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需要跟衛總說一下嗎？」葛廣振被助理的態度氣着了，「衛總都還不知道呢，你能替他做決定？」

    衛子霖的助理保持微笑，禮貌的說：「這就是衛總的決定。衛總早就已經吩咐下來了，最近公司的案子飽和，不再接其他的案子了。」

    「我這不一樣！」葛廣振氣道，「你不跟衛總說說，怎麼知道他不接我這個案子？」

    助理說道：「我跟您直說，衛總還特地點出了你們節目的情況。說貴節目可能會來找我們公司，抱歉我們不接。」

    葛廣振被噎了一下，怎麼也不信，可衛子霖的助理就是不把他的電話轉給衛子霖，除非他能找到別的聯繫衛子霖的方法。

    葛廣振只好放棄，掛了電話之後，到處打聽衛子霖的聯繫方式。

    終於被他打聽到後，葛廣振立即聯繫衛子霖。

    電話接通了，衛子霖也接了。

    但當葛廣振說明目的後，衛子霖卻果斷的拒絕。

    「衛總，你——」

    「我手頭的案子太多，抱歉這案子我接不了。」衛子霖說道。

    「衛總，你再考慮考慮，價格好說。」葛廣振忙說。

    衛子霖挑挑眉，說道：「價格好說這種話，對於缺案子的普通公司或許有用，但對我們沒用。我們公司明碼標價，不會多收取任何費用。任何人來，都得排隊。現在隊伍已滿，抱歉。葛導，下次有機會再合作。」

    衛子霖掛了電話，葛廣振心說有什麼機會？

    誰沒事兒會找霖意合作啊！

    他希望永遠不要有這種機會好不好！

    當然，現在十分需要。

    但是衛子霖油鹽不進。

    ***

    《表演者》節目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麻煩，路漫對其中的細節知道的一清二楚。

    包括葛廣振大半夜的接到連仲祥的電話，得知節目失去了5億冠名費這一噩耗，路漫也十分清楚。

    因為第二天，魏之謙就在微信群里跟大傢伙兒說了。

    其他人也都說了下各自撤資的事兒。

    因此，路漫知道的跟《表演者》節目組內部一樣詳細。

    來學校上課，其中有一節是在大教室。

    路漫進教室後，便找了一圈，看見路琪，便跟鄭媛三人使了個眼色，「咱們去那兒坐。」

    她的目的，提前跟鄭媛三人說了，讓三人配合她一下。

    好歹都是學表演的，這點兒戲還難不倒她們，不存在什麼穿幫的問題。

    路漫坐在路琪後面的一排，她不想坐在路琪的前面，這樣她看不到身後的情況，就好像失了掌控一樣，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坐定後，過了會兒，路漫看差不多了，給鄭媛打了個暗號。

    鄭媛立即點頭，深呼吸準備了一下，而後以一副她慣有的八卦口吻問：「路漫，我聽說《表演者》節目的冠名商撤了？」

    「是。」路漫點頭，「好像是因為對方不滿意自己的天價冠名費在節目播出之前就被曝光了。」

    「為什麼啊？像是現在很火的綜藝，冠名費都很高啊！那些冠名費都被曝光過了，那些也沒出什麼事兒，也沒表示過不滿，觀眾看着也習以為常。」鄭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