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把魚端出來，「開飯了！」

    飛流瀛閃電般地坐好，身後的尾巴左右搖擺，看起來就像是討食的狗狗。

    「行了，吃吧。」我坐下，嗯，雖然味道不怎麼樣，但是總比常鶴燒得能下飯點。

    一頓飯下來。

    「姬如雪寂你燒得好好吃哦，常鶴你多學學點啊。」飛流瀛滿足地摸摸肚子。

    「我自然是比不上雪寂燒得飯。」常鶴看着我，臉上一派幸福。

    我冒汗，你幸福個什麼勁啊？

    「對了，明天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學啊？」飛流瀛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問我。

    「你想什麼時候學都可以。」我說。

    「嗯，那明天早上就開始！」飛流瀛興致勃勃地說。

    「嗯。」我點點頭。

    「等等，你們學什麼？」常鶴在一旁好奇地問。

    「游泳啊。」飛流瀛說。

    「游泳？」常鶴似乎想到了什麼，目死飛流瀛：「我也要去。」

    「好……」飛流瀛可憐巴巴地說。

    一夜無事。

    第二天。

    我們在小溪旁做準備工作。

    「姬如雪寂，接下來該怎麼做啊？」飛流瀛興致勃勃地問。

    「你以前是怎麼做的？」我問。

    「我？直接就下水游咯。」飛流瀛說。

    「剛開始學就這樣？」我問。

    飛流瀛點點頭：「第一次學的時候就套一個游泳圈，然後讓我們自己想。」

    ……完全是自學的啊。

    「我現在告訴你，之前的學的那些全部丟掉，你現在跟我學。」我說着，做青蛙游泳的動作，「學這個。」

    「很醜誒。」飛流瀛不情願。

    「這個游得快。」我隨便找了個藉口。

    「真的？！」飛流瀛趕緊學。

    「初學者每天都要練五百下，我之前也是這樣做的。」我繼續胡扯。

    「嗯嗯。」飛流瀛學得很起勁。

    「動作不對，兩小腿外翻。」我指點他。

    飛流瀛連忙改正。

    一個上午下來，飛流瀛學的一身汗。

    「好了，先休息一下吧。」我抬頭望着天空，「到樹蔭下避一避太陽。」

    飛流瀛氣喘吁吁地坐在樹蔭下，「咦？姬如雪寂，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麼這些記得這麼清楚？」

    不好！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嗯，這個嘛……可能是我的本能吧？」我繼續胡扯。

    飛流瀛兩眼放光：「好厲害！」

    我默默轉過頭，太閃了。

    「雪寂，到中午了誒。」常鶴在一旁說。

    「哦，然後呢？」我問他。

    「我餓了。」常鶴說。

    「我也是！」飛流瀛說。

    「沒有材料我怎麼做啊？」我無奈地攤攤手。

    「我去幫你抓幾隻魚來。」常鶴說着，跳入水中。

    「飛流瀛，你找些柴來，我們做烤魚。」我指揮飛流瀛。

    「烤魚？好吃嗎？」飛流瀛問。

    「特別好吃！」我說。

    飛流瀛口水差點流下來。

    「我……我去找柴。」飛流瀛竄了出去。

    我就近折了一些樹枝，用在飛流瀛家裏找到的小刀削好，常鶴這時候從小溪里爬了出來。

    他頭上頂着一條魚，魚還不停地拍打常鶴的頭，常鶴嘴裏叼着一條魚，手上抓着一條魚，怎麼看都像一隻貓。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常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把魚都打理好，遞給我。

    我把魚串起來，飛流瀛剛好把柴揀回來。

    我熟練地打火，為什麼熟練呢？因為我小時候不是在奶奶家走丟過嘛，還剛好在樹林裏，以防萬一，爺爺奶奶就教我在樹林裏怎麼生活，怎麼打火，怎麼搭帳篷等等。

    我把魚放在架子上烤，「唉！要是有孜然就好了。」

    「孜然？什麼東西？」飛流瀛問。

    「一種調料，在烤魚上撒一點特別好吃。」我說。

    「真的嗎？我好像吃哦……」飛流瀛流着口水陷入幻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