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受他一言難盡 1.穿成男寵
更新:03-18 12:05 作者:龍女夜白 分類:女生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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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受他一言難盡
衛寒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一張無比豪華的床上,而他的身上正趴着一位什麼也沒有穿的俊男。很顯然的,衛寒也什麼都沒穿。
遺憾的是他們什麼也沒做,或者說還沒來得及做。
衛寒躺在床上,看着他身上那位帥哥的俊美側臉。為什麼是側臉呢?因為那位帥哥正扭頭看着床以外的地方。
衛寒順着他的目光一起看去,然後他就看到了一位身穿飄逸白衣,身材嬌弱哭得梨花帶雨的美……少年。
床上的帥哥開口了,「你不是說你的心裏根本就沒有本王嗎?既然如此,本王和誰睡覺都不關你的事。你在本王招男寵侍寢的時候在來我房裏哭又是怎麼回事?莫非……你也想一起侍寢?」
噢,內容多麼豐富的一段話。衛寒心想沒想到我也能見證這狗血的一幕,接下來那個白衣美少年一定會紅着臉跑出去,然後自己身上的這位俊男王爺一定會追過去。
自己就是那個從頭到尾一直充當背景充當引小受吃醋工具的男配n號,衛寒腦子裏瞬間出現一堆亂七八糟的出現在各種小說里的狗血橋段。
果然,只見那白衣美少年哭得梨花帶雨,臉色羞紅的罵道:「余之棘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說完他立刻轉身,雪白飄逸的袖子划過一道優美的曲線,他身姿綽約他風情萬種他長發飄飄他……他跑走了。
衛寒還沉浸在他剛剛喊出的名字里,魚什麼雞?魚的雞?
那個什麼雞的王爺伸出了爾康手,吼道:「本王不讓你走,你就不准走。」
然後他就從衛寒身上一躍而起,風一般的追了出去,只留下了衛寒像一隻被拔光了毛的雞,呆滯的躺在原處。
這時一張肥臉湊了過來,對着衛寒道:「荷花公子,你該走了。」
荷花……
衛寒打了個寒顫從床上蹦了起來,剛站起來就感覺腦袋一暈,天旋地轉的他就昏倒在地了。
剛剛那張胖臉的主人看見了,憐惜的嘆了口氣道:「真可憐,等了半年好不容易等到了王爺的寵幸。沒想到什麼都沒做就走了,要是我我也得暈呀。」
衛寒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叫劉賢的小孩。劉賢的父母都是非常本分的農民,他們特別寶貝劉賢這個兒子,因為他從小就長得眉清目秀的,一點也不像個農民的孩子。
鄰居們都說這孩子長得像大戶人家的少爺,以後肯定有出息。
就是這些村婦的閒聊,倒讓夫妻倆生出了些許不該有的心思。他們省吃儉用,將好不容易省下來的錢全都拿去供劉賢讀書了。無奈劉賢不爭氣,整天就知道和村裏的孩子一起下河上樹,真是讓這對夫妻操碎了心。
在劉賢十五歲的時候當地發生了水災,老爹老娘都沒逃出去,淹死在了村里。劉賢跟着難民們一起北上千辛萬苦來到了京城,他讀書不行,幹活也不行,在這個寸金寸土的京城裏差點餓死。
後來他聽說吳王府在收男寵,對於一個快餓死的人來說也沒什麼自尊可言,他跳到河裏洗了個澡就這麼去了。
還別說他的長相還真不錯,即使餓得都快脫了像了也依然被選中了,因為吳王喜歡花所以他就被賜名荷花。在吳王府待了一個月,身上長了點肉就被安排侍寢了。
小農村里出來的人沒見過世面,第一次侍寢嚇得哭爹喊娘的。吳王余之棘覺得實在是沒趣透了,之後就再也沒有想過要寵幸劉賢,劉賢一直過着被人包養的日子,時不時還被那些得寵的男寵們欺負。
終於在進入吳王府半年之後,他迎來了第二次侍寢的機會。
衛寒睜開眼睛,屋子裏黑漆漆的,他翻身下了床推開窗戶。外頭的月亮已經快要下山了,看樣子快要天亮了。
他坐在窗邊憂愁的嘆了口氣,心裏盤算着以後該怎麼辦。做男寵不是長久之計,但是他已經賣身給了吳王就算是逃了出去,沒有身份證明他又能去哪裏呢?衛寒甚至覺得是因為他以前做的缺德事太多了,以至於他現在穿越成了一個男寵。
收保護費很缺德嗎?不算吧,畢竟自己也沒有對老頭老太動過手,自己一向都是以德服人的。
他在這邊思緒萬千,對面的窗戶也打開了。借着月光衛寒看見一個男人坐到了窗子上,背靠着牆,聲音很不對勁的嘆了口氣。
衛寒頓時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該不會是碰到鬼了吧?第一天來就這麼點兒背?
那人對月長嘆道:「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唉~王爺啊王爺,你可知道茉莉還在這裏苦苦的等着你呢。」
衛寒:「……」
衛寒在這邊被雷得半天說不出來話,只聽咯吱一聲,又一扇窗戶被打開了。一個沙啞的男人聲音道:「茉莉你能不能別嚎了?王爺都已經一個月沒寵幸我了,我都忍住沒哭呢,你嚎個屁。」
&以為就你一個月沒侍寢了嗎?」加入聊天的隊伍越來越大,「自從那個叫楚香的人來了以後,王爺就很少招幸我們了。」
&就是。哎,你們聽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了嗎?」
&說了,王爺好不容易才招了一次荷花,沒想到楚香半路殺了出來,於是荷花又原封不動的被送回來了。」
衛寒:「……」
只聽茉莉幸災樂禍道:「聽說他受不住打擊昏過去了,是被抬着回來的。」
&是我,我也得暈,太慘了,你說荷花自從回來就一直沒什麼動靜,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會吧……」
&咳。」聽到這裏衛寒忍不住出聲打擾道:「多謝各位姐姐們關心,小弟好的很。」
「……」
剎那間全場一片寂靜,只有蛙聲依舊。
過了一會兒就聽茉莉嬌嗔道:「討厭,你說誰是姐姐呢?」
衛寒關了窗戶,伸手摸了摸身上的雞皮疙瘩,只覺得古代的gay和現代的略有不同,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孤陋寡聞。
他這人有點認床,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