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裂天 兩千三百八十二章敗可以,死可以,怯不可以
測試廣告1 但對陣的選手還是先抽了出來。墨子閣 www.mozige.com陸隨風的運氣不錯,抽中的對手是道丹宗的孟知葉。陸隨風也看過了他的比賽,感覺他的實力是六人中最差的一個。
風蒼瀾此時已經不坐在雲端高台上了,他就站在陸隨風的旁邊。如今吟龍閣只有一個進入到六強,而這個人就都是他龍劍峰的弟子。風蒼瀾樂得嘴已經咧到了耳朵根子,滿臉的紅光。
龍劍峰數千萬年來,什麼時候這麼風光過?如今在他風蒼瀾的手裏再現輝煌,還有什麼比之更能夠讓他高興的?
「小風,怎麼樣?能不能把他拿下?」風蒼瀾飽含期待地望着陸隨風。
「應該沒有問題吧!」陸隨風輕聲說道。
但風蒼瀾卻是很不放心,因為陸隨風一路走來並沒有遇到什麼高手,而且贏得都有些莫名其妙,根本就沒有展現出過強大的戰鬥力。所以,不僅僅是風蒼瀾,就是所有的觀者都不看好他。
如今六強之內除了他之外,餘下的五個的表現都得到了觀眾的高度認可。而陸隨風一路而來卻表現得平平,勉強只能夠說是中規中矩。每個人心中都十分清楚,下一場比賽應該是他在排名賽上的最後一場比賽了。
但是,沒有人笑話他,一個道尊小天位後期巔峰生生地闖進六強,這含金量還是絕對的足。毫不懷疑,只要他不中途隕落,在未來,絕對會是道元大陸上的一個超級強者。
如此六個人的對陣已經出來,聶獨步對道符宗白風,洛風對天星宗的冷秋月,陸隨風對道丹宗的孟知葉。
當休息的時間快要過去的時候,虛九霄從雲端飛了下來,落到風蒼瀾兩個人的身前,臉色不是很好看:「道器宗那個弟子醒了。」
「他說了什麼?」風蒼瀾沉聲問道。
虛九霄沉吟了一會兒道:「他說在五年前,從一處秘境中得到了這柄杵尖,他感覺到了那杵尖內擁有龐大的力量,所以他就把那杵尖煉製在自己的道器之內。」
「他把那個杵尖重新煉製了?」
「也不是」虛九霄微微皺起眉頭道:「據他說,那黑色的杵尖根本就重新煉製不了,他只是將那它包裹在道器之內,或者是說鑲嵌在道器裏面。」
「後來呢?」
「後來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虛九霄道:「在他的敘述中,我們發現他最近三年發生的事情,似乎完全不知道,也就是說在他得到那個黑色杵尖的兩年後,就失去了自主意識,直到剛才醒來」
「如此說來,他的意識沉睡了三年,這三年他一直是那個黑色杵尖的傀儡?」陸隨風有些咂舌道。
「嗯!基本上應該是這樣。」虛九霄點頭道:「十大上古聖者有一種猜測,那是上古時期魔主的魔器,那個黑色杵尖就是魔器的器靈。」
陸隨風沉默了,虛九霄和風蒼瀾也沉默了,他們都隱隱地感覺到距離那些上古大能的再一次出世,應該不會太久了。
進入到六強之後的比賽不是同時開始,而是一場一場地進行。
第一場比賽在天元盟聶獨步和道符宗白風之間進行,聶獨步再一次讓人看到了他的實力是如何的深不可測。同樣是道尊中天位後期,但在聶獨步的面前卻幾乎沒有什麼抵抗力,只是支持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被聶獨步打成了重傷,當場昏迷了過去。
聶獨步從第一場比賽開始就是這樣一直強勢,一直暴力碾壓,他不需要釋放任何道訣,全憑絕對的實力碾壓對手,而且他的每個對手下場都十分悽慘,沒有一個能夠全身而退,個個都是身受重傷昏迷着被抬了下去。有些甚至會境界跌落,很可能這輩子就再無寸進。
聶獨步的這種打法,令所有觀者在看得毛骨悚然的同時,也都暗暗搖頭,這樣的強者令人望而生畏,難生親近之感。
第二場比賽就是陸隨風和道丹宗的孟知葉,這一場比賽在所有觀眾的心裏,都認為可以看到陸隨風的真正實力。
能夠挺進六強的都不是弱者,陸隨風看過他的比賽,所以上場之後根本就沒有經過試探,直接就發起了攻擊,瞬間就將對方逼在了下風,從一開始便處於極端的劣勢。
陸隨風每一劍揮出,都有大量的藍色水系能量化作巨人,手中持着水屬性道劍向着對方圍殺而去。密密麻麻,無窮無盡
一個個藍色巨人組成的汪洋,急速地盤旋,如同一個巨大的漩渦,不斷地向着對方拍擊,圍繞着孟知葉那弱小的身體,就如同被困在巨大漩渦中的一葉扁舟
法則劍道的最大恐怖之處在於,對方根本接觸不到自己,在雙方之間橫亘着寬闊的距離。陸隨風每一劍揮出,就會出現無數水屬性元力巨人,層層疊疊,迷迷離離
而且每一個元力巨人所爆發出來的力量,都攜有天地之勢,比之本體的威能,甚至猶有過之。所以,只是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孟知葉就崩潰的敗下陣來,陸隨風摧枯拉朽的取勝。這種顛覆性的表現,令得一眾觀者眼前一亮,開始刮目相看。
戰勝了對方,陸隨風也不好受。這種速戰速決的打法,令得他體內的元力消耗一空。離開了芥子空間向着下方飛去,落到了地面上之後,立刻吞服了一顆九品回元丹,開始恢復丹田內的元力。
如此,就剩下了最後一場比賽,洛風對冷秋月。
陸隨風望着正要上場的冷秋月,都是九大宗門的弟子,很想勸她不要上去比了,你根本就不是這個洛風的對手。但最終卻是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口。
作為九大宗門的天驕弟子,那一個不是心高氣傲之輩。讓她死在芥子空間內可以,但是如果讓她未戰先怯的認輸,那是絕對做不到。如果陸隨風向她建議,那就是一種羞辱,對方會直接翻臉。
就連天星宗主都在那裏一臉地糾結,卻不知道如何開口相勸。他倒是想要擺出一宗之主的威嚴,命令冷秋月退出比賽,卻怎麼也張不開這個口。他知道自己一旦強制冷秋月退出比賽,是能夠保住一條命,但由此產生的心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