯把人家給放了,一心想靠女人來吃飯,也真的是讓人沒話說!」
提到高蘭娜,杜鵑就忍不住想要嘆氣了:「希望高蘭娜這一次在醫院被隔離起來接受治療,能真的有所好轉吧!她那天暴怒起來,打衛惠麗的時候,可真的是把我給嚇壞了,那天假如不是咱們就在現場,是高蘭娜自己一個人回去的,母女兩個在走廊里發生那樣的衝突,我都懷疑衛惠麗會不會被自己的親閨女給活活打死!一個那麼瘦弱的姑娘,發起瘋來竟然能和蠻牛一樣!太嚇人了!」
&好處想想,高蘭娜現在被關在醫院裏面,某種意義上限制了人身自由,對咱們倒是一件好事兒,畢竟她和冷志強的關係也是有些非同尋常的,把她這麼間接的控制起來,倒是也讓咱們能省心不少,萬一後面真的發現和她有關係,想要把人給抓回來就沒有那麼困難了。」唐弘業說。
杜鵑沉默着,沒有搭腔,似乎在想着什麼。
&麼了?你是想到什麼事情了麼?」唐弘業看她這個表情,趕忙問。
杜鵑搖搖頭:「也不算是吧,我就是在想,如果真的是高蘭娜發起了怒來,失去理智,忘了自己對冷志強的那種深愛,以她那天發狂時候的表現,就算不能保證把冷志強給直接打死,也至少能打個半殘吧?你看高蘭娜,她在神志還算清醒的情況下,對冷志強屬於吃吃醋,但還深愛着的,哪怕這種愛有點莫名其妙。等到她失去理智的時候,那整個人的暴力程度也是挺讓人刮目相看的。」
她把話說到這裏,唐弘業就已經明白過來了,一臉瞭然:「所以你的意思是,假如說兇手是高蘭娜的話,她理智尚存的時候未必捨得殺了冷志強,等到她失去理智的時候,估計打死冷志強的幾率都比用那種方法無聲無息的殺死對方要大?」
&杜鵑很高興唐弘業這麼快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只是還有一些事情想不通,「但是能進入到房子裏面,還能不讓冷志強起疑心有防備,這可能也說明了一些問題。當時祝俊浩和毛雅璇都不在出租屋裏面,假設高蘭娜的說法可以採信的話,她後來也離開了,那房子裏就應該是只剩下冷志強一個人,兇手是堂而皇之通過的入戶門,並沒有需要破門撬鎖,那能給兇手開門的當然也是冷志強。一個能讓冷志強打開房門放進去還不加防範的人,身份應該是比較特殊的吧?這麼一來,左安康就又不大符合了。截止到目前,遇冷志強關係比較密切的人都被咱們查到了,我覺得兇手應該已經在範圍內,只是有些事情還是梳理不清楚。」
&實,這是一個挺重要的問題。」唐弘業跟着附和,順便把他的叫慢慢的抬起來,平放在沙發上,一直那麼垂着讓他受傷的腳趾感覺有些疼痛加劇。
杜鵑趕忙過去檢查了一下他傷口的情況,又按照醫生之前交代的,簡單的幫他處理了一下傷口,還好唐弘業的皮肉是比較容易癒合的那種,基本上已經沒有再繼續流血了,就是被拔掉了腳趾甲的甲床看起來有點嚇人。
&說,我不會以後腳趾甲再長不出來了吧?」唐弘業雖然說有點不好意思讓杜鵑湊近了自己的腳那麼盯着看,但是眼下這種情況,他也沒有什麼別的選擇,他的身體畢竟不是橡皮泥做成的,自己也檢查不了,更別說簡單的上藥了,「你跟我說實話,假如我的腳趾甲再也長不出來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杜鵑本來看着唐弘業骨折之後被固定好的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