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嗜寵:醫妃很傾城 第二十七章 解毒
第二十七章解毒
墨蘭軒內室,龍胤閉着眼睛抿着薄唇躺在榻上,雖是承受着毒藥噬體的痛苦,但他神色淡然幾乎看不出難受的樣子。若非面色青紫,一會而像只煮熟的蝦子,滿身燒的通紅,一會兒又滿頭冷霜,露在外面的皮膚瞬間變成了青藍色,看起來好像在慢慢結成冰塊似得,又哪裏像是一個中毒的人?
在榻邊,蘇玉澈手握一方濕布巾,躬身為他擦着額上虛汗。
聽見腳步聲,蘇玉澈停止手上動作,轉頭看向門口。
「公子請。」
子諾率先進了屋站定,對鳳吟九做了個「請」的姿勢,他恭敬的樣子讓蘇玉澈的挑了挑眉。
鳳吟九一踏進屋內,便接收到一道帶着探究的目光。
回望過去,但見目光的主人二十來歲的樣子,面容俊朗,神情倨傲,看見鳳吟九手上的針包,眼底有着深深的不解。
鳳吟九心中當下便肯定,這人定是剛才子諾所說的府中的大夫。
可是,這還是男人嗎,長得也太,太美了吧!唉,都說物以類聚,又一個妖孽啊。
子諾見蘇玉澈來了:「蘇少爺,你可算回來了,剛才王爺毒素控制不住了,你又不在別院,找你又找不到,王爺他怎麼樣了?」
「他是誰?」蘇玉澈眯着桃花眼上下打量鳳吟九戲謔的問子諾:「你不知道阿胤他不喜歡外人進墨蘭軒嗎?」
子諾按照鳳吟九路上的囑咐對蘇玉澈道:「他是……,鳳……公子,是個江湖游醫。」
「江湖游醫?」蘇玉澈音調不由高了兩分,許是擔心吵到龍胤,壓低聲音邪魅的笑道道:「子諾,你這也太不負責任了,竟然將一個游醫請來為阿胤解毒?」其實以他對子諾的了解,子諾是不會隨隨便便請個大夫給龍胤解毒的,除非是這個大夫真的是有兩下子,所以他便起了戲謔他的興趣。
蘇玉澈的態度讓鳳吟九有些意外,張嘴能叫景王殿下阿胤的人可是不多,恰恰說明了這個所謂府內的大夫不僅僅是大夫而已。
鳳吟九徑自走到榻前,查看了一下龍胤的胸口,又抓起龍胤搭在榻沿的手把起脈來。
蘇玉澈看向鳳吟九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她,到底是怎樣一個游醫,會讓子諾如此恭恭敬敬。
只見蘇玉澈一雙桃花眼對着鳳吟九,靠在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望着鳳吟九。
君綺蘿嫌棄的看着蘇玉澈,問道:「請問蘇公子,你有能力解了景王殿下的毒嗎?」
其實她很少這樣不饒人,可她還記得子諾說的短暫的讓龍胤提升內力的藥丸子呢!也就藥王谷的人喜歡研製這種毫無實際價值的東西,她不用腦子就知道龍胤的藥丸是出自藥王谷的某位,見了這個妖孽,她便知道了這位就是藥王谷的大弟子蘇玉澈。一天到晚的說要找到她切磋一下。
蘇玉澈被她問得臉紅。
鳳吟九不待他說話接着道:「哈哈,看我,幹嘛非得問出來呢?你若有本事解了景王殿下的毒,王爺又怎麼還面色青紫的躺在這呢?」
子諾額上掛了一排黑線,他知道自家主子嘴毒,可沒想到未來的王妃也是個嘴毒的!
不是她非要跟他逞口舌之快,實在是蘇玉澈的態度和行為讓她厭煩了,是以才對他不留情面:「子諾,把無關緊要的人請出去,別妨礙本公子為你家王爺醫治!」
未來王妃發令,子諾又怎敢不從?何況王爺的命還攥在王妃的手上呢!望向蘇玉澈,委婉的道:「蘇少爺,你看……」
「哼。」蘇玉澈委屈得不行,這藥丸明明是龍胤威脅他給的,怎麼就賴他身上了,誰敢這樣和他不客氣?狠狠的瞪了鳳吟九一眼,甩袍出了墨蘭軒。
鳳吟九讓子諾吩咐下人不得進入院子內否則影響解毒,便讓子諾守在墨蘭軒的門口,便着手為龍胤解毒。
她先餵了龍胤一顆自製的解毒丸,並以內力助他咽下,然後取了特製的銀針準備為龍胤施針。
以她剛剛把脈的結果來看,龍胤的狀況不太好。
當年她以妙手迴旋針法將「冰蠶蠱」之毒牽引到一處穴位封存起來,經過四年時間,銀針開始鬆動,如今又服了提升內力的藥,「冰蠶蠱」受到了內力大增的影響,隱隱有破穴而出的趨勢。
她十一歲時隨毒醫穀穀主冷無邪去南疆的最南部,接觸過五毒教便知道這冰蠶蠱毒的厲害。如若不在兩個月內及時解毒,到時候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引毒術和控毒術,是她憑着冷無邪從海外給她帶回來的醫毒術孤本當中記載的,她自己便研究出的一套解毒方法。所以前世的她槍法准,也算是用毒高手,而如今的鳳吟九不管醫術毒術都算是無人能及了。為今之計,她須得先控制好「冰蠶蠱」的蠱蟲,進行壓制,再抓緊時間找到解藥。
心中有了計較,控制起來就要簡單多了。
鳳吟九先將龍胤扶坐起來。他蓋在胸前的薄衾滑落,露出不見一絲贅肉的身軀,心道果然是個有料的。作為醫者,她看過不少的裸身,但想到這個男人會是自己未來的夫君,她的面色不由得微紅。
不過當下的情況不容許她過多的抒發自己的情緒,脫掉靴子坐到榻上,與龍胤面對面坐着,取了幾支銀針,以內力精準的打入封存「冰蠶蠱」的穴內,很是費了一番工夫才將蠱蟲再次封存。
鳳吟九又坐到龍胤的身後,雙手置於他的背上,緩緩的以內力為他逼毒。
這可是一項技術活,須得循序漸進,萬萬不可操之過急。
「上官小姐請留步」一位美麗的藍衣女子剛剛走到墨蘭軒的院門口,便被暗處跳出的黑影給攔住了腳步。
「子諾。」女子微笑着開口,聲音輕輕柔柔的煞是好聽:「我進來聽說表哥病情嚴重了,想進去看看,莫非你也要攔着?」
上官汐月絞着帕子,在墨蘭軒院外的柳樹下站了好一陣子。
子諾蹙眉:「上官小姐請放心,王爺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表哥他本就受過傷身子虛,如今病情嚴重,如何讓人不擔心?你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