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甚是心累 20.心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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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
方睿跟在沈玉的身後,才走到衙役晨練的地方,方睿突然察覺到有敵意,瞬間轉身,一隻手從他的身後穿透而過。
沒有抓到人,那手又繞了回來。
&延鎖雲,住手!」沈玉在一旁看到了呼延鎖雲襲擊方睿,怒喝他。
呼延鎖雲不僅沒有住手,攻擊還更加的猛烈,那攻擊都是往方睿左胸膛襲去,一招一式似乎都想要把方睿身上的衣服撕開。
沈玉心中一驚,呼延鎖雲該不是懷疑昨天和他交手的那個吧?!
方睿後退了幾步,原本要擋呼延鎖雲的手臂似乎特意的略微一偏,呼延鎖雲的手直接抓上了方睿的衣襟,一拉一扯,方睿的衣服就被呼延鎖雲撕開拉了一大片。
看着什麼痕跡都沒有的胸口,沈玉眼中閃過詫異,瘀傷去哪了?!
呼延鎖雲看到那沒有任何傷痕的胸口,眼中也出現的疑惑,但隨即鬆開了方睿的衣襟,抱拳帶着歉意道:「方才懷疑閣下是昨夜的飛賊,多有得罪,請見諒。」
方睿還未說話,沈玉就站到了方睿的面前,雖然身高比呼延鎖雲矮了兩個頭,可氣勢一點都不輸,冷眼的看着呼延鎖雲。
&然得罪,就別冠冕堂皇的讓別人見諒!」
大概是剛剛方睿和呼延鎖雲交手的時候已經有人去稟告崔顥了,崔顥匆匆趕來,聽到沈玉的話,快步走過來,賠罪道:「沈大人,呼延獄丞只是心中有疑,得罪了沈大人你,還請沈大人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原諒呼延獄丞這一次吧。」
沈玉聞言,轉過身,看這崔顥,冷冷一笑:「心中有疑,他是懷疑我的人昨晚盜了崔大人你的官印,毀了你牌匾的賊人?!」
怒揮袖子,指着呼延鎖云:「你倒說說看,我大啟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條只要懷疑就能對人大大出手的律法!我見諒,誰來見諒我?!」
方睿嘴角染上了笑意,忍住了想要給沈玉拍手叫好的衝動,沈玉底氣這麼足,也不知道像誰。
這樣的沈玉,好不霸氣。
呼延鎖雲再次拱手,帶着歉意:「下官認錯,任由沈大人責罰。」
沈玉深呼吸了一口氣,放下了手,看向崔顥,道:「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別人對我有恩,我便報恩,別人對我有仇,我便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面無表情的繼續道:「三十大棍,一棍都不能少。」
說罷拂袖離開,方睿則心情歡快的跟在沈玉的身後。
沈玉這三十棍算是為他昨天的那一拳報仇了呀。
出了呼延鎖雲這事情,沈玉也沒有繼續找崔顥,而是直接回了辦公的書房。
原本走路還生風的沈玉,一回了書房,氣勢頓時弱了下來,轉身看向了方睿,語氣驚詫的問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一個晚上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方睿輕笑了一聲,道:「不過是些江湖偏方而已。」幸虧他早有準備。
方睿身上的衣服被扯破,就是剛剛理了一下,也沒有完全理好,在沈玉的目光之下,那露在外面的皮膚開始慢慢的變色。
沈玉的眼眸也逐漸睜大,湊近了看,驚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方睿把衣服理好,遮掩住了傷口,抬眸看着沈玉,語氣輕鬆:「既然說了是江湖偏方,就不會是什麼能讓人起死為生的靈丹妙藥。」
&的意思是你方才只是迴光返照?」方才見到方睿胸膛上面沒有半分的傷痕,沈玉還以為方睿的傷全好了。
一聽從沈玉最裏面說出「迴光返照」這個字,方睿抬起頭狐疑的看向她。
&麼聽,你這話是想要我快點死的意思?」
沈玉目光轉了一下,有些心虛,似乎是有意的撇開死不死的這個話題,道:「你昨晚去換人,怎會有時間去盜了崔顥的官印,還把牌匾給摘了。」
因着眼前有黑紗遮住,所以沈玉並沒有見到方睿的眼神閃躲了一下,方睿呵呵的笑了一聲,大概是胸腔的位置被傷得重,數「咳」了幾聲後,還是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就我自己一個人行動了?你也沒有說就只讓我一個人幹這一票買賣。」
聽到方睿的話,沈玉一下便嚴肅了起來:「你把我們的計劃告訴別人了?」