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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上崗(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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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命最好, 出嫁時祖父還在世。祖父能幹, 官至正二品, 與前兩代的老安國公為至交好友, 姑母到了可堪花嫁之時, 兩家結為兒女親家。
姑母進門後, 誕育子嗣方面雖有波折,先誕下兩個女兒後才生兒子,但公公顧念老友,在姑母前頭, 侍妾並不允許生育。
姑母所出之子是嫡長子,即現任的安國公。
只可惜姑母出嫁不久,祖父急病去世, 韓氏父親才幹平平, 只勉強考中同進士, 韓家亦不是有底蘊的人家,於是家世迅速沒落。
到了下一輩,韓氏及笄時, 不幸母親身故。韓氏守孝三載,到了出孝時,年已十八, 之前有婚約的人家不願等待, 退了婚事, 她家世普通,年紀又偏大,只能匆匆選了一戶大族旁支,嫁了過去。
幾年後,妹妹小韓氏到了婚配年齡,適逢姑母家二表哥喪妻,二表哥有原配嫡子,續弦肯定得放低要求,姑母想起沒落的娘家,乾脆聘了倍受繼母刁難的小韓氏進門,也算盡了一份心。
近二十年過去,姑母兒孫滿堂,妹妹膝下雖只有一女,但有姑母跟表哥照顧,也過得不錯。
就只剩一個韓氏,同樣是只生了一個女兒,卻迫於壓力,不得不抱個庶子養在膝下,熬了十幾年,卻雞飛蛋打,風流丈夫早逝,留下她孤兒寡母面對狼虎般的族人。
韓氏心一橫,孝期結束後,乾脆投奔京城。
有子妾室,韓氏不好一分不給,就隨意撿了些財物以搪塞族人,至於庶女,則分派到前者頭上,然後她就捲起手上大部分家產,與女兒離開江南,奔京城而去。
至於那個一直給韓氏添堵的妾室,她就一定要帶上,恰好那妾室出身卑微卻貪婪,也很意動,半推半就就跟上了。
韓氏走出不遠,態度突變,提腳就將那妾室母女賣掉。
韓氏恍惚間,馬車接近城門,安國公府派出的家人候在城門外,與這邊碰上頭。
安國公府派出的是外院的一名伶俐管事,韓氏微笑應付幾句後,放下車帘子,臉色卻有些陰沉,她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馬車安靜下來,周文倩亦微微蹙眉。
大表舅是國公爺,自然不可能來接她們,但二表舅也沒來,安國公府就派出一個外院管事,他甚至連大管事都不是。
窺一斑而見全豹,安國公府對她們態度由此可見。
自從喪父後,周文倩見識不少人情冷暖,以前後宅的爭寵與之相比,簡直不值一提,她心思分外敏感,與母親韓氏一樣,第一時間就想到這個問題。
不過就算如此,母女二人亦只能佯作不覺,畢竟,她們上京城前,還打算借着安國公府名頭,為周文倩找一個好姻緣。
安國公府表小姐,雖然說到底,不過是個借住的親戚,但有了這個名頭,周文倩的身價就上了幾個台階。
不論是周文倩還是韓氏,都將未來的希望寄托在她婚事上,掀去所有掩飾的外衣,這才是母女千里迢迢進京的最終目的。
其實,安國公府並沒有韓氏母女想得那般,毫不重視她們母女二人,最起碼韓老太君以及小韓氏不是。
最近聖上龍體微恙,朝中暗潮洶湧愈烈,安國公已經多日不曾返家,鄭玉薇的叔父鄭二爺,亦在朝中任職,這兄弟二人連帶外院忙得連軸轉,不要說韓氏母女了,就算是韓老太君外出返家,國事為先,他們亦是無法抽空迎接。
韓氏與周文倩一介婦人,根本無法與朝政大事接軌,這些事,兩人自然不可能了解到。
風塵僕僕的幾輛單駕青蓬馬車轆轆而行,穿過鬧市區,駛向城西,在寬闊整潔的正街中走了一段,就抵達安國公府門前。
安國公府開了側門,讓進周家一行,韓氏幾人下了馬車,換乘公府內巷專用的驢車,毛色黝黑的小毛驢由健壯僕婦牽引,溫順地走着。
小驢車不大,但每人一乘,倒也很是舒適寬敞。周文倩自進入安國公府後,繃緊的心弦略鬆了松,她神色有些複雜,伸手輕觸驢車帘子。
入手軟滑舒適,這只用來運送客人的驢車,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