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靈逸志 第八章 麻煩要來了
之後所有的事情都看起來無比正常,蘇公子和孫公子互相行了一個禮,坐在桌子的兩邊,等都坐下,蘇公子便給孫公子滿上一杯茶道:「孫兄嘗一下,這是客棧新近的好茶,小弟覺得還不錯,香氣很濃。」
孫公子也沒有推辭,拿起茶杯慢慢的品嘗一下,從他端起茶杯的那一刻,咼炎就目不轉睛的看着他,甚至屏住了呼吸。
就算真實的發生在自己眼前,咼炎還是不相信這是真的,這麼多年來他已經習慣了這對公子爭辯,雖然他們爭辯時咼炎也會覺得很煩,畢竟他們爭辯的內容大多數都沒有什麼意義。
但是習慣這東西是很難形成的,一旦形成了又很難去改變,就像現在一樣,看他們他們的表現,咼炎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心裏便很不舒服,總感覺胸口多了一件東西。
當看到那孫公子端起茶杯的時候,咼炎心中的感覺多少有些好轉,如果按照一般的情況來看,蘇公子對茶已經做出了評價,不管他說的對不對,孫公子喝後就會做出不一樣的評價。
理論上來說他們說的都對,可是卻誰也不服誰,還誰都想說服誰,然後就開始爭辯,咼炎心中對此還有些期待,如果過孫公子喝了一下之後就說出不一樣的話,咼炎心中肯定會好受些。
事情總是不隨人願,孫公子喝過之後是說話了可他說的是:「賢弟說的對,這茶真的很香。」
你能想像咼炎聽到這樣話是什麼感覺嗎,整個人都在下沉,速度非常的快,咼炎能明顯的感覺到,意識也陷入到一片空白之中。
咼炎在那裏足足愣了有半盞茶的功夫,如果不是有人叫他,咼炎還會愣更長的時間,事情還沒有結束了,周圍的人也都有些不一樣。
照理說,這裏人的都很咼炎一樣,他們也都習慣了兩個人爭辯,而且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把這當成一個樂子,也沒有咼炎這麼好的忍耐性,遇到不明白的事自然是要問的。
客棧里已經坐滿了人,竟然沒有一個站起來問,他們對此沒有半點不適應的地方,當然也有奇怪的,就是昨天那員外。
他見兩人在那裏,就找到一個離他們很近的桌子上坐下,還和他們兩個打了個招呼,兩人也都回了禮,那員外便坐在那裏,要了一壺茶,時不時的看着孫蘇兩人,臉上還滿懷期待。
見兩人始終都沒有什麼反應,那員外明顯有些吃驚,只是這員外也是讀書之人,自然不會去問,不過從他的神情中能看出來,對此他還是很疑惑的。
那員外總是往兩人那裏看,喝茶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的,終於那員外到底是是忍不住了攔住咼炎小聲問道:「小二哥,昨天有人和我說,這兩人出現後就會爭辯,昨天略微聽了一下他們說的都很有道理,今天見他們來我特意坐在這裏,想學點東西,怎麼今天他們?」說着又看了蘇孫一眼。
這員外說的很是誠懇,完全沒有半點嘲笑之意,不過能說出從爭吵中學點東西很容易就引起別人的誤會。
咼炎心中始終沒有把這事放下,聽他這樣一說,心中的疑惑也跟着起來的,完全沒有意識那員外說的什麼意思。
咼炎道:「我也很奇怪,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這兩人今天是有些奇怪。」
那員外呵呵一笑道:「也沒有什麼奇怪,這才是正常的不是嗎?」咼炎正在想自己的事情,並沒有聽到那員外說的什麼話。
這員外也是奇怪之人,雖然嘴裏這樣說,心中總歸有些疑問便走到前和孫蘇二人合了桌,兩人也很客氣,笑着就接受了。
咼炎本來要走,但總覺得會有什麼事,便讓幻影去工作,自己隱藏在旁邊聽,員外先是和兩人說些客氣的話。
之後便問道:「我剛來這裏,昨天聽說兩位公子總是要爭辯些什麼東西,昨天也聽了一下,覺得兩位公子都是飽學之士,所爭辯也是有理有據,讓人受益匪淺,怎麼今天竟不爭辯了,好生奇怪。」
還沒等蘇孫二人回話,員外有道:「還往二位公子不要見怪,我說的都是實情,沒有半點冒犯之意。」
孫蘇公子並沒有什麼不快,兩人聽後都呵呵一笑,那蘇公子道:「先生是外人之人,也聽過我們的事情。」
員外點了點頭道:「昨天曾聽很多人都說起過,昨日也親眼見到過。」
孫公子和蘇公子兩人相視一笑道:「先生覺得我們昨日爭辯的如何。」員外顯然沒有明白什麼意思,一愣。
孫公子又笑了笑道:「先生覺得我們爭辯的有什麼意義嗎?」
員外聽後,本能的回憶起昨天的事情,兩人昨天爭辯的確實沒有什麼意義,員外也是讀過書的人,雖然算不上學貫古今,胸中也頗有文墨。
昨天兩人說的明明是一個意思,既是一個意思,自然沒有上下高低之分,剛聽時確實是這樣想的,等到兩人一闡述,員外又覺得非常的正確。
兩邊說的都非常正確,而且非常受用,這是真的,沒有半點諂媚的意思,這也是他今天早早坐在這裏的原因,從兩人的爭辯中真的能明白很多東西,比自己讀書要有意思的多。
員外如實說了自己的想法,孫蘇兩位公子聽後並沒有什麼反應,這與昨天的情景完全相反,昨天他們還求着員外給他們做個評判。
員外似乎也沒有料到兩位是這樣的反應有些不知所措,孫公子喝了一口茶輕輕一笑道:「先生說的很多,可歸根結底正如先生所說我們所爭辯的完全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沒有意義的東西自然不用爭辯,否則豈不是浪費生命。」
員外有些不好意思忙道:「二位公子多慮的,我只是覺得昨天你們說的那兩個詞意思是一樣的,並沒有說你們爭論的沒有意義,相反我覺得聽到你們的爭論能學到很多東西。」
蘇公子笑道:「先生不用多疑,我們沒有要怪罪的意思,只是突然覺得原來我們所做的事情是如此的幼稚,正如孫兄所言那樣的事情是毫無意義的,毫無意義的事情做了就是浪費生命,我們不知道多少福分才能成為人,即便如此,生命還是如此的短暫,用如此短暫的生命去虛度無意義的事,是多麼不明智啊。」
蘇公子說過和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